第194章 八卦主角
“好家伙,高小五娶了一个寡妇还不够,竟然还有别的寡妇上门,这闹得什么呀。”
“我早知道高小五喜欢寡妇,不喜欢大姑娘。”
“这是什么毛病?咋有男的不喜欢黄花大闺女,偏偏喜欢小寡妇呢?想不通,想不通。”
“我也想不通,现在的小伙子和咱们那会不同了。”
“有啥想不通的,曹丞相知道吧,除了原配,娶得全是寡妇!”
“你说曹操?”
“没错。他就爱寡妇。”
烟袋胡同不长而且狭窄,因形状像根烟袋而得名,大晚上的,住户又都下了班,白雪大吼大叫的,一个两个,全都出门看热闹。
热闹看的津津有味,就免不了议论纷纷。
覃如一看情况不妙,连忙解释道:“那人是高俊牺牲战友的遗孀,因为高俊帮了几次忙,就……”
她做了个一言难尽的表情,没往下说。
人人同情弱者,她可不想白雪被同情。
有句话叫越描越黑,过分洗白适得其反,还是让各位老少爷们自行脑补吧。
反正,刚才白雪爱而不得那些话不少人听见,错就错在高俊太热心。
闹了一场,俩人开门进院,把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邻居充满好奇与隐隐兴奋的眼睛挡在门外。
停好车子,覃如没好气的瞪高俊一眼:“晚上你做饭!”
说着,进了屋。
高俊摸摸鼻子,进了厨房。
卤肉吃完了,家里只有白菜萝卜。
有中午留的荤菜和馒头,煮了粥,拌了个白菜心,一顿饭就搞定了。
等覃如洗好澡换好衣服出来,饭已经上桌了。
“你可真会对付。”
她没好气的说。
“吃完饭,我再给你开个黄桃罐头。”
高俊好声好气的说。
“气饱了,吃不下。”
覃如白眼直翻。
“哎,都是我的错,晚上我好好伺候你还不行嘛。”
高俊凑到她耳边,低声说了句少儿不宜的话。
“滚!今天的事儿还没完呢。”
覃如狠狠拧了他一下。
“媳妇,你别用力,我这全都是肌肉,邦邦硬,别伤着手。”
高俊脸皮不是一般厚。
“正经点,今天发生的事儿,你就没有要反思的?”
覃如引导道。
其实,这在后世都不算事儿,她也完全没放心上。
后世的姐妹斗的都是真小三,要死要活真爱性质的大把,白雪算啥,分量差的远呢。
但是,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行为模式和道德标准。
有句话叫,惹得一身骚还没吃了羊肉,但凡扯上男女关系,事儿就不正经了,有害无益。
因此,必须让高俊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其实,她怀疑不用刻意强调,这厮也明白。
大院里什么情况没有,什么情况没见过。
他爸那一代人,进城后,不少都甩了原配,换成女学生,文艺骨干当小媳妇,个个年轻漂亮有文化,还给生一串孩子。
原配和原配生的,早忘九霄云外去了。
白雪这事儿都不算事儿。
“放心,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事发生。”
高俊信誓旦旦。
覃如就是这个意思,别说不是真小三,就是真小三,只要不闹到眼前,她都会装不知道。
男人,有能力,能挣钱,有地位,有孩子,肯定凑合过,要是离婚,不就便宜三,四,五了嘛,没必要。
当然,如果破产双规啥的,肯定得离,且越早越好。
【人民的名义】里,高育良原配吴老师为什么明明离了婚,还从来不公布,甚至不分居?
为的是书记夫人的地位和身份,可不是真爱高育良。
为什么吴老师有修养有学历,社会地位也高,高育良却还是离婚,娶了文化不高的失足女高小凤?
两个字,年轻!
所以,覃如从来没指望高俊能始终如一。
这才哪儿到哪儿?
七年之痒过后再说。
结婚为什么要生孩子?
除了繁衍需要,还因为孩子是粘合剂,消耗了夫妻间的大量时间和精力,让他们无暇熟悉彼此,厌恶彼此。
这也是为什么孩子上了大学,却有不少夫妻离婚的原因,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简单来说,覃如对感情和婚姻是持消极态度的。
人本质上是喜新厌旧的。
“我保证?”
“我保证。”
“你保证我可就真信了。”
覃如眨着眼睛认真的说。
“信我。”
高俊早就打定主意吸取教训。
他也知道这样的事儿容易让人误会,一旦传出风言风语,不仅会影响家庭稳定,也会影响在孩子们心中的形象。
为了个外人伤害自己人,这样得不偿失的事儿,他是不会干的。
他,高五,吃啥就是不吃亏。
覃如见他上心了,不再抓着不放,开始吃晚饭。
许是过年吃的好,油水足,不怎么饿。
夹了几筷子白菜,喝了碗红薯粥,就放下了筷子。
收拾厨房,她没打算干,谁让高俊犯错误了呢。
看着高俊大口吃饭,风卷残云的光盘,又利索的收拾干净,她这才满意的进了卧室。
暖气热烘烘的,只需要穿秋衣秋裤。
不过,上辈子是南方人的覃如不太习惯,索性用自己染的棉布,做了身睡衣裤。
没有电视没有网络,娱乐生活匮乏。
有时间,她就自己染染布,做做手工,算是个小爱好吧。
这也就是孩子上了幼儿园,有高母和谭姨照顾,不然,连培养小爱好的时间都没有。
“媳妇,我来了!”
高俊推门入内,笑的风骚。
“我先去洗澡,等等我,马上就来。”
他冲覃如撅撅嘴,伸伸舌头。
覃如笑骂一声:“去你的。”
不过,躺在床上,也没心情翻书了。
男人洗澡很快,没一会,擦着头发,返回卧室。
这厮也不穿睡衣,光着膀子,穿个大裤衩子,趿拉着拖鞋,跟夏天似的。
“大兄弟,你露点了!”
覃如捂着嘴笑。
“露点算什么,在你跟前,我一无所有。”
高俊歪歪嘴。
“哈哈。”
覃如被逗乐了,“睁眼说瞎话,裤衩子不还在嘛。”
“它可以不在的。”
高俊手放在腰上,做势脱裤子。
“我打赌你不敢。”
覃如一本正经的说,“开着灯,你不敢遛鸟的。”
高俊托着下巴,在离床头一米的地方停下:“是有些羞耻。”
“不过……”
“什么?”
“你想看,我可以牺牲一下,毕竟,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是你的,只是你的。”
覃如突然有点感动,低低道:“只是我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