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选择忠诚,需审慎其主
秦始皇对于经济的影响力尚未领悟其深远之处，商业在他眼中似乎并无威胁。
然而，世家若非掌控着隐秘的商业脉络，他们的潜在威胁将不会如此显着。
世家或许并未察觉这一点，自认为能有效遏制嬴烁的商业扩张企图。
无人愿与他们交易，嬴烁所承诺的商业免税权不过是虚幻的承诺。
嬴烁唤来东厂与西厂，除了情报搜集，更在于借此构建他个人的商业王国。
东厂不同于锦衣卫，它们最初的任务是作为士兵训练的指导，情报工作则是后续发展。
他们的目标并非局限于秦国内部的江湖势力或诸子百家，而是直指朝廷官员。
两大特务机构，东厂与西厂，联手监视百家和六国遗民，几乎涵盖了整个江湖世界。
再加上影密卫、罗网和黑冰台的存在，任何世家或学派试图挑起事端，都等于自寻死路。
说完，嬴烁对黄蓉笑道：“蓉儿，你这就去为我准备膳食，早朝过后，我早已饥肠辘辘。”
“遵命，主君。”
黄蓉被双儿引领至府中的厨房，双儿对黄蓉的好奇心蠢蠢欲动，主君怎会选她做专职厨师，她的手艺定有过人之处。
东方白与燕十三已被派遣至罗网，他们首要任务是接管并巩固这个组织。
嬴烁对他们下达命令：“任何反抗者，皆予清除。”
在他看来，只要效忠赵高，就难逃一劫。
对于召唤出的高手，他们皆是洞玄境的大修士，实力与能力兼备，对此，嬴烁毫不担忧。
他对东方白和燕十三能否驾驭罗网，甚至有些觉得这是一件荒谬的事。
“仲康、老典，随我前去会一会典庆和焰灵姬。”
今日他并不急于行动，因为赵高被秦王留在宫中，无暇他顾。
嬴烁提前退朝处理刺杀事件，其他臣子则留在宫中用餐，这是秦王对他的支持，也是对可能干扰清洗行动的人的隔离。
任何试图通风报信的企图都将化为泡影。
三人步入地牢，目睹典庆、焰灵姬与无双鬼被寒铁锁链束缚，修为被封印，无力逃脱。
“嬴烁，生死由你，但我们落入你手，从未期待过生还。”
典庆心中悲凉，披甲门的精英就这样陨落。
“不必着急，”嬴烁平静道，“若想死，只需告诉我六国余孽在帝都的秘密据点，还有那些世家。”
他嘲讽地笑了，仿佛在问世间最无聊的问题。
焰灵姬与无双鬼的立场与典庆截然不同，他们之间并没有共同的目标，对典庆的亲近感颇为淡漠。
若非秦国一统六国，他们与那些残留的旧势力，本应是对立的阵营。
如果天泽没有意图复兴百越，成为其王，此次联手之举恐怕不会发生。
然而，这恰恰成为了他们的厄运转折点。
如今，焰灵姬与无双鬼早已对嬴烁的胜利视若无睹，他们不再记恨，只因忠诚的对象已逝去。
失去了主人，他们渴望生存，流浪的生活方式让他们疲惫不堪，只愿找个安静之地安度余生，远离过去的追捕与隐匿。
这次的合作，如果不是为了刺杀于大秦帝都的嬴烁，六国残党也不会选择他们作为盟友。
过去，他们与六国旧部的敌对是毋庸置疑的，每次相遇都意味着生死相搏。
唯有典庆显得尤为可怜，为了延续披甲门，他不得不屈服于六国余孽和百家之下，犹如一只被迫效忠的猎犬。
嬴烁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目光如箭般刺向典庆：“忠诚于他人，却不择良主，这是何等愚蠢的行为。”
“你以为你的勇敢就是英雄吗？那只是愚勇，如同猪一般盲目。”
面对这样的指责，典庆试图挺身而出，他不怕死亡，只求披甲门能延续下去。
在他看来，死亡是一种解脱，他的师兄弟们已全部陨落，只有梅三娘苟延残喘。
“你的价值甚至不如梅三娘，至少她明白害死师傅的是谁。”
“我不明白你为何如此痛恨大秦，难道披甲门的覆灭全赖于它。”
嬴烁对典庆的逻辑感到困惑，明明真正的敌人并非大秦。
“你们六国的人，真是执迷不悟，流离失所之际，还有人如此盲目忠诚。”
“所谓的‘暴秦人人得而诛之’，在百姓饱受战乱之苦的六国，那才是真正的暴政。”
“大秦将废除徭役，正是为了减轻百姓的负担，你却要破坏这一切，你是六国的傀儡，还是真心为其效力。”
典庆哑口无言，他的单纯让他无法反驳，面对这位主张变革的大秦公子，他内心钦佩，却也明白自己的局限。
焰灵姬和无双鬼以怜悯的眼神看着典庆，仿佛他是个无法理解现实的孩童。
他那个绰号“无智鬼”的同伴向来以愚钝闻名，如今却发现典庆竟然比他还少根筋，心中竟有种莫名的欣喜。
“总算有个同类，真是天助我也。”
他暗自窃喜道。
“尊贵的小姐，你的立场何在。”
嬴烁并未急于对典庆施展辛辣的讽刺，他还想留着这枚棋子，不愿轻易磨损其价值。
否则，今天的典庆恐怕会被嬴烁那犀利的言辞逼入绝境。
“百越的荣光虽已消逝多年，但我们跟随主人漂泊的日子也太久远了，是时候唤醒新的梦想了。”
焰灵姬心中明白，天泽的陨落，以及核心成员的相继离去，标志着百越的复兴已无望。
“公子，奴婢原本隶属于另一位主人，如今他已不在，为主人效力，实属顺理成章。”
焰灵姬并未效仿典庆做那无谓的抗争，对于那些徒劳之 事，她向来避而远之。
无双鬼毫不犹豫地在嬴烁面前俯首，“无双鬼向新主人敬礼。”
他追随焰灵姬，既然她选择了嬴烁，他也随之决定效忠。
典韦大笑道：“无双兄弟，这就对了，跟随主君享福不是更好吗。”
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诱惑。
无双鬼挠了挠脑袋，憨笑道：“真的能吃得饱饱的。”
他的眼中闪烁着期待。
典韦保证道：“当然，不止填饱肚子，还有醇厚的美酒。
今日主上还请来了技艺精湛的大厨，定会让你大饱口福。”
许褚附和道：“主上的府邸，食物皆是世间珍品，外面可品尝不到如此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