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必须要带小翅膀
时间总是会在不知不觉中流逝,想不到又到了一年七夕乞巧节。
只是这个节日过得人不算多,叶云歌自然是不会过的。
乞巧节也好,七夕节也好,现在的她都不配过。
但是每次过节,老夫子和先生们就会放假就让人难受了。
因为她喜欢每天比较有规律的日子,一旦有不同了,她会有点点烦躁和焦虑。
寒暑假,在她这里完全不需要,她喜欢学习,学习使她快乐。
“姑娘,您又贪凉了,怎么能直接吃冰呢。”
雪雁的唠叨声又起,叶云歌看着手中玻璃盏中的水果冰沙,大大的吃了一口后说:“天气热的时候不吃冰沙难不成还等着天冷的时候吃吗?”
“姑娘~”
雪莺则是在一旁笑眯眯地端来一份盛在白瓷碗中的冰沙递给雪雁:“雪雁姐姐,您也尝尝,今儿还特意淋了蜂蜜,好吃着呢。”
“你~嗯。”
雪雁刚一张嘴,雪莺就一勺子冰沙送进了她的嘴,笑眯眯问道:“雪雁姐姐好吃吗?”
雪雁真是要被这傻丫头给气死了,姑娘贪凉,她都不知道劝着点,万一吃多了,以后宫寒怎么办?癸水来了肚子疼怎么办?
“雪雁,你还是跟着一起吃吧。都跟你说了,做人要及时行乐,这又没加什么别的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是好吃的呢。”叶云歌笑呵呵地说完又给自己舀了大大一调羹送进嘴里。
啊呜~
好好吃啊,冰冰爽爽还带着水果的清甜和蜂蜜的香甜,多好吃啊。
这丫头就是讲不听,都跟她说没关系了,到时候真的癸水来了,那来了再说嘛。
咦~
不对啊,这里没有小翅膀,那来了之后用什么?!
“雪雁,你来癸水了吗?”
雪雁愣了一下:“尚未来,姑娘,怎么了?”
“你看你比我年纪大都还没来,你不操心你自己还尽操心我了。我就想问问癸水来了,用什么私密东西?总不能放任血流成河不管了吧?”
雪雁愣了好一会,脸都开始变红了,这种话题可以放开了讨论的吗?
叶云歌看着她红红的脸,简直无语了,她说什么不能说的话了吗?你脸红个什么劲啊?不是女生都会来的月经吗?多正常的事情,你脸红什么啊。
雪莺倒是转身兴奋道:“姑娘,婢子知道呀。婢子见姐姐们嫂子们都用过呢。”
说着还把手中的冰沙碗给塞到雪雁手中,然后用手比划起来:“大概是这么长这么宽的一根月事带,里面塞什么还不清楚,但是绣花都很好看,都是偷偷用完了洗干净再用的。”
“绣花就算了,为什么用过的还要洗干净再用?直接丢了啊。”
“姑娘真是的,哪能那么浪费的,做月事带也是很费功夫的啊,而且用一次就丢,那一个月得花多少银钱在这个上面啊,家里不要别的开销了啊。”
叶云歌听得头都大了:“我不管,我来癸水了之后坚决只用新的。而且不用绣花,纯白的最好。里面也不要塞乱七八糟的东西,就用棉花吧。”
“啊?!姑娘,那得费多少布和棉花啊。”
“本姑娘差那点银子吗?就细棉布加棉花,你们现在就开始着手做起来,这样万一哪天真得来了,也不用着急慌忙的。”叶云歌接着又说:“做好了先给我看过,没问题了就照着做。”
“是,姑娘。”雪莺直接一口应下了。
雪雁倒是张口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闭上嘴了,放着就放着吧,到时候放久了,姑娘嫌弃不好了,顶多她们拆开洗了,外面的布袋她们用,里面的棉花晒过给姑娘装新的里面应该问题不大,这样就不会太过浪费。
于是原本觉得会无聊的一天,因为这个月事带的事情搞得风风火火,一点不得闲的样子。
最后在叶云歌的坚持下,她一定要她的月事带带上小翅膀才行。
这样侧漏的风险就能够小一点。
而且长长短短都做一些,坚决不能只做一个尺寸。
这边搞得这么热闹,这事情自然也就没有瞒过陆家几个主子的耳朵。
陆老夫人听说了,除了摇头还是摇头:“到底还是现在的小姑娘更金贵些。”
鸳鸯在一旁说道:“姑娘家用的好些自然是应当的。”
“你说得倒是,像我们这样的人家又不是用不起,这不过就是一点布料和棉花而已。你让人下个月多买一些棉花回来备着。”
“是。”
叶云歌倒是不知道因为她这一闹腾,连带着府上其他女主子月经期间的待遇都提高了,降低了很多被感染的风险。
如果知道了,她都想要问她们收一点专利费了。
不得不说雪雁和紫鹃的女红手艺很好,就是最普通的东西都能做到针脚密实不说,做出来的东西就是看着比旁人的更好一些。
“紫鹃姐姐,你是已经来了癸水的吧?”
雪莺这话简直是叶云歌嘴替,她也想知道。
紫鹃有点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叶云歌立马就说:“那你这个月要是来了,就先用这一批,看看好不好用,哪里还需要改进的,下次我们做也就知道了。”
“可是这些都是给姑娘的准备,婢子哪能用姑娘的。”
“我都还没来呢,放着也是放着,算是你实验的福利了。”
叶云歌嘴里偶尔会冒出一些她们听不懂的词语,不过前后联系语句还是能够很清楚明白的她的意思的。
于是紫鹃就起身真心道谢。
“哎~这对女人来说就是一件大事啊。雪雁,让林妈多去买点细棉布和棉花备着,这个来了之后就月月要用,这种东西又放不坏,有备无患。”
“是。婢子下晌就过去给林妈和叶管家说。”
不算是什么紧急的事情,所以对叶云歌来说只要记得说记得买就行了,可千万不能到要用的时候没有,那她绝对是会发飙的。
多数时候还是想要做个正常人的。
因为不正常起来,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会有多不正常。
“姑娘,外头送来您的信。”
“谁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