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铁签
“你跟我说这些是邮票？”郭以沫一把推开姜一息的手，许山河的十个指头零散的掉在了地上。
姜一息蹲在地上一边捡着许山河的手指一边生气的说道：“你不要就不要，至于反应这么大么。”
郭以沫意识到自己反应过于激烈了，连忙对着姜一息道歉：“主要这些手指太瘆人了，没事儿收集这玩意干嘛。”
姜一息又把这十个手指整齐的摆在了盆的旁边，一声不吭的剪起了里面的脚趾，剪好后，她依然把这五个脚趾摆成一排，然后她回到许山河尸体旁， 只用了六七分钟，就把最后的五个脚趾也剪了下来。
整个过程中，屋里除了姜一息剪切的声音，就是郭以沫的呼吸声。
“一息，你别生气，我错了。”郭以沫又说起了抱歉，眼看姜一息没有回复，他走到姜一息身边，拿过剩下的五个脚趾，回头就整齐的摆在了地上。
看着郭以沫的举动，姜一息的心情算是好了点：“我也没有生气，就是单纯想把这二十个指头摆在一起看看。”
处理好这边的脚掌后，姜一息又把刀给了郭以沫，示意他如刚才一般，把剩下的这条腿也分成两半。
‘砰！砰！砰！’刀刃与骨头的撞击声在整个屋里回荡，相信屋子外也能听见这巨大的声音。
“好了。”郭以沫用手抹了抹脸上的汗：“这回我是彻底给你切开了。”
郭以沫提着许山河的小腿，把它放进了另一个空盆里。
“错了，错了。”姜一息指着刚才的盆说道：“还是放这里，要不然，一会他的两条大腿可就没地方放了。”
按照姜一息的指挥，郭以沫把这没了脚趾的小腿放到了刚才切割的盆里。
看着姜一息在沙发上没有起身的意思，郭以沫问道：“这个要不我来切？”
“好呀，正好我还在想你刀工怎么样呢。”姜一息靠着沙发，似乎是有些疲惫了。
郭以沫学着姜一息之前的样子，先在这盆肉中间掏了个洞，然后把许山河的小腿插了进去，然后一只手握住小腿肚子，另一只手拿起菜刀开始往下切肉。
“你这怎么跟切刀削面似的。”姜一息打了个哈欠说道：“你看那肉都一条一条的。”
郭以沫低头一看，果然，他切下的肉又细又长，不像姜一息切的就和正常肉片一样。
“怎么这活动在你眼里就只能和吃挂钩了？”郭以沫看着自己的成果说道：“我倒是想起了以前在部队，帮着乡亲们去田里割大草的日子。”
“这差的也太远了吧。”姜一息挺了挺腰板：“哪里一样了？”
“都挺累人啊。”郭以沫一边切一边说道：“看你一直在那忙活，我还觉得挺简单，没想到亲自上了手后，感难度还不小。”
“知道为什么我切的比较顺么？”姜一息突然认真了起来。
“因为你经常做饭？”郭以沫随便给了个回答。
“因为我在梦里，已经练习了许多次，当然，可能也和之前我研究做饭有关系。”姜一息到底还是没有解恨，说这话的时候她咬牙切齿，脑海里仍然能回想起几年来许山河对她的种种暴行。
“好了，好了，别再想那些了。”郭以沫安慰道：“怎么样，我这就算处理完了吧。”
郭以沫拎着许山河的腿骨，就像拎着一条猪腿，白花花的骨头下端连着没有脚趾的脚掌，看起来就像带了一个肉色的手套一样。
“你把那脚掌也处理了吧。”姜一息指着还在来回晃的无趾脚掌说道：“我去看看怎么把他的大腿卸下来。”
姜一息把水果刀留给了郭以沫，让他细致的把脚掌刮干净，自己拿着菜刀进了厨房，看着地上许山河那只剩下两条大腿和一堆白骨的身体，一股快感涌上姜一息的心头。
“我应该在处理你前就把那小老二和两个蛋切掉，然后再用手机给你这样子拍下来，传到网上去，让大家都看看你这太监般的样子。”姜一息蹲在许山河的脑袋旁边，冲着他的耳朵说道：“现在这样，还真是便宜你了。”
许山河的腰部以上被姜一息掏的剩下一副白骨构成的躯壳，一条还带着血的脊椎骨极其显眼，姜一息两手抓住许山河尚存的一点腰部，左右摇了一下，这脊柱骨也随之晃动。
“看起来也不是那么结实。”姜一息心里想着：“干脆直接横着来一刀，把脊椎砍断，把整个身子分成两截算了。”
说干就干，姜一息舞动菜刀，朝着脊柱骨下方砍去，或许是砍对了位置，没用几刀，脊椎骨就断成两截，许山河的下半身在挥砍的影响下向外弹了一段距离。
“我还以为他这尸体动了呢！”郭以沫惊讶的说道。
原来姜一息挥砍的声音太大，郭以沫担心被别人发现，正打算告诉她小点声，谁知道刚把头转向厨房，还没等说话就看见许山河的大腿突然露了出来。
“他要是真活了，我就再杀他一次，正感觉有点遗憾呢！”姜一息在厨房说道。
“遗憾？”郭以沫看了看手里的脚掌：“都这样了，你还遗憾呢。”
姜一息没有回答，而是打量起这两条大腿，她想起家里有之前网购过的铁签，原本是打算用来吃自制烧烤的，可始终没有什么机会。
找到铁签后，姜一息一根一根的把它们穿到了许山河的屁股处和大腿处，一共买了二十个铁签，姜一息把它们全用上了，穿好铁签后，姜一息把厨房门口的那个凳子拿到了阳台，她把这凳子倒过来放，这样凳子两边的腿就好像一个架子。
找好阳光直射的位置后，姜一息把许山河的下半身架在了倒置的凳子上。
“大功告成！”姜一息拍了拍手，高兴的说道：“以沫，你来看，我这整的怎么样？”
正好这时候郭以沫也把那脚掌刮的不能再刮了，他走到阳台，看着地上摆着的东西。
“你这是......烧烤？”郭以沫疑惑的问道：“这签子扎的都成马蜂窝了。”
“我要给他烤了，你敢吃么？”姜一息一脸坏笑，好像只要郭以沫说敢吃，她就真的会把许山河的下半身烤了一般。
“又是吃！”郭以沫一脸嫌弃：“我当然敢，就是你这太恶心，吃不进去。”
说完郭以沫蹲下看了看姜一息的杰作，每个铁签都是从肉里穿过，大约十来个铁签架在凳子腿上，剩下的铁签穿在肉里反倒显得没什么用。
“你是不是给他穿的有点多了，你看这几个铁签，它架不到凳子腿上。”郭以沫指着上面的铁签问道。
“这上面铁签的数量只是我当时网购的数量，要是我这里还有，我一定继续给他穿上！”姜一息靠着墙，也看着自己的杰作，继续补充道：“我希望我穿过的每一根铁签所带来的痛楚，都能传到他所在的地狱，让他在死后也饱受折磨。”
“好吧。”郭以沫站起身，看着外面飘落的雪花：“下雪了，这屋里的味道也淡了不少，我把窗户关上吧。”
关上窗后，郭以沫又继续问道：“那这大腿就这样了？”
“我打算就把它架在这，让太阳日复一日的照射它，慢慢把它晒成肉干，所以现在就这样吧。”姜一息已经把注意力转移到剩下的这一堆骨头上。
“咱们俩把这堆骨头剁了吧。”姜一息拎起许山河上半身的骨架说道：“这里面我打扫的也不是很干净，肺还没挖出来，但是就这样吧，这些玩意快简单处理处理得了。”
郭以沫接过骨架思考了一下：“这么些骨头要是光靠咱俩剁，先不说花费时间长短，估计还没等剁完就把楼下邻居都震上来了。”
“那你说应该怎么办？”姜一息从客厅又把刚才拆下来的腿骨都收拾到了厨房。
看着又来了一堆骨头，再想想这两天劈砍费时费力，郭以沫掏出手机搜了搜。
“一息，你看，这上面有个办法。”郭以沫兴奋的指着手机屏幕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