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人彘

李七和郭以沫一同看向虎爷，两人按照指令一同抠起虎爷的嘴。

“这里面塞的肉还不少。”郭以沫说道：“怎么掏，都感觉掏不完呢。”

李七看着两人抠出的肉也附和道：“确实，没想到给他塞了这么多，主要你闻见没有，他喉咙里还有一股味道。”

郭以沫把几片肉扔在一边后，略微俯下身姿，他试着用手扇了扇风，以便气味能够飘到自己的鼻子边上。

“真有一股味。”郭以沫有点恶心的说道：“就像是谁尿里面了似的。”

“刚才你俩不是尿里了。”姜一息在一旁说道。

“可是我们只是尿在了他的脸上呀。”郭以沫又闻了闻虎爷脸部周围，那股尿骚味可明显多了。

大部分肉被掏出来后，虎爷的下巴开始颤动，他缓慢的闭上了嘴，然后吸了一口气，又张开嘴巴大声的喊叫起来。

“看来这痛感还是延迟到来的。”姜一息看着虎爷的状态说道。

李七被虎爷喊叫的声音震的捂住了耳朵。

郭以沫也觉得有些心烦意乱，他也捂起耳朵说道：“咱们就让他这么一直叫下去？”

“让他叫一会吧，这可是咱们的劳动成果。”姜一息认为虎爷的叫声越大，证明她的摧残越到位。

虎爷不知叫了多一会，他的嗓子开始干哑，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最后便没了力气。

“终于停了。”郭以沫放下捂着耳朵的手说道。

“他可真能喊。”李七放下手后，还踢了虎爷的脑袋一下。

姜一息又看了看虎爷的状态，然后说道：“李七，把那几个剩下的包子给虎爷喂了吧，我看他好像是饿的没力气了。”

“那包子要给他？”郭以沫对姜一息问道。

姜一息点点头说道：“要是他没力气挣扎，我反倒会觉得没有意思。”

李七把剩下的几个包子撕成一小块，然后一块一块的喂进虎爷的嘴里，开始虎爷还不吃，逞强着说要饿死自己，但当包子肉馅的香味刺激他的味蕾后，虎爷就开始听话的吃了起来。

不一会，这几个包子就被虎爷吃了个干净，姜一息也起了身，她准备完成最后一项工程。

“好了，正好咱们也歇了一会，现在就开始卸掉他最后这部分腿吧。”姜一息一只手抬起，那团细线开始变换着形态。

或许是那细线的量不够，姜一息又利用手链释放出一些，然后它们混合到一起，开始按着姜一息的想法塑形。

这些细线先是变成一个巨大的锥子，其长度正好是虎爷大腿四分之三的长度，然后在锥子的把手这边横架着一个握把，这是为了一会方便旋转而设计的抓手。

“这是什么东西？”李七看着姜一息用细线构造的东西发出了疑问。

“就是你刚才说的那个东西。”姜一息解释道：“只不过为了方便旋转，我在把手这里加了一个横梁。”

姜一息又晃了晃手，锥子尖端隐藏的横刀就伸了出来，她握住把手进行旋转，锥子尖端的横刀便也一同跟着旋转。

“这回你们看懂了吧。”姜一息演示后对着李七和郭以沫问道。

李七和郭以沫都点了点头，然后不约而同的把虎爷又按在了身下。

“这回我是直接把锥子砸进横切面的股骨中间。”姜一息说话间又用细线幻化出一把锤子。

“也就是说，我直接把锥子从横截面砸进虎爷的股骨，砸到尽头后，就把锥子尖端隐藏的刀释放出来，最后再进行旋转切割。”姜一息还提示两人，一定要按的牢靠，要不然这种程度的刺激，虎爷估计都能疼的站起来。

确定郭以沫和李七按压结实后，姜一息就按照刚才的说法开始操作。

长锥的尖端刚刚碰到虎爷股骨的切面，虎爷的就疼的开始乱抖。

“你俩还不快按好了。”姜一息着急的说道：“他这么乱动，我都扎不准了。”

两人再次按压好之后，姜一息对准位置直接来了一锤，手下的长锥顺势被砸进了股骨的中心，这锤子扎进去后，把其中的骨髓液都挤压了出来。

骨内的神经一次又一次的传递着疼痛，虎爷的身体止不住的发抖，此时的郭以沫和李七已经累的满头大汗。

“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好了。”姜一息不知道是和按压的两人说话，还是和虎爷说话。

姜一息又对着锥子把手砸了一锤，这下锥子扎进去了一半，里面的骨髓液已经淌了一地，虎爷的身体左右扭动着，但他的大腿已经不似刚才那样反应激烈。

紧接着又是一锤，锥子彻底扎进了虎爷的大腿，巨大的痛感已经让他昏死过去，血液混着骨髓液好像已经流干了。

“他又晕了。”郭以沫说道。

“叫醒他。”姜一息冷冷的说道。

郭以沫抽了虎爷几个嘴巴子，但虎爷昏死的厉害，根本没有反应。

“要不，还是老办法？”李七建议道。

郭以沫心领神会，他脱下裤子，对着虎爷的脸又尿了一回，但这一次虎爷仍旧是没有反应。

“他不会死了吧？”李七见状问道。

“没有，我刚才试过了，他还有呼吸。”郭以沫蹲下身子，想到了另一个办法。

“面对这种疼痛，人的昏死状态也是大脑对自身的一种保护机制，如果我现在让他的大脑感受到威胁，估计虎爷就能醒了。”郭以沫对着两人说出自己的想法。

“伤害他的大脑？”姜一息疑惑的说道：“不会让他变成傻子吧？”

郭以沫摇摇头说道：“不会的，我打算挖出他的一只眼球，这只会让他的大脑感到危险就在附近，而不会伤害到大脑。”

“那还等什么，开始吧，我还要切他的腿呢。”姜一息一听办法不错，立马催促起郭以沫。

郭以沫蹲在虎爷的脑袋前，伸出一只手作出捏东西的手势，另一只手扒开虎爷的眼皮。

看着虎爷翻白的眼球，郭以沫咽了口唾沫，将手指伸进了眼眶。

“快点，别浪费时间了。”姜一息见郭以沫有些下不去手，于是在一旁又一次催促起来。

面对催促，郭以沫用手对准位置后闭上了眼，他将手指用力一抠，一个比较完整的眼球就从虎爷的眼眶中取了出来。

伴随着眼球的取出，虎爷真的如郭以沫所说苏醒过来。

“你们居然剜了我的眼睛！”虎爷用仅剩的一只眼，恶狠狠的看着郭以沫，又过了几秒，他才因为疼痛而大声咆哮。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姜一息看着虎爷痛苦的样子，心里舒爽极了，于是准备趁热打铁，把最后这腿给拆下来。

“按好他！”姜一息又一次说道：“这回，我就要把他的腿卸下来了！”

郭以沫和李七立刻反应过来，把嚎叫的虎爷结实的按在了地面。

虎爷看着被丢在一旁的眼球，他的脑子都空了，只知道现在十分痛苦，只有嚎叫才能舒服一些。

姜一息操纵锥子的尖端伸出横刀，然后她转动锥子的把手开始旋转，锋利的刀在虎爷大腿的内部画了个圈，然后这腿就顺着圈的痕迹掉了下来。

虎爷的脖子不断前探，面对掉下来的眼球和大腿，他一时间都不知道该看向哪里。

“好了，虎爷，我现在就给你包扎伤口。”姜一息说着话，将细线从地上的大腿中抽了出来，然后就如之前一样，这些细线变成了圆盘，其大小正好可以包裹住大腿的切面。

或许是虎爷的血没有多少了，在这条腿掉下来后，出血量已经大不如前。

那细线变成的圆盘包裹着虎爷的伤口，然后红色的珍珠再次变成瓢虫飞了过去，一团火焰熊熊燃起，而虎爷的身下又一次出现了烤肉的味道。

“应该止住了。”姜一息摸着火焰烧过的地方，确认着疗效。

就在瓢虫飞回手链后，姜一息对着虎爷说道：“虎爷，我给你都治好了，不会流血了，应该也不疼了吧？”

虎爷只能拱着鼻子表示不满，他回答道：“和你女儿被撞相比，我这一点也不疼。”

这话就像一把刀子扎进了姜一息的心里，看着虎爷仅剩的身子，她气愤的说道：“我真是给你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