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逆天命,卿宴君22
宴君倾笑的颠倒众生,好看的唇瓣开阖,“陛下,舟车劳顿,您是否十分困乏?”
越司颜不耐的点点头,“没错,朕困了,困的要嘎,快让朕安寝吧,被子君想朕了!”
宴君倾不慌不忙,“陛下,既然困乏的话,要不要泡个澡解解乏?”
他表情如常,声音却带着丝丝蛊惑,“臣给您搓澡。”
摄政王殿下的声音低沉好听,“臣早先让人在偏殿修了一个温泉房,每日更换活水温泉,水温适宜且久久不凉……”
越司颜眼神微亮,耳朵支楞起来仔细听着。
结果宴君倾忽然戛然而止。
“但陛下好像急于就寝,那臣便自己去了?”
他作势要走,结果被越司颜拽住了袖摆。
小皇帝像求摸的小猫一般眨眨眼,语气讨好,“爱卿有这种好地方怎么不告诉我,太跟我见外了不是?”
“我不困,我精神着呢,不泡温泉我都怕我睡不着~”
“咱们快走吧,一会儿……一会儿水都凉了!”
小皇帝坏的很。
不耐烦的时候就是“朕”,有求于他的时候又是“我”。
不过宴君倾也不介意,他早就料到了小皇帝的所有反应。
此刻也只是含笑看她撒娇卖萌,默默享受。
总归,他也是希望她开心舒服的。
*
那温泉水果然名不虚传。
舒服到越司颜差点不想起身。
唯一不好的一点便是,那浴池只有一个。
宴君倾陪她一起去的,她总不能开口赶人。
所以只好穿着衣服去泡。
隔着一层衣服,总归还是差点意思。
小皇帝跑着跑着,疲倦上头,整个人都开始昏昏欲睡,若不是宴君倾捞了她一把,她都要被淹死了。
越司颜困得不行,旁边的人却精神抖擞。
在朦胧的水汽蒸腾里,暧昧不清的散发着属于他的魅力。
温泉水的水雾仿佛侵入到了他的眼眶中,如黑曜石覆了一层薄雾。
青年如玉的面庞在夜色中沾染了欲色,不似素日含蓄,一双如被工笔画格外描画过的浓睫凤眸垂落,流露出欲望地睨她,动作恣意随性,嘴角却带着某种驾轻就熟的笑意。
仿佛海妖一般能蛊人心神。
宴君倾的目光淡淡的掠过少女的眼睛,耳朵,嘴巴,锁骨……
宛若实质一般带来阵阵酥麻热烫。
越司颜看的有些痴了,因昏昏欲睡而微微眯起的眼睛里满是朦胧的美色。
这……圣人也无法坐怀不乱吧?
越司颜困的没什么力气,只好解解眼馋,可摄政王殿下却是食肉动物。
少女身姿窈窕柔软,乌木般的柔顺长发披散着,还有一半沁在水里,唇瓣不点而红,眼眸似水泛波,昳丽的面容若是以女装示人,必要引得天下人争抢疯狂。
而如今,美人就在他身侧。
眼波流转,含羞弄怯,不可方物。
宴君倾喉结滚动,浑身肌肉绷紧,眸光聚焦在她染满绯色的耳垂上,带着红晕的脸颊上,以及嫣红而湿润的唇瓣上。
许久许久,他才微微叹了一口气。
语气无奈道,“抱歉陛下,微臣……僭越了。”
他音色平静,双眸却蕴含着铺天盖地般汹涌翻滚着的情意。
满腔克制被冲破,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落在她的唇角。
摄政王殿下的呼吸依然微微急促。
身体绷成铁板。
喉咙干涩到无法言语。
宴君倾将手腕上的佛珠取下,层层叠叠缠在了小皇帝的两只手上,又将她的手绕过他的脖颈,亲密无间的抱住了她。
异香扑鼻。
少女神色懵懂而迷茫,慵懒的像一只袒露肚皮求抚摸的奶猫。
宴君倾再控制不住去深吻上去。
极尽温柔,研磨。
攻城掠地。
一吻完毕,小皇帝浑身无力的靠在他湿漉漉的胸口上,细细弱弱的喘气平复。
而宴君倾则餍足的眯着狭长的眸子。
舌尖舔过唇角,似乎在说着意犹未尽。
他想,小皇帝果然是吃着珍馐美食长大的,果然甘甜。
这样的花,需得养在温室里,精细的照顾,浇水,施肥,晒阳光,需得无比细致,才能开出美丽的花。
这样繁琐而有趣的事情,是他最喜欢的事。
且这件事的负责人,非他不可。
……
越司颜根本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
什么时候回到的寝殿。
被谁换了衣服,又为什么……
和宴君倾躺在一张床上。
她甫一睁眼,就与一双清冷而温柔的狭长眸子对视上了。
眸子的主人瞬间蓄满了笑意。
越司颜没忍住扑上去咬了一口,换来一顿凶猛而激烈的深吻。
被亲懵了的小皇帝委屈巴巴的怀疑人生。
满眼满心的复杂纠结。
这算什么?
这啥意思?
在一起了?
谁说的?
什么情况?
宴君倾被人夺舍了?
还是她睁眼的打开方式不对?
小皇帝眨巴眨巴眼,再眨巴眨巴眼,萌的摄政王殿下一脸血。
宴君倾轻笑了一声,从她身侧起身,先整理好了自己,又给越司颜拿了束胸,中医,以及龙袍。
他亲力亲为,抢了宫女太监的活。
伺候她穿衣,漱口,刷牙,净手,洗脸,包括梳妆,事无巨细,体贴周到。
就差把饭喂在她嘴里了。
越司颜蹲在厕所的时候还在思考人生。
不明所以的蹲麻了脚。
摄政王殿下抱出厕所的时候 ,脸红的像被人扇了几万巴掌……
咳咳。
厕所还是挺香的。
反正她的鼻尖最后都是摄政王身上好闻的清香与檀香。
无论如果。
上朝时,越司颜还是很正经的。
因为这次不正经的人换成了宴君倾。
这货一改之前的奶怂模样,一脸淡定的朝她放电。
在朝堂上公然勾引她。
惊的越司颜差点没坐稳龙椅。
怂倾何时变得那么马蚤了?
越司颜木着脸接受无能。
她真的很不适应啊喂!
这种事都让他做了,那她做什么!
就无语!
这感觉就像,辛辛苦苦做了许久的前戏,眼看临门一脚的时候,忽然被一直压在身下的人扑倒反攻,摁住摩擦。
不爽且憋闷。
越司颜抱怨幽且哀怨。
看宴君倾的目光像在看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一般。
咬牙切齿。
却又无能为力。
那货看不懂还以为她在跟他眉目传情,甚至还笑的十分荡漾!
摔!
你克制一点啊喂!
这里是朝堂,不是寝宫!
等等!!!
寝宫也不可以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