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巫师最初的存在

通过现在这些对话，洛普了解到白巫师不能像黑巫师那样使用力量。为了弄清楚这一点，她问道：“我以为白巫师不能使用那种力量。”安东尼奥神父笑了。

“并不是我们不能。我们生来就像双胞胎一样，一个拥有好的品质，另一个拥有坏的品质，两者都被赋予了能力。只是白巫师相信不应该利用黑魔法。”他解释道，这让洛普更加好奇。

“为什么不呢？”

如果这能有助于对抗黑巫师，难道不是好事吗？

她看向图尔，他看起来好像已经知道答案了。尽管他对巫师的事情知道得相当多，但他还是希望她能直接从巫师那里学习，而不是从他那里。

安东尼奥神父走向一面普通的墙，拉下顶部挂着的一个折叠的羊皮纸，用下面的环勾住。他拿起旁边的一个煤块，在上面画了两个火柴人，“这是白巫师，这是黑巫师。”他画了一个月亮和一个太阳来强调这一点，“我们说话时有自己的暗语，这样就不会有巫师偷听我们说什么了。”

洛普知道这一点，她说道：“月亮代表黑巫师。”

“正确。月亮代表黑巫师，太阳代表白巫师。这是由纯粹的黑暗构成的黑魔法。”他在平面上画了一个潦草的圆圈，边画边说道，“白巫师对此有所了解。至少大多数在同一女巫集会中生活过的巫师都知道，除非他们是孤儿，或者没有人告诉他们自己的身世，以及他们是什么、从哪里来，这些信息就丢失了。他们完全不知道自己是谁，只能过着人类的生活。有些人发现了自己的身份，却因为与一起长大的人类保持的信任而被活活烧死。”

看到安东尼奥神父看向图尔，洛普本能地也看向他。他一直以不感兴趣的表情听着神父说话，好像他早就知道了。神父又看向了这位纯血吸血鬼，说道：

“图尔先生对此的了解比我多。在我出现之前，他已经在这些土地上行走了很久了。”

洛普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但现在想想，女巫的寿命和人类一样长，还是比人类更长呢？

图尔从座位上说道：“女巫和人类知道纯血吸血鬼存在的时间是一样的。一开始，所有的巫师都是白巫师。虽然有些故事或谣言说黑巫师从一开始就存在，而且各不相同，但你听到的每个版本都会有所不同。问题是，你相信哪一个？”

洛普等着他继续说下去，她的注意力被这两个男人吸引住了。他们正在谈论白巫师和黑巫师最初的存在，她确信没有人能够确切知道真相是什么。

他向后靠在椅子上，让椅子的前两条腿悬在空中，后两条腿支撑着，“人类、巫师、吸血鬼，各有各的说法，但就连巫师们的版本也是混杂的，你会在其中发现谬误。就像安东尼奥神父说的，两种巫师天赋平等，因为他们就像同一枚硬币的两面。”

洛普听着图尔说话，同时看到神父在两个火柴人之间画了一些线条，“当黑巫师第一次出现时，真相就已经为人所知，但白巫师对我们大多数人隐瞒了这一点。真相是，黑巫师曾经是白巫师。”

洛普的眉头紧锁，消化着图尔刚才关于黑巫师的话。黑巫师曾经是白巫师？

“这怎么可能？”她问道，无法理解这一点。每个人都知道巫师是多么不同，尽管他们不同，但找到巫师后，巫师们还是会被烧死。

安东尼奥神父回到谈话中，说道：“是黑魔法。”她看到箭头指向了白巫师，然后又指向了黑巫师，“白魔法和黑魔法都是不应该被利用的东西。”

“连白魔法也不行吗？”她扬起眉毛，看到神父点了点头。

“魔法对我们来说是可接触的，但这并不意味着你可以取用。少量使用白魔法不会对人造成伤害。我们在这里使用它制造必要的武器。白魔法之一就是圣水，人类非常渴望用它来保护自己。仅仅因为水来自教堂，并不意味着它就是圣水。教堂所使用的祈祷实际上也只是白巫师使用的一个咒语。”安东尼奥神父在桌上放了两杯水供他们喝。

“当一个白巫师开始偏离预期的道路，触碰禁忌的黑魔法时，他们的身体结构就会开始变化，最终变成黑巫师。图尔先生说得没错。关于黑巫师有很多传说。有些人称他们为魔鬼的孩子，而有些人则说他们天生就是这样，也许她们的确如此。”

洛普心想，这意味着黑巫师的存在方式不止一种。她仍然觉得白巫师变成黑巫师这件事令人难以置信。

“我来给你看看，”神父说道，解开他穿的法袍，然后解开他脖子上带有十字架标记的纽扣。他把身上的衣服拉开一边，露出皮肤上现在覆盖的严重色素沉着，这看起来与黑巫师的真实形态很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