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礼物
车子一点一点驶离了郊区,往温软软学校那边开。
温软软看着熟悉的街道,心里不由欢喜,终于她回来了。
她没有哪一天,这样想念过学校。
车子就要停在学校门口时。
嚓......
“抱歉先生,刚刚我手抖了下。”
司机歉意的声音传来,温软软被惯性带着往前,还好一双大手紧紧拉住了她的手腕。
她刚要说谢谢,可看着这宽大有力的手,脑子不知怎么又不受控制握了上去。
“清哥哥,我有礼物送给你。”
温软软迅速从自己口袋里掏出纸团,强行拉住冥清的手,放在了男人的掌心中。
“温小姐,谢谢你。”
“我不想要。”
冥清假装要收回手,却被紧紧握着。
他自然知道纸团包着什么。
“不。”
“清哥哥收下。”
温软软生气把纸团按进冥清手心,用力把冥清手指往里扳包着纸团。
“好的,谢谢。”
冥清冷淡敷衍道谢,随后抽了抽自己手腕。
“谢谢清哥哥刚刚拉住我。”
“我们明天见。”
温软软开心笑了笑,还一脸羞涩看了冥清一眼,才下了车,生怕冥清会把礼物还回来一般。
冥清的车子在温软软下车后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开走。
温软软站在校门口,提着被子,脑子慢慢回神。
啊——
她疯了吗?
她送了什么给冥清?
那,那可是她的.......
她赶忙要喊车停下,但车子以最快速度开走,仿佛生怕她缠上般。
温软软整个人裂开了,久久不能回神。
哗啦......
一股大风刮来,温软软小腿一凉,想到了什么,赶忙用手压住裙子,快速掏手机。
手机却黑屏了!!!
不应该啊,她中午醒来时,记得还有百分之二十的电的,明明以前只要不联网,都能坚持一天的,怎么突然没电了?
温软软来不及多想,提着被子,赶忙往女生宿舍那边去。
她得赶快充电,然后登录社交软件,联系天莎助理,让天莎助理阻止冥清打开纸团。
或者帮她扔了纸团!
车上的冥清笑了。
看着手中的纸团,轻轻捏了捏。
他放到鼻尖,轻轻嗅了嗅,确实是宝贝的香味。
只是包裹了很多纸巾,香味淡淡的。
冥清不着急,一层一层耐心把纸团剥开。
外面的纸团倒是干燥,越往里的都带着浅痕。
直到最里面,还......
果然~
冥清放到鼻尖,深深嗅了嗅。
“宝贝的味道,真香~”
“这可是宝贝自己送给老公的呢~”
“老公定好好收藏起来。”
冥清又深深吸了一口,还用自己鼻尖蹭了蹭。
天莎不知道什么纸团,但少主让她催眠夫人,下达送纸团为礼物的命令,她不敢不照做。
又安排司机刹车,故意发出声响。
冥家催眠术就是这样厉害,只要有一定声响,就会发挥作用,不一定要打响指。
那声嚓,就是最好的响指。
看来,少主很开心,虽然她也好奇是什么礼物,让变态的少主这样满意。
但天莎是合格的助理,什么该听、该看,她是清楚的。
天莎看了看时间,十分钟后,夫人手机才能充进电。
她马上开始工作,给夫人那边推名片。
【天莎:温小姐,麻烦您添加一下我家先生的好友,他有事要与您说。】
天莎不知道是什么事,但也猜到少主定是要去给夫人,贴上勾引他的标签。
温软软那边看着推过来的名片,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扶着宿舍里的高低床,轻轻一下一下撞头。
救命,这个好友真非加不可吗?
她要是加了,那边拆开了纸团,认为她是变态怎么办?
要是没拆开纸团,找她是其他的事,又改怎么办?
温软软要疯了,短短一天,自己就焊了个变态的名号,这都叫什么事啊?
【温软软:天莎助理,是冥先生有什么事吗?】
温软软现在想问问天莎,冥清有没有把纸团扔了,但又不敢问。
【天莎:先生没说,先生刚刚加您了,您通过一下。】
温软软看着冒出来的红点,黑色的头像,什么都没发,仿佛跟刚注册的一样。
上面还备注着冥清两个字。
温软软羞死了,蹲在地上,手指哆嗦,几次都不敢去点通过。
只要想到这人可能拆开了自己的纸团,她就没脸见人了。
嗡嗡嗡......
温软软看是陌生号码,想了想还是接了起来。
“喂?”
温软软接通后,那边却没声音,她不知道这是谁?
“温软软。”
这个声音清冷中带着几分怒气,温软软被雷劈了,红着脸定在了在那里。
这是冥清的声音。
“第二次了。”
冥清说了这句后,沉默了,没再开口,但长长的叹息声,从听筒传出,仿佛带着热气,灼得温软软耳尖红了。
温软软杏眼湿漉,满眼都是羞恼与水光。
她捂着嘴巴,不敢说话,呼吸都轻弱起来,生怕那边人听到一点动静。
她都不知要道歉,还是要解释自己脑子有问题,但听到冥清的这句第二次后,整个人熟了。
想到自己又是舔人家勺子,又是给人家送小三。
每一件事拉出来,都是赤裸裸的变态行为。
“温软软。”
“你的勾引,很成功。”
对面的声音沙哑又低沉,带着几分晦涩,还透着几分咬牙切齿。
温软软不敢在听,直接挂了电话,整颗心都在砰砰砰跳。
她不自觉想到了餐桌道歉时,看到的场景。
虽然隔着西装裤,但还是能看到很可观。
又想到了春梦中数字游戏,那样.......
温软软赶忙摇头,她怎么可以这样污秽?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温软软深呼吸几下后,赶忙给自己挂了个神经科,拿着钱包,快速出了宿舍。
冥清那边被挂了电话,却笑了。
他家宝贝定羞死了。
他能想到,那双白嫩的小耳朵,红透透的,整个人仿佛从蒸笼中捞出般,粉里透红,诱人又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