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生儿没屁眼
“我已经调查清楚了！是那个贾婆子捣得鬼。她到处宣传你是什么的孤星，让全院的小孩都不许和你一起玩。”
许大茂敲开西跨院的大门，将他从外面得到的消息，告诉了吴可畏。
这老戾婆到底想要干什么？居然如此恶毒！这个时代的人，思想还是很愚昧。如果名声被搞臭，会影响这个人的一生。
吴可畏心里是勃然大怒！他现在才七岁，就已成了贾戾婆的眼中钉。恨不得将他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大茂哥谢谢你！现在全院只有你愿意和我一起玩。走，进屋。我请你吃好东西。”
吴可畏邀请许大茂进自己的房间，他从对门厨房端来了一盘红得发紫的车厘子，来款待许大茂。
“平安你别生气。不玩就不玩！和他们一起也没啥好玩。等会我回家拿副棋过来，哥教你下棋。”许大茂还劝解他！反正外面天寒地冻，能待在家里更好。
他伸手拈了一颗果子，随意丢入嘴中嚼了嚼，然后就是大加赞赏。“这是什么野果？这么好吃？我还从没吃过这么甜的果子。”
吴可畏朝他翻了个大白眼！车厘子居然被他称之为野果？真是牛嚼牡丹暴殄天物。
“这叫车厘子！从外国进口的水果，京都大饭店用来招待外宾的。我爷爷就买了一盘给我尝鲜，大茂哥这可不是外面山上长的野果。”
吴可畏编了套说词给他听。别说是十五岁的许大茂，就算是成年的普通百姓，他能接触到什么？毕竟，京都大饭店和外宾，就不是他们能够了解得到的。
许大茂一听是用于招待尊贵的外宾，他的眼睛都绿了！赶紧又往嘴里连塞几颗。吐出来的果核都舍不得扔，从兜里摸出块手帕，将果核都包里面。
见吴可畏一脸的不解之色，许大茂洋洋自得地解释道：“等开了春，我把果核种在花盆里。如果能长出来，我岂不是就有这水果吃了吗？”
就你是个大聪明！吴可畏朝他一翘大拇指。
两人一起瓜分了一盘车厘子，吴可畏将果核全给了许大茂。两人又闲聊了一会，许大茂要回家找他的象棋，吴可畏陪他走出了西跨院。
他站在西跨院门前，就听见隔壁西厢房门口，那个贾婆子的大嗓门。这个老戾婆，正在向院里的大妈们炫耀她的两只鸡。
“我家这两只老母鸡，可天天下蛋。我儿媳不是怀上了嘛，这鸡蛋正好可以给他补身子。”
贾张氏将廊下鸡窝里的鸡放了出来，她往游廊上洒了一些谷糠，得意洋洋的炫耀着。
我呸！在厨房里的秦淮茹，听见她婆婆在外人面前无中生有。她狠狠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
这两只母鸡，由于天气寒冷的关系，两天才产一次蛋。到现在，她是连鸡蛋皮都没捞着。她婆婆当着外人说这话，好像鸡蛋全进了她肚子似的，真是恬不知耻。
“你家儿媳真是好福气！刚怀上就天天有鸡蛋吃。”
“是啊！贾大妈来年就要抱大胖孙子，这日子过得是越来越舒心。”
这帮大妈大婶都奉承着她，这让贾张氏咧着嘴直乐。她无意之中三角眼扫过来，看见了西跨院门前站着的吴可畏。
贾张氏立马是换了种可恶的脸孔！她恶狠狠地骂了过来！“看什么看？你这小兔崽子！天杀孤星。真特码的晦气！”
“老寡妇克爹克妈克丈夫！还有老脸去说别人？瞧你这副尖酸刻薄的样子，你家生孩子没屁眼。”
吴可畏这次真的是忍无可忍！他飞快地回怼了过去，声音是既清脆又响亮。
一众大妈大婶全部目瞪口呆！贾张氏涨红了脸色，她嗷嗷的嚎叫一声，整个人从抄手游廊上直扑过来。
吴可畏早就有了防备，见她直冲过来，他一个转身缩进院子，飞快地关了院门，拴上门栓。他现在毕竟才七岁，好汉不吃眼前亏。
贾张氏将两扇黑漆的院门，捶得是乒乓乱响。吴可畏在屋里毫不理睬她，但这老戾婆在外面是越骂越难听。吴可畏的祖宗十八代，都被她给咒骂了一遍。
吴可畏脸色阴沉，这已经触及到了他的底线。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胳膊小腿，默默的叹了口气。
自己的岁数也是太小，哪怕再大个两三岁，自己就冲出去和那老戾婆拼了！
这次他决定不准备告诉爷爷，他要想办法自己报复回去。半夜去将老戾婆门口的两只鸡给毒死，看你还咋得瑟。
他打开购物平台，在药材种子别类里面搜寻蓖麻子。他在前世时就知道，蓖麻子是一切禽类的克星。
野外生长的蓖麻子，外面包裹着尖刺，它的外壳还长着像蛇皮一样的花纹。所以，一般鸟类都避它三尺，绝不可能误食。
但只要剥了它坚硬的外壳，里面是白花花的果肉，充满了植物油脂的香味。这就能引发禽类的抢食，而导致中枢神经中毒。只要吃个四五粒，就能毒死一只老母鸡。而且当场不会毒发，要过十几个小时后，毒素才能侵入进中枢神经。
一积分能买两公斤的蓖麻子，可他只需十来粒，要这么多干嘛？但一积分是他最小的购买单位，只能在这家店铺里多转转，再买点别的商品，凑足这一积分。
这家店铺好东西也真多！巴豆，麻风豆，相思豆，商陆子，晒干的见手青等等。都是既能入药又具有毒性的东西。
他是每一样都包个二三两，凑足了价值一个积分的商品。外面的贾张氏还在拍门怒骂，一众邻居们再怎么劝也无济于事。
反正许大茂现在也来不了，吴可畏索性就进了驿站空间。外面再咋闹腾，他在里面也感觉不到。
他拎着几个竹篓，去收获了几篓子各类水果。这里种植的水果和外界一样，长时间不采摘它也会掉落，然后腐烂融合进黑土地里。
水果的口感肯定比外界的，要高上不少档次。至于说是否含有什么灵性的物质，他也没觉得身体有太大的变化。也许，需要长期服用吧！
在黑土地的边角，他也已撒了把人参的种子。现在已经出了几株小苗，等它再长大一些，准备把它们移栽到果树身底下。
在驿站空间里看看书打打拳，然后又饱饱地睡了一觉。等他从里面出来，外界才过了一个多小时。院门外早就不见了贾张氏的踪迹，看桌上的台钟，已经到了下班回家的时间。
他去了厨房捅开炉子烧起了水。虽说他一个人在家，吃饭都在驿站空间里解决。但还是要在老爷子面前做做样子。
“平安，快开门。我许大茂。”
院门外传来许大茂的声音，吴可畏跑过去刚打开院门，许大茂快速地闪了进来，然后飞快地又拴上了院门。
“贾婆子现在一大爷家里，她在告你的状。说你诅咒她家生孩子没屁眼。一大爷答应她，等你爷爷回来后，要上门来理论。”许大茂将他刚知道的消息，告诉了吴可畏。
“随便他们咋样！这一大爷也不能不讲理。本来我不想我爷爷知道这事，省得他又不让我一个人在家。”
吴可畏根本就没放在心上。自己的报复计划照常进行，他爷爷知道真相后，肯定也要实施反击。那就让老戾婆尝尝祖孙两人的怒火！
“等他们晚上来讨要说法，到时候我来为你作证。这副棋先放你这里，我先走了，你将门拴好。”
许大茂将手里的一盒象棋塞给吴可畏，他在门缝里瞅了瞅，然后快速打开院门闪了出去。吴可畏上前插好门栓，回厨房继续烧他的水。
这些人也不知咋地，专门和自己祖孙俩人过不去？爷爷的一片好心真是喂了狗，早知道是这样子，打死都不捐这四合院。
到了晩上八点半，老爷子准时回到了四合院。他刚进西跨院还没停稳自行车，易中海和院里的另外两位管事大爷，带着贾张氏母子来到院门前。身后跟了个哭哭啼啼的秦淮茹！
“吴老爷子，你家平安诅咒贾家儿媳生孩子没屁眼，让孕妇的精神都受到了摧残。您老怎么说？”易中海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搞事情。
“易中海，事情都还没问明白，你就上门兴师问罪。你在威胁谁呢？”
老爷子冷眼扫了一眼门口的众人后，回头对着屋里喊了一声：“过来平安，将整个事前前后后都讲给爷爷听。”
还没等他从屋里出来，院门口已经被围得水泄不通。一众邻居们纷纷跑出来瞧热闹。
“贾婆子到处宣传我是天杀孤星，说我克死了爹妈，又要克死全院的人。我这才骂她生孩子没屁眼。”
吴可畏过来就一顿巴巴，口齿清晰而响亮。在场的所有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老爷子额头是青筋毕露，但他还是强忍着问易中海：“你都听清楚了吗？还有什么可说得？”
“小孩子所说得没人证实！但他诅咒贾家生孩子没屁眼，可有不少人在场能证明。”易中海还在强词夺理。他今晚一定要强压老爷子低头认错。
“我能证明平安的话！贾婆子还让全院的小孩，别和平安一起玩。她说谁和平安玩，平安就克死谁。”
许大茂从人群里钻了进来，举手帮平安证明后，如泥鳅般又钻入人群不见踪迹。
“易中海你还有什么话可讲？你可要想清楚，你堵不了全院人的口。只要我去一报案，没人会为你和贾家作伪证。”老爷子也开始威胁起易中海。这只是震慑他，不会为这小事而真的去报案。但他已打定主意，要去上报街道办。
“这，这个我还不知道，但我会去了解清楚。”易中海有点支吾。他下班一回家就被贾张氏哭诉，这前因后果他还真不清楚。
“不知道你就上门来问罪？一碰上贾家，你的脑子就锈逗了？”老爷子朝他吼道。见众邻居围着看戏，又落井下石对他们说道：“都好好看看，这就是你们全票选出来的管事大爷？整个就是一糊涂虫。”
众邻居们哄堂大笑！臊得易中海是满脸通红。他咬牙拨开众邻居，拔腿就往家里去。
贾家三人见捞不着好处，也想往外溜。只听老爷子在身后发了话。
“贾张氏，你公开宣传封建迷信，就等着上面来找你吧！”
贾张氏身体哆嗦了一下，但还回头嘴硬道：“我只是和别人说笑话，谁让他们当了真？要告你去告他们，和我没关系。”
众邻居们一听都炸了锅，纷纷出来谴责贾张氏的这种行为。
刘海忠和阎埠贵这两位大爷，跟着易中海一起过来。但全程都没捞着开口说话，事情就已经翻转。
现在风向改变，两人也站出来指责贾张氏的所作所为。
老爷子冷哼一声，关了院门落下门栓。他们发生了内讧，老爷子才懒得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