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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他的钱我来给

晚饭时分,拓跋空叫了酒菜安排屋里女子吃了起来,自己却出了房门等待。不一会小二路过。拓跋空不动声色接过餐盘,向那隔壁第二间走去。

见无人注意自己,从怀里掏出两包药来,搅拌在了饭菜中。

“客官,饭菜来了!”,拓跋空敲敲门高声喊道。

“进来吧!”,屋里一男子说道。

“好嘞,客官,饭菜给您饭桌上了,请问还有什么需要”?拓跋空偷偷打量着这个文泰来。

只见他一身素袍,头戴高冠,自有一股书卷清正之气,再看他脸,天庭饱满,地阁方圆,正气凛然,一等一端庄帅气。

“咦,怎的换了一个人,方才小二呢”?

“回客官,店里忙,我在厨房就直接送了过来”。

“哦,一会再打些热水来,我今晚要沐浴更衣,明早要上青云宗。”文泰来吩咐道。

“好嘞,客官您慢用,趁热,小的一会来收拾”。说罢,这拓跋空弯腰退出了房间,关了房门。

文泰来不疑有他。径直用起饭来。边吃边嘀咕道:“这口味好生古怪。竟有一股苦味,想来是这偏远之地,没有什么好的食材。”文泰来连日赶路,肚中早已经饿了,虽然口味一般,也就将就的吃了。

文泰来又饮了一杯青云小酿,不由感慨,这西蜀之地的酒水倒是不错,淳厚香浓。

这酒水喝完,文泰来边有些燥热。兀自纳闷道,这天不热啊。

此刻,那白胡子小二又敲门道:“客官,用完了没,我来收拾碗筷”。

“哦,进来”。

拓跋空进来,将桌上一一收拾进了托盘,瞄了一眼文泰来,只见他面色赤红,眼神迷离,心中已经有数,立刻说道:“客官你先歇着,我这就打水来”。

“小二,你们这酒怎么如此厉害,我浑身发热”?文泰来问道。

“客官有所不知,这青云小酿,度数极高,是一等一的烈酒,在西蜀极为有名”。

“好酒,好酒,如此,我倒要带回去几瓶,也请夫子品尝”。文泰来说道。

“好嘞,明日客官离店时直接在柜台购买即可,小的这去打水去了”。

拓跋空送了碗筷去了厨房,又取了热水,心中暗骂,呸,你也配老子给你送饭打水,想了想,在热水中吐了好几口唾沫。这才愤愤的送上楼去。

待到那文泰来开始洗漱。拓跋空便递给自己房中女子二十两银子。“去,隔壁第二间房,那是我的贵客,今晚你必须给我妥妥贴贴照顾好。”。

这女子见到二十两欣喜若狂。忙不迭地塞入衣服,对着镜子又仔细打扮一番。直奔那文泰来屋子而去。

拓跋空心中暗恨,狗贼,竟然和我家仙尊抢女人,老子下的药,便是一头牛也受不了。今晚弄死你。

接下来果然就和那个拓跋空预料一般。房间内逐渐传出声音,越来越大,淫声浪语不断。惊的周边客人都议论纷纷。

小二惊恐的看着拓跋空,拓跋空只是笑笑不语。回了自己屋子喝起小酒起来。

这间客房就足足折腾了一个晚上。周边所有客人从开始的抱怨,到后来的敬佩,再到后面的自叹不如认真学习。

唉,又是一段传奇!

第二日清晨鸡鸣时分,这文泰来才发泄完药力,筋疲力尽睡死过去。那女子也是倒了血霉,被文泰来一夜折腾,也已经瘫坐一团。跌跌撞撞的回到了拓跋空屋里。

拓跋空哈哈一笑,又给了这女子十两银子,随即退了房,领着她又去了那河边。

这次拓跋空却是找那鸡头,又丢了十两银子,布置了一番。跟他说事成之后,自会得到大量银两。那鸡头千恩万谢,立刻接过银子,领着两个女子出了门。

拓跋空见那三人走远,也出了门,溜摸回了云门村,直接去了澡堂。

话说那文泰来睡的死沉,直到上午十一点才惊坐起来,看看窗口太阳,已近中午,不由得大急。这拜帖已送。吊唁一事,若是拖到了下午,那是大不吉利。

慌忙穿衣。却看见准备上山穿的新衣服都被撕的乱七八糟。这脑海才涌起昨晚一堆乱七八糟的事。

文泰来气急败坏,到底是那个坑货设计了我。气的仰天大叫:“啊啊啊啊啊”!

但眼下最重要的事却是上山,文泰来只得在翻出之前旧的衣服。匆忙下楼结账出门。

这刚出门,就被一男二女围住,讨要嫖资。

这下文泰来是十张嘴也说不清了,昨晚他那屋子动静可是惊天地泣鬼神。

“来人啊,救命啊,这人白嫖了我妹妹,昨天一晚上啊,整整一晚上啊,他不给钱,他想跑啊!”。这四十多岁男子紧紧趴在地上抓住文泰来裤脚,只是大喊。

另外两个女子都是跪在地上哭泣。“求你了,客官,给一点吧,我被你折腾了一个晚上,求你给个活路吧!”。

这惊天新闻顿时就让整个村里村民又围了上来。这可比当时叶知秋调戏王寡妇还要劲爆。众人皆是议论纷纷。

“这后生长的是俊俏,想不到白嫖不给钱”。

“什么,他弄了一个晚上?这不是牲口么”?

“这地上姑娘真是可怜,唉,不忍心看啊”。

“世上怎有如此人面兽心,唉,世风日下啊”。

这店里的住户也是跟着起哄,“唉唉唉,我们作证啊,昨天晚上他是弄了一个晚上,声音吵的要死。你这不给钱可是不对啊!”

文泰来这下气的是青筋暴露,满脸发黑。狂喊道:“谁!到底是谁害我,有种出来,我文泰来劈了你!”。

文泰来是文宗南笙夫子的亲传弟子。现在已经是五重境界了。以他修为轻轻一脚,就能将这些人全部打死。但文宗素来严格,讲究侠义之风,文泰来,也以君子自居。此刻虽然有若癫狂。但却无论如何干不出杀人之事。

这周边就有大妈上去主持公道话了。“后生啊,嫖了就要给钱,你别再喊被人坑了,老身就问你一句,你嫖了没有”?

文泰来如遭雷劈,不由跪在地上,大哭道:“我,我,我,做了”。

那地上男子立刻高喊:“父老乡亲们,你们作证啊,他嫖了,他承认了,但是他不给钱。快来救救我吧,来个人主持公道啊,我可怜的妹妹啊,就是为了卖身葬父才不得已,谁曾想遇到这种人渣”。

文泰来心如死灰,痛苦万分,我不干净了,仰天狂叫“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不干净啦,夫子,我对不起你啊!”。

“给钱,给钱,快给钱”!周边百姓都是义愤填膺。

文泰来颤抖着手,从行囊里摸来摸去,只有五两三钱。

那黑衣男子又是大哭,“救命啊,她玩了我妹妹一夜啊,他就给这一点啊,我们不活啦!”

这场面正是一团糟,忽然一个声音打破了嘈杂。

“他的钱,我来给,五十两够不够”!

所有人都向这发声之人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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