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创建梦魇游戏的目的
贺鸣的表现与梦境中追杀自己的那个驭鬼者相差甚远,见贺鸣居然是靠两条腿跑着来追自己,楚杉瞬间悟了,自己认错了人,在梦中差点将自己逼上绝路的另有其人!
一边想着事情,一边向外跑,突然一股巨力扯住了楚杉的脖颈,猛地向后拖去。
“呃——”
低沉的闷哼声响起,楚杉又被硬生生拖回了宿舍。
由于他居住的这个独立宿舍很偏僻,这里的动静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楚杉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一抬头就看到了贺鸣那双饱含怒火的眼睛。
贺鸣身侧站着另一个陌生的年轻男子,那男子朝着楚杉轻轻一指,楚杉就发现自己的身体就动不了了。
楚杉满头大汗的挣扎了一会儿,又尝试催动体内的厉鬼灵异,却全都如同泥牛入海,毫无作用。
梦魇是作用于意识领域的厉鬼,他还没有将这只厉鬼开发到能在现实世界里大杀四方的地步;而他驾驭的另一只鬼现在也被压制,此时他才终于意识到自己这次算是真的栽了,只能在心里暗暗祈祷快点来个援兵救他一下!
胡玖拖过椅子坐在楚杉面前,居高临下的望着他,贺鸣抱着手臂站在胡玖身侧。
“我有一些疑问,需要你解答一下,还请配合。”胡玖说话的时候,不知从哪掏出了纸和笔。
“好的。”楚杉一口答应了下来,丝毫犹豫都没有,脸上还露出了讨好的笑,像是一只可爱又健壮的小奶狗。
“啧~,长得这么好看,怎么非得做一些为非作歹的事情呢?”贺鸣这话脱口而出,说完了之后才察觉到好像哪里怪怪的样子。
楚杉努力做出最和善最无辜的表情,胡玖瞥了他一眼:“很好看吗?并不觉得呀。”
贺鸣把目光转向胡玖,那眼神像是在说:你不会是在嫉妒吧?
大概楚杉也是这么认为的,他对自己的容貌和身材有相当的自信,娱乐圈的那些小鲜肉都能被他甩出八条街,被人嫉妒是他的命运,他向来了解。
胡玖只说:“你加入总部的时间太短,没见过以前有个驭鬼者,拥有跨越物种的容貌和魅力,但凡见过一次,再去看其他人都是平平无奇的。”
“好了,无聊的话题到此结束,我的第一个问题——祸害这所学校学生的梦魇游戏是你创建的吗?”
两双眼睛齐刷刷的盯着楚杉,楚杉却大大方方的点了点头:“没错,梦魇游戏就是我搞出来的。”
胡玖又问:“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楚杉回答道:“为了给自己提供一点乐趣,顺便测试一下鬼的能力,我驾驭的厉鬼代号就是梦魇。”
“就为了这样离谱的理由,你就去伤害无辜的大学生,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贺鸣怒声斥责。
楚杉却不以为意:“咱们都是驭鬼者,你又何必如此惺惺作态?哪个驭鬼者手里没几条人命?况且我只是吓唬人而已,在梦魇游戏中,丧命的人并不是很多。”
贺鸣冷笑:“别以为谁都和你一样!”
贺鸣是个道德与良知都尚未崩坏的驭鬼者,但他身边的胡玖却不是,所以他也不想多说什么。
胡玖提出了质疑:“我觉得你在说谎,找乐子或是测试厉鬼的能力,没必要大费周章的搞出一个梦魇游戏来,你对待那些被选中的学生的态度,也不像是在单纯的找乐子,这个游戏或者说这个组织的存在,应该还有更深层次的含义吧?”
楚杉抿着唇,看起来有点纠结,胡玖动笔在纸上写写画画,似乎是在记录情报,贺鸣瞥了眼那张纸,却发现纸上什么字都没有。
楚杉的神情变了又变,最终还是开口说道:“我驾驭的厉鬼【梦魇】,可以利用人类的恐惧情绪成长发育,所以我弄出了梦魇游戏,通过一次次任务去吓唬那些学生。”
“原来如此,这样就解释的通了。”贺鸣恍然大悟。
“还有呢?收割恐惧没必要把梦魇游戏搞得那么正式吧?”胡玖追问。
“起初我确实只是把它当做收割恐惧的游戏,后来随着梦魇能力的加强,我觉得可以利用这种方式培养一个属于我自己的隐秘组织,在梦中进行联络或是情报交换,很难被外界发现。”楚杉面带苦笑,这是个很好的想法,可惜胎死腹中。
胡玖面色不变,心里却在感叹,幸好自己拥有重生优势,比楚杉更快的提前成长了起来,一步快步步快,若是楚杉的这个梦魇游戏真的做大做强了,日后他的综合实力肯定不比自己差。
胡玖:“下一个问题,来聊一聊琅州市的变化,这座城市的负责人和政府官员沆瀣一气欺上瞒下,究竟是给谁给他们的底气做这种事?负责人楚檐已经强大到可以无视总部的地步了吗?还是说他背后有某个组织在撑腰?楚檐也姓楚,他和你是什么关系?”
“你一下子问的太多了,我该从哪个开始回答?”楚杉脸上闪过一丝挣扎。
胡玖再次在白纸上乱写乱画:“就先说你和楚檐的关系吧?”
“他是我的保镖!”楚杉脱口而出,说完就眉头紧皱,似乎不太理解自己为什么情不自禁的把实话全都泄露了出来。
一旁的贺鸣很吃惊,他还以为楚檐会是楚杉的亲戚之类的,没想到竟然只是个保镖!
“你究竟是什么了不得的身份?竟然有能力让一座城市的负责人给你当保镖?”贺鸣忍不住插嘴问道。
“我对此也很是好奇。”胡玖道。
两双眼睛死死盯着楚杉,楚杉压力倍增,他意识到自己现在的状态不太对劲儿,应该是眼前的人做了什么,让他更容易透露真话实话。
“你倒是快说呀!”贺鸣催促,“再不说可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楚杉嘴角流出了一抹红,再开口时直接吐出了一块肉以及大滩的鲜血,面容扭曲冷汗直流,显然是非常的痛苦,可他眼底的神色却异常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