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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9章 不了解他

宁云景愣了下,他留下的?那晚他醉成那样,还被楚玉白强吻了?

宁云景想到这点气炸了,站起身一巴掌甩楚玉白脸上,揪着他的领子怒不可遏,“你疯了吧,趁我喝醉做这事,楚玉白你的修养吃狗肚子里去了吗?”

楚玉白用舌尖顶了顶腮,侧头靠近,宁云景慌忙松了手往后退,在他松手之际楚玉白一手揽过他的腰,避免他因后退臀部撞到桌角,但宁云景并不知道,也不这么想,只当跟楚玉白撕破脸,这人已经毫不遮掩的在他身上占便宜了,因为楚玉白右手指腹还贴着他的唇在摩挲。

戏谑的在问他,“这么生气是因为我夺走了你的初吻吗?”

宁云景气的浑身发抖,一拳打在楚玉白胸口,把人逼退数步,他自幼跟宁予初一起学习武术防身,这一拳也只是带了六分力,但足够人疼痛一阵子了。

如果面前站的是一个没有学过武术的人,这一拳下去,早已倒下站不住脚了。

楚玉白只觉得胸骨都快断了,但反而觉得更高兴了,这才有少年气,虽凶了些,但这也是自己这些年宠出来的脾气,知道下狠手了。

宁云景想着自己刚刚怒上心头的一拳,怕是胸骨都给他打断了,一时又有些担忧的上前一步,可看到楚玉白那洞悉他一切的眼神,他又愤恨的坐在了椅子上。

似乎从认识以来就是这样,他在楚玉白面前都是最真实的一面,发脾气也好,任性关心也好,他始终都是最真实的宁云景。

但楚玉白不一样,他一直都很淡定面对他的发脾气,也会视心情而定的来应付自己,大多时候都是由着自己,有时候也会跟他拌两句嘴。

所以他其实根本没看透楚玉白,在他面前的楚玉白不是真实性情的一面,真实的楚玉白,他并不了解。

比如当下,如果仅仅只是在健身房锻炼,是根本扛不住自五岁就学习的他的那一拳。

他还在为那一拳神游天外,楚玉白已经扶着桌子在他对面坐下了。

“你一直惦记你姐,怎么可能亲别人,不过你也不用觉得太吃亏,我也是第一次。”

几句话就把宁云景拉回现实,而且还是端着与往日不同的语气,看他的眼神总像带着钩子似的,看得他心里一阵发毛。

“谁给你扯这个。”

楚玉白单手撑脸,眼神温柔又专注的凝视着宁云景,“你对宁总可有过这种念头?”

宁云景诧异的看着他,什么念头?

楚玉白见他眼神茫然,又解释了一句,“情不自禁的想要接近。”

宁云景涨红着脸看向他,“你怎么能用这种龌龊心思想我跟我姐,做出这种事来,我姐绝对不会理我,还什么情不自禁,那是……。”

他是爱她,可是更尊重她,而且在被她知晓之前,他都一直小心翼翼藏着心思,即使是后来,他也没有想的那么过分,被楚玉白一说,他就想起刚刚那个吻,火气都上来了。

楚玉白慢条斯理的接过话,“其实你对她不是男女之情吧?只是一直依靠带来的那种错觉,她参与了你所有的过去,更是你青春期时看到的最好缩影,你见到完美的她,其他人入不了你的眼,你自己也模糊了界限。”

“把占有欲跟依赖当做了男女之情,你知道那种感受吗?不,你只是曲解了而已,你看到她只是想把她留在身边,那也是因为幼年缺失了一部分情感,才会让你想把那份感情紧紧抓住产生的一种错觉。”

“你对她没有情不自禁的冲动,并非你觉得这龌龊,你都觉得自己爱她,还会觉得再多想一点是龌龊吗?你只是没有那么去想罢了,因为你对她的爱不是男女之爱,而是自私的占有,像一份独属于自己的玩具,不愿任何人分享而已。”

楚玉白端着闲散的语气,娓娓道来,一副洞若微火的神色看的宁云景火大。

这就跟他平时坐诊时情景大致相同,引导着对方的思维照着自己的想法去调整转变,把一切都掌握在他的手里。

宁云景抱臂冷笑,“楚医生这心理战跟洗脑术简直一流,我不称赞都觉得过分了。”

“哦?你赞成我的说法?”楚玉白微微挑眉,笑得温柔。

宁云景拍了一巴掌桌子,冲他吼道:“我赞成个屁,我又不是智障,会分不清吗?少在那里混淆我。”

“还有你,别给我东拉西扯,你这种心思,以后我们还是别见面了,要让你祖父,父母们知道,非气出个好歹不可。我就这样了,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你也不过二十七岁,重新去选你父母希望你走的那条路,以你之能也会走得很好。”

宁云景说完侧过脸不去看他,这种为了他换一条路做的做法莫名让他觉得不爽。

“不用你担心这些。”楚玉白嘴角勾起微微的弧度,心情并不坏。

他太了解宁云景了,没有因为知道这件事就立刻疏远,冷暴力处理他,证明事情并不坏。

他毕竟是心理医生,还是为宁云景而学的心理医生,他怎会看不出来呢?

宁云景哼了声,“我没有担心你,我只是担心被你牵连,事情闹大了,受影响的是宁氏,还有我姐。你当初改专业这么大的事,你家里同意也简直匪夷所思。”

如果当初没有改专业,或许就没有今天糟糕的局面了。

楚玉白知道他的意思,但他都开口了,怎么也要解释的,“几年前,我改专业的时候,爸妈劝说无果,就闹到祖父,外祖父那里去了。”

宁云景关于他怎么被劝说成功的其实还是挺在意的,听他主动提起,虽然很想听,但还是故作不在意,实则侧着脸一字不落的全听了去。

“外祖父,祖父见多识广,学识渊博,并非古板不通情理,知道我改专业的事,也只是单独请我回去吃饭,饭后在院中散步的时候,忽然问我,可想清楚了,要走一条不同的路,是何原因?可会坚持?可会后悔?”

“我去的时候就想好了怎么回答,知道他们会问,也并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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