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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书网 > 宠妾灭妻?重生换嫁后主母赢麻了 > 第3章 新婚之夜

第3章 新婚之夜

“这位少爷,虽不知您口中的付家是何许人,可小女自小养在深闺之中,定是不会与您熟识。”

匆忙赶来的秦正见这阵仗也是被吓了一跳,只能在一旁劝说。

“我方才已经和您说得清楚,望舒早在一年前就已经定下婚约,两日后就将嫁入白家,公子的提亲请求老夫定然是无法应允。”

“公子若是真心倾慕小女,那定当为小女名节考量,还请公子速速离开。”

秦正终究是老谋深算的商贾,几句话便是让付今安不得不离开。

“望舒…”

付今安的声音带上了哽咽的哭腔。

“若是你改变心意,我就在正街的客栈。”

说罢便收起佩剑,大步流星地离开,秦正只叫秦望舒换回常服后到正堂来。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秦望舒就过来,屋内只有秦正和秦素影两人,只是桌上放了秦家的家规与《女德》。

秦家的两个女儿都是请了先生到家中教着长大的,只是从小教授的内容与谈经论道的男子不同,以教授《女德》为第一要义,其余内容都只是微微涉猎。

可秦望舒与一年都背不下《女德》的秦素影不同,她自小就聪慧,总会想看看男子学的是什么。

于是那几年时间秦望舒总会在每天清晨避开人溜出家门,走到离家一里地外的庆云书院偷偷学习。

几个月后书院的先生感念她的好学之心,便是给她设了一个旁听席,并让所有孩子一起保密。

那位付家公子,提起了庆云书院,估摸着是当初一同学习过的人。

可就算如此,大概是当初的一面之缘,就从千里之外的丹阳州赶到京城提亲,这也太荒谬了。

“秦望舒,今日的男子是何人?”

一进正堂,秦正就厉声质问,秦望舒只能低下头。

“你可知自己几天后就要成婚了?这种事若是传出去你这一生就完了!”

他自然是知道自己的女儿不会与这种来路不明的男人厮混,无非是想借机敲打秦望舒要守住自己的名节。

“你今日就在正堂,将家规与《女德》抄写三遍,抄不完就不许吃饭!”

秦正眼神又落在了一旁幸灾乐祸的秦素影身上,心下一阵无名的怒火。

“秦素影,你也一起。”

就这样,两人被拘在祠堂内抄书。秦望舒已经习惯了秦正的蛮不讲理,他哪是生自己的气?

他气的是这样一个男人闯入了他的内宅;

气的是自己女儿身上出现了不受自己控制的部分;

气的是他作为父亲的权威被挑战。

“秦望舒啊秦望舒,我怎么就那么倒霉有你这么个妹妹?”

秦素影最是受不住累的,刚抄完一遍就觉得浑身难受,尤其是那双纤纤玉手,现在酸胀不已。

见一旁的人不理她,还手握毛笔快速在纸上落下娟秀的字迹,秦素影的怒火更是被点燃。

秦素影从小到大都处处比不上秦望舒。

儿时的读书写字,少时的琴棋书画,秦望舒都仿佛一个天才般的存在,什么都能学得好。

自己越是与其他闺中小姐交际,越是会被拿来与秦望舒作比较。

近几年更有甚者在背后说两姐妹越来越好认,看起来聪明一点的肯定是妹妹。

这就导致虽说秦素影对毕渊一往情深,却是在同样心仪毕渊的秦望舒面前,自己整个人相形见绌。

每每看到秦望舒那张清冷孤高的面庞,自卑就席卷自己所有的感官,令本就个性单纯的她脾气愈发暴躁。

从昨日重生在祠堂时,她就决定此生定是要改变自己早逝的命运,与秦望舒比一比谁以后的生活会更好。

秦望舒可不理拿宣纸撒气的秦素影,写完后便自己回去了。

刚进屋就见桌上是一封信,以及一支精巧的玉簪,上面竟是自己最喜爱的栀子。

她原以为是何处的友人,可拆开信看了一眼落款就赶忙去将门关上。

那落款是付今安。

在信中,他就自己闯入秦家,给秦望舒造成困扰一事诚恳道歉,并且强调自己对秦望舒的情感是发自内心的真挚,自己将会一生都在秦望舒身侧守护。

若是日后事情有转圜的余地,还请秦望舒一定嫁与自己为妻,并送上自己亲手雕琢的玉簪,以此明志。

还在信的末尾附了一首绝句:

系马津亭上,愁人鬓欲白。

昔月犹未逝,今朝念君安。

秦望舒虽说觉得不妥,心却是在狂跳,最后给自己找了个感念他情真意切的蹩脚理由,将发簪收进了自己的首饰盒中。

时间很快到了腊月初一。

那位付家的公子没有再上过门,秦望舒也知道自己现下的处境,只觉得曾有过这样一个人念着自己已经足够。

这天秦家女儿双双出嫁,鞭炮声响彻半个京城,三家门庭若市,往来的人无论认不认识都要进去讨杯喜酒喝,恭贺这桩喜事。

秦望舒被轿子抬到白家后,先是走了一遍嫁娶的流程,便是坐在房内等待夫君的到来。

听着房外的喧闹声,秦望舒只觉得闷得慌。

毕竟不是第一次成婚,知道男人定是要喝到晚上才会来,便一人摘了盖头,打算倒杯茶水喝。

她刚倒上茶,只听得门被一把推开,她想盖上盖头却已经来不及,门口是一个与自己年纪相仿的女子。

那女子生的十分精致,尤其是那双狐狸眼,可谓媚眼如丝,摄人心魄,秦望舒对视都觉得心下一紧。

她上下打量着秦望舒,轻轻捻着鬓角处垂下的几缕青丝,同时拢了拢原本垂在肩头的衣服,两人相顾无言,只是静静看着对方。

“你就是今天嫁进来的新娘子?”

秦望舒觉得她说话有点奇怪,却说不上是哪里不对,便只是点点头。

“你是?”

“寻香阁花魁金婉云,现在是白垚的小妾。”

她也不怯,只是直直盯着秦望舒,似乎有什么话想说,最终却是咽了下去。

“你今夜不必等,白垚不会与你圆房。”

说罢,她起身向外走去,开门时身上的衣服又一次向下滑落。

“往后的夜夜都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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