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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书网 > 宠妾灭妻?重生换嫁后主母赢麻了 > 第9章 陈年旧事

第9章 陈年旧事

直到第三日中午,秦望舒才醒过来。

她只觉得浑身脱力,认真回想了半天之前的事情才想起自己是为何晕厥,而那个害自己晕厥的罪魁祸首此时正趴在自己床边熟睡,满脸都是疲惫之色。

秦望舒打量了几眼四周,这应该是一个农家的房子,房屋面积很小,生活用品却是一应俱全。

从窗子里能看到外面是一对老夫妇正在和煎药的盼儿聊得起劲。

她只觉得浑身无力,吃力地想坐起,动作虽小却也让一旁的付今安醒了过来。

“望舒,你终于醒了。”

付今安想来扶她,却双手悬在空中不敢触碰她,只能手足无措地看着秦望舒一点点挪着起身。

“付公子,这是哪里?”

秦望舒心下知道,定是付今安将自己安置在此的,还帮自己解了流寇之困,任谁都对眼前人凶不起来。

“这是一户好心的农家,爷爷是个老大夫,得亏他的缘故,才将你救回来。”

说到这,付今安的声音染上一丝委屈的哭腔,秦望舒望着眼前高大却红了眼眶的人,只觉得他好像一只在撒娇的大狗狗,耷拉着尾巴想被安抚。

“不怪你。”

秦望舒是不想回忆儿时之事的,可当下总得和付今安说清楚原委。

“在我七岁那年的夏日,和秦素影一起被接到家中亲戚家避暑,她个性泼辣,成天和那家的几个哥哥打架,那几个哥哥便总说我个性温和,喜欢和我一起玩。”

“那是三伏天,我被几个哥哥叫去河边玩,他们先是在河里赤裸着身子游泳,邀我一起,我怕水不敢去,他们就将我强行拖下水。”

“一开始只是玩水,在我低头捡石头时,他们就将我团团围住,开始撕扯我身上的衣服,还不断在我身上摸来摸去。”

“我当时并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只觉得害怕极了,想跑却跑不了,身上传来的痛让我只能一边哭喊一边求饶,求他们不要这样。”

秦望舒顿了顿。

“后来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去的,只记得我发了一场高烧,病好了以后任何男子只要碰到我,我脑海中都会重演当天的事情,身体也会出现各种各样不受控制的反应。”

“高烧,惊厥,昏迷,抽搐……很多很多。”

两人之间沉默了好一会儿,连呼吸声都细不可闻。

“所以付公子,望舒这一生都难为人妇,你的一片痴情终究是得错付了。”

“望舒,你竟是这般想我?”

付今安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后满眼的委屈之情都快溢出来了。

“我从未奢望过什么,只是这一生认定了你,只要能让我常常与你相见,在你身边护你周全,我便已经是这世间最幸运的男子。”

“我若是不能尊重你的过去,甚至不配在你身边,从今往后我定会时刻注意不触碰到你,以免惹得你身上难受。”

此时换秦望舒满脸惊讶。

她并非不相信付今安对自己的情感,只不过她觉得这世上男子对女子的爱意无非想求得容貌之色肉体之欢,自己就算是重生,不能被男人触碰这一点却始终变不了。

既然如此又何必去回应这份痴情?

付今安的一番话让秦望舒觉得是自己的目光狭隘了,可现如今自己身为白家的少夫人,还是得和他保持距离才行。

“望舒,此去丹阳一路凶险,可否不再戏弄我,让我伴你一同前行。”

付今安还以为自己的话让秦望舒觉得不舒服了,赶快换了话题找补。

“这……”

“夫人你终于醒了!”

盼儿突然闯进来,见秦望舒醒了便是开心地扑到她腿上,抬起头来时竟已泪眼涟涟。

“呜呜呜夫人,我还以为你不会醒了,你是这世上除了哥哥以外对我最好的人,你可千万不能死呜呜呜。”

盼儿终究还是个小孩,这一遭定是把她吓坏了,秦望舒轻轻摸了摸她的头,满脸宠溺地笑。

“说什么死不死的,晦气!”

嘴上虽是严厉,可秦望舒面上却满是笑意。

“幸好付公子救了我们,那个驿站里都是流寇,家中的马夫竟也是同党!就是因为他给的茶叶我才会睡那么死!险些小命都丢了。”

盼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着,秦望舒一边安抚着她,一边看向付今安。

是啊,他不是被自己忽悠到二百里外了吗?怎会出现在驿站?

“我在前一夜就撞见你家的马夫鬼鬼祟祟的,正准备抓个现行时就见你上屋顶去读书,我怕他对你不轨才上来给你掌灯。”

付今安一点点解释道。

“我在二百里外等到傍晚不见你的身影,这才忽然想起来半路上有个荒废已久的驿站已经成了流寇聚集的贼窝,怕你遭遇不测于是快马加鞭回来了。”

“幸好这次我没有来迟。”

秦望舒听着付今安的话,心中对自己诓骗他一事生出了些许愧疚之情,便是点点头。

“多谢付公子相救。”

“望舒,你就让我与你同行吧,这一路……”

“我的马夫都让你斩了,那你定是要来给我赶马车到丹阳的。”

秦望舒说罢就把脸扭朝一边,只觉得耳边燃起一团熊熊的火焰,热气染上面颊,惹得脸上一阵绯红。

三人第二日便踏上了旅程,出发前秦望舒给自己的救命恩人留了几百两银子才上路。

终于在出发后的第十日中午,三人的马车行到了丹阳的万永钱庄门前。

已经是初雪的天气,秦望舒捏着手炉下车,只见眼前的钱庄远远不如京城的气派,铺子里的伙计们围在一起烤火,门前的雪甚至没人清扫。

“有人吗?”

秦望舒走到柜前,明知故问道。

“这位夫人有什么事吗?”

几个伙计转头好奇地看向这个生面孔,手中却不忘翻着炉子上的红薯,一点不像想做生意的样子。

“我想向万永钱庄借一些银两,可以用东西作抵押。”

秦望舒说着便掏出一块羊脂玉放在柜上,谁知道伙计们依旧不愿起身,只瞥了一眼又转头烤起了红薯。

“夫人,这里的万永钱庄可没有银两能借了。”

“那这个呢?”

秦望舒随即掏出了白母给自己的印章,重重摔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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