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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黑驴遭遇法海

窦豆到了月子中心,看到白铁原正在整理孩子的尿不湿、小衣服之类。

倪宪鹏像个巴儿狗一样,手足无措第站在白铁原身边,一会儿伸手,一会儿挠耳的,总想帮着做点什么,白铁原理都不理他,当他是空气。

窦豆笑呵呵地进来,“我现在是该叫姐姐,还是叫师母啊?”

白铁原白了窦豆一眼,颇有怨念,“这段时间累坏了吧?天天都能在网上看到你。”

窦豆把白铁原手上的活接过来,三下五除二的帮她整理好,问道,“在这里住着感觉如何?”

白铁原道,“如果不看到惹人心烦的人,还不错。”

窦豆对倪宪鹏做个鬼脸,“师父,你做人真失败啊,徒弟我深表同情哈。”

窦豆这么一插科打诨,僵硬的气氛好了许多。

窦豆问道,“还有半个月就能解放了吧。”

白铁原叹了口气,“连怀带生,已经快一年了,也不在乎这半个月了。”

窦豆四下里看了看,找到婴儿床,“唉呀,绒绒长的真快啊,我走的时候,她还像个小猴子,现在都出落成大美女了。”

白绒绒乖乖地躺在婴儿车里,窦豆看她时,她睡得正香。

白铁原跟过来,也伸着头看向自己的女儿,笑的一脸慈爱。

“我的女儿,当然是大美女了,白家人出美女帅哥。”

窦豆深表赞同,点着头道,“确实如此,白纤纤也很漂亮。”

不然也不会被老色鬼朱一平看上。

倪宪鹏在旁边站着很是与有荣焉,嘴角不由得翘了起来,一脸幸福感。

手还不受控制的放在两边裤缝处,踮着脚,头伸得像长颈鹿一样,视线越过窦豆和白铁原的头,看向婴儿床里的女儿。

窦豆看着倪宪鹏这样,对他又是同情,又是嫌弃,笑着问倪宪鹏:

“师父,你怎么知道我师母在丽江呢?我猜猜哈,一定是唐老大跟你说的。

昨天下午,菊地找我有事,等我回去,就发现你不在了。

他们告诉我,唐老大跟你说了半天话,你就急急忙忙走了。

我当时就有预感,你大概是到我这里来找师母了。”

倪宪鹏的视线还在他女儿身上,心不在焉地说,“嗯,就是老唐对我说的。”

窦豆对白铁原扬了扬眉毛,那意思是说:不是我告的密,你可怪不得我。

窦豆跟白铁原又聊了一会儿,就告辞走了,她还得赶往揽胜阁大酒店,去跟父母、公婆请安。

窦豆先去看了自己的父母。

梅时雪见女儿进门,赶紧拉着女儿的手,从上到下的打量起窦豆,心疼地说,“这段时间辛苦了,人都瘦了。”

窦明礼则开门见山道,“明天,我跟你妈先回去,不等火烈他们了,美卡在家该急了。”

窦豆着急忙慌地赶回丽江,原本想把两边老人家,接到凌霄大院住几天的,既然父母归心似箭,就没再挽留:

“行,今天晚上,我让人给你们买飞机票,明天让张子衿到合肥去接你们。”

梅时雪点点头,“好好好,这次出来的时间太久了。”

窦豆看向自己的老妈,“累了吧?”

梅时雪道,“确实有些累了,幸亏玩半天、歇半天,不然的话更累,年纪大了,体力不行了。”

窦豆看了看老爸,窦明礼也是深有同感,窦豆道:

“那就回去,本来楚晋那边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我着急忙慌地回来,想再陪你们玩玩,把菊地留下了。

你们既然要走,我就不留你们了。还有什么想要没来得及买的,我回头买了,给你们带回去。”

梅时雪道,“啥也不用买了,这几天沾你和乔一匡的光,好吃好喝的,有人陪着玩,也送了不少丽江的特产。

搞得我和你爸特别不好意思。”

窦豆笑了,“所以,你们就想抓紧逃回家?

妈,你以后要适应这样人情礼往的应酬,我估计你们这次再回到老家,可能也会有人找上门套近乎。”

梅时雪连连摆手,“不行不行,白收人家的东西,心里很是不舒服,总是觉得占了别人的便宜。”

窦豆宽慰道,“其实,他们将会从咱们这里得到更多。我不勉强你们哈,不舒服,就少参与呗。”

窦豆明白,老人有老人的想法和为人处世的习惯。

她如果强迫父母,按照她的意愿行事,父母大概会看在女儿的面子上照做。

但是,他们自己内心会很不舒服,那就顺着父母意愿吧。

这么多天,他们大概也玩够了。

窦豆对小郑说,“小郑,买两张到合肥的飞机票,买好以后,跟张子衿联系一下,让他开着我爸的车,去合肥接我爸妈。”

梅时雪听到女儿安排好他们的事,终于露出灿烂的笑容,窦明礼也面带舒心的微笑。

梅时雪笑道,“我现在就收拾我跟你爸的行李,明天几点的票?”

小郑道,“等我买好了,通知你们。”

窦豆心说,也不一定非得让父母玩多少地方,他们开心就行,得适可而止。

大概再让他们玩下去,对他们来说,就是花钱买罪受了,说不定还会心生怨念。

窦豆对父母说,“你们收拾吧,我就不帮忙了,我再到菊地妈妈那里看看。”

梅时雪笑着把女儿往门口推,“你去忙吧,我跟你爸没多少东西收拾。”

窦豆的后脚跟刚离开房间,门就被梅时雪给关上了。

窦豆心说:一说到回家,就这么开心,都迫不及待地把自己赶走,好跟老头子分享独属于他们的快乐了。

到底还是老两口感情更深厚。

窦豆心里酸酸的,说好的母爱是天底下最无私的呢?

算了,不能吃老爸的醋。

原本她还担心,梅时雪一旦知道楚君红的事,会跟窦明礼翻脸,甚至会闹离婚呢。

她到底低估了人家老两口的感情,那是真正的情比金坚啊!

窦豆感慨:还真有所谓的,“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这样的爱情啊。

窦豆不仅被父母塞了一嘴狗粮,还被泼了一头一脸的老陈醋,更被整的怀疑人生:

她跟菊地能修炼到父母这样的铜墙铁壁金如意吗?

窦豆到藤原佳戴房间里时,朱梅英带着星星,都在房间里等着呢。

星星已经一周岁,正在学走路,能自己走两步了,在房间里扶着床站着。

房间里还有一个介护小姐,蹲在床前,呵护着星星。

确实,朱梅英年纪大了,弯着腰扶着星星走路,腰肯定受不了。

对于藤原佳戴这个家庭来说,养老育小,是个大事,指望星野大概是不可能的。

如果做了菊地家儿媳妇的话,这老的老小的小,是一定要为他们操心的。

何况,星星现在是她和菊地名义上的儿子。

她不想像日本大多数家庭那样冷漠,她毕竟是中国人,她在乎家庭的温暖和责任感。

现在,一家人,生活在好几个地方,没有个家样,怎么办?

窦豆第一次慎重地愁闷起来,她要怎么做,才能解决这个问题。

窦豆不由得叹了口气。

乔一匡看来很是享受众星捧月的感觉,每天都有应酬,基本上来而不拒,这会子不在酒店里。

他怎么会有时间和心情,去关心这些老老小小的琐事。

窦豆跟藤原佳戴汇报了楚晋商城的事,说菊地在楚晋大概还要忙活将近一个月的时间。

藤原佳戴说道,“让他忙去吧,反正他最近也没事情做。

今天听你妈妈说,他们明天打算回家。”

窦豆道,“嗯,已经帮他们定飞机票了,明天送他们回家,他们不放心我家的狗狗。”

藤原佳戴忍不住笑了,“我理解,狗子养长了,就成了自己的孩子,把孩子留在家里久了,自然会担心。

我和你大姨,也想家了,你也帮我们买飞机票吧。”

窦豆试探道,“你们回哪个家啊?妈妈,大姨,你们可要做好思想准备哦,以后,你们和星星可是要跟我和菊地住在一起的。”

藤原佳戴和朱梅英都感到很是意外,互相看了一眼,明显的都很开心。

藤原佳戴道,“不用了,我跟你大姨准备回东京去,在稻田谷住了一辈子,习惯了,恐怕住在其他地方不适应。”

窦豆劝道,“住久了就习惯了,总归以后,你们不能离我太远,不然,我照顾不到,也不放心你们。”

藤原佳戴笑的很开心,现在日本很多年轻人都不愿意跟老人住在一起,难得自己的儿媳妇还愿意跟老人住在一起。

但是,藤原佳戴自尊自强一辈子,生怕遭晚辈嫌弃,她打算就住在自己的稻田谷里养老。

窦豆知道,这事情也不是一天半天能解决的,况且自己和菊地的工作也不稳定,就转移了话题。

回到凌霄大院以后,窦豆给菊地打个电话,告诉他,他母亲打算回东京。

让他跟乔一匡沟通一下,问他有什么安排。

菊地道,“既然母亲提出来了,就让她们回东京吧。

在外面呆的久了,也该想家了。孝顺孝顺,不就是要顺应老人的心愿吗。”

窦豆夸赞道,“看来你很有心得啊。我今天也是深有体会,有时候,顺应父母的需要,才是让他们最开心的事。

不是我们以为的,我们都是为他好,他怎么就不能理解呢?”

菊地笑道,“我记得我给你讲过搭桥顺母意,杀僧报父仇的故事,你都忘记了吗?”

窦豆想了想,搭桥顺母意,杀僧报父仇,我咋就一点印象都没有呢。

赶紧让小郑手机百度一下,一目十行地把故事看了一遍,确实不熟悉这个故事。

就,立刻原地炸毛了:

“你啥时候给我讲过这个故事?肯定是你给别的女人讲过!

老实交代,是讲给云躲听的,还是讲给楚君红听的?

这日子没法过了,我咋就踩不死你的烂桃花呢?我跟你离婚!”

那边的菊地立刻头嗡嗡作响,咋就一个不小心,引爆了地雷呢?

电光火石之间,他记起了,这个故事,他是跟云躲讲过,不是跟窦豆讲的。

我的个老天啊,这可不是摊上大事了。

后悔莫及,你跟她臭显摆个什么,你显摆吧,你还记错了对象,这不是找死吗?

立刻、马上演起来,“喂,喂,喂喂,红豆豆,你说的啥?

我这边手机信号不好,我听不清你说的啥,我妈那边的机票就拜托你了,你好好休息休息哈,千万别太累了,让小郑去办理!

坏了,我手机没电了,挂了哈,拜拜,爱、爱、爱人家哟!那个,人家就是你,不是别人哈,红豆豆。”

那个“我爱你”,真特么是世界上最难说出口的三个字。

心里爱不行吗,非得嘴巴上说出来,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头可断,血可流,就是不能花言巧语。

把头给拧下来,也说不出口,士可辱,不可杀,只好说个“爱人家”哦。

还是媳妇聪明,把我爱你,说成人家爱你,果然有种事不关己的从容淡定,这么说不出口的话,居然就云淡风轻地说了出来。

菊地很为自己的机智灵活而自得,嘴巴上的笑意,半天都收不回来。

窦豆气的再三打过去,恨不得把手机键盘按个窟窿,不追着骂几句狠的,撕咬一番,她咽不下那口气!

结果,她听到的就是一遍遍的,“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窦豆气急败坏地照着石头凳子踢了一脚,然后她就成了瘸子。

跳着另一只好脚痛的哇哇大叫,呼天抢地的在凌霄花架下大骂,“菊地,你个烂人,渣男,你咋不去死!”

吓得曹娅男赶紧从她卧室里跑了出来,“咋了,咋了?”

小郑道,“没事,没事,他家老公说错话了。”

曹娅男取笑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天大的事呢,叫的这么凶恶。”

遂对伸头看究竟的潘婶、老陈说,“你们都休息吧,没事没事,窦豆今天刚回咱凌霄大院,有点激动忘形。”

又对窦豆说,“窦豆,侬今天扰民了哦,幸亏阿拉姐姐已经生好了孩子,不然还不被侬给吓早产了,哈哈哈哈。”

小郑也跟着虚情假意地哈哈大笑。

窦豆看看小郑,又看看曹娅男,真是悲怆啊,好想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敢情她身心都受到了伤害,却没有一个人来安慰她一下。

这就是你视如家人的朋友!

全世界人民都靠不住啊。

老爸老妈眼里只有彼此,菊地三心二意,身边的几个狐朋狗友,还看自己的笑话。

她觉得痛不欲生,跛着脚,坚强、决绝地往自家卧室走去。

很悲壮地想着,“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坚决拒绝任何人的搀扶。

“都给我一边待着去,少在我面前晃悠,心里烦!”

小郑追着问,“那我就给菊地妈妈他们、买后天一早的飞机票了。”

死小郑,耳朵比狗耳朵都灵,自己与菊地的通话,他都听到了。

据说狗耳朵比人耳朵灵出四倍,小郑上辈子一定是条狗!

窦豆心里骂着,继续跛着脚,走自己的路。

曹娅男殷勤地关怀道,“窦豆,侬脚伤的还挺厉害的,我帮侬擦擦红花油吧,我店里有红花油。”

窦豆一听红花油,就忍不住在心里骂了一句,红花油你妹!

窦豆没想起该在心里骂曹娅男像个什么动物,女孩子吗,总归是要嘴下留情的。

那就把她和黑驴给戳散了,听筷子说,黑驴到楚晋只待了两天就爬回丽江了。

天天跟曹娅男腻在一起,待在手机便利店里,帮曹娅男卖东西。

筷子鄙夷地说,曹娅男很不值钱,跟没见过男人似的,对黑驴可好了。

天天都给黑驴准备各种水果、咖啡、茶叶,把凌霄大院的功夫茶具,都搬到手机便利店里了。

说黑驴帮曹娅男搬监控器时,不小心扭了下手腕,黑驴自己都说没事,曹娅男硬是给黑驴买了瓶红花油,亲自给黑驴按摩。

筷子说这事时,窦豆只觉得好笑。觉得筷子大概是恼怒黑驴抢了他们的生意。

没有黑驴的话,她跟潘婶、老陈还可以排班替曹娅男看店。

黑驴一天到晚跟曹娅男腻在一起,他们也没机会挣零花钱了。

晚上,躺在床上,窦豆是在各种怨念、委屈中睡着的。

第二天,一早赶到揽胜阁,陪着老父母吃了早饭,就送他们去了丽江三义国际机场。

黑驴坚决要求,要陪着窦豆去送窦明礼和梅时雪到机场。

黑驴对人的热情和憨厚,一直都没有变,虽然是个守财奴,窦豆也愿意对他不离不弃。

但是,说到他和曹娅男的感情问题,窦豆一点都不看好。

从窦豆的立场上来说,曹娅男比黑驴大五、六岁。

女人比男人大许多,这是窦豆过不去的坎,应该也是曹娅男和大多数女人的坎吧。

黑驴在学历上、见识上,都不如曹娅男,这该是男人的痛,如果总被人说不如老婆,男人大概很没面子。

这两个人单从外在条件上来看,是很不般配的。

送走父母以后,在返程的路上,窦豆严肃地对黑驴说,“我不同意你跟曹娅男交往。”

黑驴一开始还没听明白是什么意思,听明白以后,初始想耍赖,不承认,他对窦豆有点心理阴影。

原本到楚晋去,他是很想蹭吃蹭喝地,好好放松几天,玩几天的。

见到菊地后,看到菊地在窦豆面前巴结讨好的熊样,他是又鄙夷又羡慕。

看到高唱跟王昕两个亲亲热热的,他更是羡慕嫉妒恨。

想当初,如果没有窦豆的棒打鸳鸯,他跟高唱,说不定还真能凑成一对。

电光火石之间,突然福至心灵,不由得在心里暗骂自己:

我就是一傻逼,为啥不趁窦豆不在凌霄大院,好好地、正大光明地、去跟曹娅男亲热亲热啊?

每次他到凌霄大院,曹娅男都对他热情似火,关怀备至。

他尤其受不了曹娅男跟他说话时的小女人样,声音甜的像兑了蜜的糖水。

看人的眼睛能拉出丝丝,还喜欢凑近了跟他说话,热气都能喷到他脸上,说话嗲得来,让他的心酥酥麻麻的,怦怦直跳。

他觉得曹娅男一定是爱上了他,他如果不给以积极的回应,很是对不起曹娅男。

认真说来,曹娅男可比高唱有味多了,高唱就是一傻姑娘,没有情调,根本没有曹娅男会疼男人。花样还多,让黑驴应接不暇。

曹娅男懂的也多,天南地北、中外古今,吃喝拉撒睡,柴米油盐酱醋茶,就没有她不懂的。

娶回家,操家护院、相夫教子,绝对比窦豆还中用。

就窦豆那样,又瘦又弱的小身板,就是中看不中用的花瓶。

脾气还臭,那怼死活人的伶牙俐齿,也就菊地那样的有福消受。

近来又进化的霸气侧漏,一般人可顶不住她那母老虎般的气势。

黑驴都奇怪的很,在白领公寓的时候,咋就把一个母老虎当成了完美无缺的梦中情人呢?

再说了,曹娅男可是地地道道的上海人,自家老爹在人前人后,夸耀起儿媳妇来,很是有面子。

想到这儿,黑驴的底气就来了,“你为、为什么就不同意了?”

窦豆说,“她比你大五六岁!”

黑驴梗着脖子说,“女大三抱、抱金砖,女大六,抱两块金砖!”

窦豆意味深长地看着黑驴:行呀黑驴,恭喜你进步了,都知道3加3等于6了!没白跟曹娅男混啊。

“曹娅男本科学历,纺织大学的高材生,你呢?初中都没毕业,你觉得你配得上她吗?

你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黑驴脸红了,不是羞的,是气的,看不起谁呢?

“学历高有个屁用,还不得从大上海跑来投奔你,给你打工?

哥比她有钱,她就是啥都不干,哥也能养活她!哥不仅能养活她,哥连她老爹都能一起养活!”

黑驴挥舞着手,很有气派地说。

窦豆虽然没笑,眼睛里却溢满了笑意:黑驴,你可真是涨了本事了,手里有两个臭钱,腰杆子都直了。

黑驴又不服气地补充一句,“再说了,你说过,不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不是好癞蛤蟆!”

哟呵!都懂得以子之矛攻子之盾了哈,谈了恋爱,黑驴这智商情商都直线上升了哈。

窦豆继续戳黑驴的心窝子:

“曹娅男不是一般的女人,不是你有两个臭钱,就能满足的,她读的书很多很杂,她要的浪漫你不懂。”

黑驴还就不信这个邪了,脖子扭了三扭:

“我怎么就不懂了?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不懂她?

每次我到凌霄大院来,她都对我特别热情,还喜欢跟我撒娇,喜欢给我准备我喜欢吃的东西……”

窦豆无情以待、残酷打击地呵呵两声:

“黑驴,你自作多情了吧?曹娅男对谁都是这样,多情又风骚,热烈又体贴。

你要是不相信,可以问问我师母白铁原,她对女人也是如此,何况对男人。

要是凌霄大院养条狗,没准她对狗比对你还热情。”

黑驴气的当场要呕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就特么是想直接掐死窦豆,把她从车上扔出去,弃尸荒野!

窦豆乜斜着眼,看把黑驴气得喉结滚动,腮帮子上的肉直抖,才欠揍地说:

“想打我?我就喜欢看你想打我又不敢打的样子,哇哈哈哈哈!”

黑驴恶狠狠地说,“你就希望哥打一辈子光棍是吧?

我跟高唱谈,你给我拆散,我跟曹娅男谈,你还想拆散。

你到底想干嘛?你为什么就不能盼哥点好?

我看你就是那专拆人姻缘的老法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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