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8章 生在皇家别无选择
“姗儿给父皇母妃请安！”
“姗儿，快起来吧！随父皇一起用膳。”
这顿午膳三个人都没有说话，却都是心事重重，淑妃口中觉得无味，刘姗姗在猜想皇帝的决定，只有皇帝想借美味平复一下心情。之前淑妃都会控制好进餐的速度陪着他一起，可这次淑妃早早的就停了筷。
“姗儿，你觉得楚国的蜀王值不值得托付终身？”
“父皇，这种问题您让儿臣如何好意思回答？全凭父皇做主。”
“哎！既然朕问你了，你就按自己的意愿说一说！”
刘姗姗看了看萧淑妃，见萧淑妃一直跟她摇头。
“父皇，按理说两国已经达成了婚约，倘若因为楚国亏待了我，我就不敢嫁了，岂不是让楚人小瞧了我们后汉。我虽是女儿身，不可为国上阵杀敌，那也不能因为我的惧怕丢了皇家颜面！”
“淑妃，你听听！这才是朕的女儿，后汉的公主！”
“皇上，姗儿她还年轻，未经历过人间冷暖，她只是有一腔热情，殊不知将来要面对的是什么！她不明白，臣妾明白啊！您也明白啊！此去楚国定是死路一条。臣妾从来未求过您什么，只这一次，臣妾求您了！”
皇帝确实有些怒了，一声不吭。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拍。
刘姗姗赶紧来解围：“母妃，要娶姗儿的是那蜀王，也不是楚国的太子。将来我会跟随蜀王在蜀地生活，没有公婆管束，更没有那太子碍眼。当初蜀王为了娶我是发了誓的，想必他不会怠慢我的。而皇兄为我出气杀了那使臣，也是替我在楚国立威，若完颜将军屯兵边境，谁还敢不敬着我这位后汉公主？”
“姗儿，朕如今才发现你居然有如此智慧！看来是做父皇的以前没有好好的了解你，现在看来朕的二公主可以顶五万精兵！”
萧淑妃见皇帝在夸奖刘姗姗，便不能劝了。见刘姗姗远嫁楚国已成定局，眼泪含在眼眶里直打转。
皇帝走后，刘姗姗挽住萧淑妃的手臂，说到：“母妃，姗儿不是没考虑过危险，只不过事在人为，女儿是不可能软弱到任人欺负的。我有强大的后汉给我做后盾，不怕他们。”
“姗儿，咱们不要后盾也不要远嫁更不要到危险之中去。我去求皇上就把你嫁到近处。”
“母妃，您现在还看不明白吗？太子哥哥如今在气头上，他非得把我嫁到楚国不可。倘若我不愿嫁了，岂不是打了他的脸？他能轻易饶了我吗？他会把我嫁到更远的地方去。说不定还不如嫁去楚国。与其得罪了太子哥哥，还不如送他个顺水人情，他还能念着我的好处，给我做后盾。”
“姗儿，你几时变得如此通透？娘亲都觉得你不像是我的女儿了。透彻的不像一个十七岁的姑娘家。太懂事让娘亲心疼。”
“生在皇家，既然得了泼天的富贵就得承受这富贵附加的责任。你看我嫡姐，一身的本领无限的荣耀，可到头来还是逃不过被宗室除名的结局。皇家之女除了顺从别无他选。”
话说完颜烈得到了太子的命令领兵五万直抵楚国。临行前他特意来拜别刘南平。
“公主，臣即将领兵伐楚，就让小蝶陪着你留在羊城关吧！”
“我问你，羊城关你留了多少人马？”
“五千。楚国边境离此处不足一百里，羊城关若有险情我便领兵回来支援。”
“羊城关东抵大周虎牢关，西抵楚国荆门。想必大周此时不会趁虚而入。你把小蝶也带走吧。”
“此去楚国也就是吓唬吓唬他们，想必也打不起来。就算打起来一个弱国既无强将又无雄兵，我一个人足够。小蝶留下来护你周全。”
“你呀！脑子总是一根弦，让小蝶在你身边辅佐，给你出出主意。只要没有人知道我的行踪我就是安全的。你们两个在一起我才放心。且不可恋战，一切以威慑为主。”
“是！”完颜烈见刘南平态度坚定，便把小蝶也带走了。
不久，后汉大军直逼楚国荆门城下。乌压压一片的军帐连天盖地，荆门守城官兵赶紧紧闭城门，向楚国皇城禀告。
“父皇，我们不足为惧！区区一个完颜烈就是一个空架子。曾经被大周一个文弱的书生生擒，我楚国自有良将擒他。”
“你还啰嗦什么？还不赶快迎敌！”
“是！”
楚国太子领皇命派镇远侯护卫大将军杨宽广出荆门迎战完颜烈。楚国太子则在城门口上观战。
完颜烈得知楚将前来，与小蝶制定了计策。完颜烈放马拼杀，大战杨宽广一百个回合，一个回马枪直刺楚将咽喉，楚将当场落马一命呜呼。
就在所有人都惊呼的时候，小蝶在角落里一支冷箭，刺中楚国太子的右肩，疼得他一头从城墙上栽了下来。
完颜烈策马过去一把把他擒起带回了汉营。楚人见太子被擒，却不敢出城追击，只顾紧闭城门就怕后汉兵马撞门攻城。
完颜烈命人把楚太子关入水牢，也不给他找军医拔箭疗伤。只听楚国太子在水牢里破口大骂：“你这只黑脸奴才，你也不看看本太子是谁，竟敢把你爷爷关水牢，你不得好死……”
完颜烈命令军卒不用理他，让他使劲骂。要说为啥楚国太子为何会破口大骂，只因为这水牢不是别处，而是汉军挖的一个大坑，军卒们解手的地方，污秽恶臭，常人况且受不了，何况是他一个养尊处优的太子。
不到一刻钟时间，楚国太子便晕厥过去。完颜烈命令士兵把他从水牢里捞出来，用清水泼净，拖到主帐。见楚国太子仍然昏迷不醒，完颜烈命人把烙铁烧红一下子按在受伤的肩膀上。
“啊！”
楚国太子顿时发出了像杀猪一样的叫声，他这只手臂算是废了。
“下跪何人？”
楚太子并没有回答。
“送回水牢！”
“慢着！孤乃楚国监国太子是也！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你就不要用那些腌臜下作的手段毁了我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