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又有情敌出没
完全不知道文静有些放弃抵抗的景阳继续体贴入微关怀备至:“你以为在咱家呢,暖气烧的的烫脚,想咋跑咋跑?你进被窝,我给你暖脚,这小脚丫凉的,回头再肚子疼。”
说着把文静塞被窝里,自己也跟着钻进被窝,用他烫人的大脚夹着文静冰凉的小脚,动作极其自然,不夹带任何羞人的欲望。
因为景阳是个正人君子,因为景阳深爱文静,爱到骨髓里,爱到细胞里,爱到基因里,在景阳的认知里,要到文静成年,才可以稍稍肆意的动手动脚,到法定结婚年龄,才可以大动干戈。现在,就是尽自己所能的呵护文静,说暖脚,就是暖脚。
身边有熟悉又安心的温度和味道,刚刚还烙饼的文静瞬间进入梦乡,八爪鱼似的扒着景阳吸溜好几下,仿佛在梦里抱着美食流哈喇子的样子。
景阳完全被文静的样子可爱到了,轻轻地挼了挼文静的头顶,在额头落下温柔的一吻,熄灯,心满意足的睡了。
不知不觉间,俩人竟成了彼此的安眠药。
有温香暖玉在怀,被生物钟叫醒的景阳只是睁开眼睛看向自己的怀里,没有挪动半分,包括被压麻的左半身。
有源源不断提供热源的被窝和软硬适中形状人性化的抱枕,舒服的文静连常年做伴的生物钟都唤不醒她,一个劲儿的蹭呀蹭呀,哪舒服蹭哪儿,蹭的景阳全身都麻了。
要知道,文静已经十七岁了,该发育的差不多也出型儿了,虽不像木瓜,那也不是小笼包可比的,一大清早的,就这么蹭,要不是景阳全为着文静着想而万般忍耐,呵呵,换个人试试!
也不知道景阳有多悲催,打小就死心塌地的爱着这么一个没心没肺的玩意儿,这一大清早的,得念多少遍清心咒?
太阳高悬,加景阳的体温一起,晒得文静火烧火燎口干舌燥,不得已睁开迷蒙的眼睛寻找水源。在看清眼前一身泛红却僵如钢筋铁骨的景阳时,才想起昨晚是在帮他暖脚的景阳怀里睡着的。
要说文静没心没肺呢,是真没冤枉她。醒了自己一翻身就要起床找水喝,还用她睡了一晚暖绵绵白嫩嫩苏软软的小手拍了拍景阳的左胸口,还用没清醒而软软糯糯的声音从因干渴没立即喝上水而撅起的嘴里发出:“起吧,太阳晒屁屁了,傻小子睡凉炕、全凭火力壮,古人诚不欺我,你太热了,渴死我了,天天自己睡除了冷不觉别的,有你在旁边,都快给我烧着了。老天爷爷真是不公平,把你们雄性的体温分给我们一点点怎么了?省的你们火烧火燎,我们冰天雪地的。”
文静翻身越过景阳的身体下床找水喝,留下景阳独自在床上缓解刚刚被文静惹起来的火气,无声叹气:小丫头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从小一起长大,文静已经习惯性的把景阳当成了同性小屁孩儿,早就忘记了男女之间的区别,也不知道是把景阳当姐妹儿了,还是把自己当爷们儿了。也不看看自己都成大姑娘了,既然能勾的别的男人来追,也没想起景阳已经是个大男人了。明明昨晚还纠结关于景阳长大了成人了的问题,一觉起来就抛之脑后了,心大的呦!愁人!
喝饱水,洗漱好,文静趿拉着拖鞋进卧室,看到自己的床铺干干净净整整齐齐,就知道景阳给收拾好了,又去景阳卧室找景阳。
一进门,就看见景阳弓着身子撅着屁股面朝太阳趴在窗台上。
文静走过去拍了拍景阳的后背,欢快地问:“练拉伸呢?早上吃什么呀?我洗漱完了,你洗漱好了吗?我们去吃早餐呀!”
景阳把也不知道是憋红的还是羞红的俊脸朝向地面,闷声闷气地说:“你饿了就先去吃吧,我腿脚有些皱,我撑一撑再去。”
文静:“你咋了?这么年纪轻轻的就老寒腿了?不应该呀!睡觉那会儿不是还烫人呢?”
然后蹲下来扒拉景阳的腿还自言自语:“哪儿的毛病?不会是这几天练多了吧?歇几天?都练啥了?自己偷偷加班了?我怎么没有不舒服……”
景阳夹紧双腿憋红脸:我的傻丫头,勾人不自知,早晚一天害我破功!
检查完景阳腿脚的文静蹲在景阳腿边儿嘀咕:“没啥事儿呀?难道是我学艺不精?不应该呀?”
景阳实在是撑不住了,蹲下来藏紧羞涩,劝着文静早早离开:“时间不早了,你快去弄早餐吃吧,不用等我,我撑撑筋洗漱了就来,别饿坏了。”
文静狐疑:“你确定没事儿?”
景阳猛点头:“没事,就是睡久了,腿麻了。”
文静:“那好吧,我去煮馄饨,姥姥来包的馄饨还有,你吃什么馅儿?”
景阳:“三鲜。”
文静比了个oK就出去煮馄饨了。
景阳长舒一口气,靠坐在窗边,看着自己的羞涩,盼长大的心情就跟小学生趴教室的窗台上唱童年是一样的。
没办法,借着洗漱的由头泡了个冷水澡,泡完澡直骂自己:让你管不住自己的心,让你管不住自己的腿,非要去半夜找小丫头,找就找吧,还贪心的要留宿,现在好了吧,没完没了的冷水澡都能灌个水饱了,还吃什么煮馄饨!
景阳正裹着浴巾坐床上擦头发,文静连门也不敲就进来吆喝吃混沌,结果入眼的就是景阳那令所有女性都流鼻血的神仙身材,然后,文静眼睛直了,嘴结巴了,人直接扒门上呆住了。
就这个时候的文静,让景阳看着只想摆床上压麻她。但是没办法,景阳是理性的,不好意思的捂了捂捂不住的胸肌和腰线,然后沉着嗓子哄着文静说:“你先去吃,我擦干头发换身衣服就出去,一会儿凉了就不好吃了。”
听到话的文静意识回笼,智商归位,但,那个好身材勾的文静走进去,伸手在景阳上半身乱戳一通,感觉用自己的手指戳景阳的肌肉,这种感觉会上瘾,怕瘾越来越大,文静收手了。然后,蹦蹦跳跳的跑出景阳卧室,边跑边说:“我先吃喽,你也快点儿,凉了坨了就不好吃了。”
看着文静蹦蹦跳跳像小女娃的身影,景阳只怨时间太漫长,根本没有孔夫子说的不舍昼夜。
又一次冷水澡过后,景阳顶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了,穿着一身藏青色的长袖睡衣睡裤,明显是不打算出门了。
果然,吃完早饭,俩人跨列站着消食半小时,然后就是翻看各种专业课本和学习资料,还有就是准备并完善硕士研究生毕业级别的论文。
文静还好,只需要写一份论文,景阳可得写三份。但是看那样子,景阳写三份都比文静写一份轻松。
看着景阳那几乎完结的三份论文,文静撇嘴了:老天爷爷就没有给我一个好脑子,不公平!
景阳抬头就看见文静对着他的论文撅嘴忿忿不平的样子,觉得甚是可爱,问:“怎么了?”
要说情人眼里出西施,此乃真理也。文静在景阳眼里,什么样子都是最可爱最美丽最耀眼最最好的!
文静:“你还要继续另外两个专业的博士学位吗?”
景阳点点头:“当然。”
文静撇嘴的弧度更大了:“不公平,凭什么老天爷爷要给你这么好的脑子学习,我就一个专业还得你帮着才行?”
文静没说的是:我还学了两辈子呢!我两辈子学的一个专业都赶不上你一辈子学三个专业,果真是货比货得扔,人比人——得死!
景阳听这话笑了,笑得肆意,笑的熠熠生辉,然后还巧妙的偷换概念:“如果,你想我陪你时间更多一些,我就不继续深造了,所有的时间都用来陪你!”
文静大白眼送上一枚:“学吧学吧,你是学神,不学都对不起你学神的名头。再说了,成就没有最高,只有更高,你去追求你的无上成就吧,我不需要你陪!”
景阳眼睛微眯,语气不善:“那你要谁陪?那个丑不拉几的帅帅吗?还是黑不拉几的陈涛?还是瘦不拉几的黄鑫?还是娘不拉几的金伟?还是蔫不拉几的钱进村?还是闷不拉几的周培培?还是骚不拉几的郑云州?还是坏不拉几的孙成功?还是直不楞瞪的吴俊才?嗯?”
文静被一个个形容词和不知名的名字问蒙了,疑惑地问:“你说的都谁啊?他们都是什么关系?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景阳一噎,这才想起来,除了在小丫头面前闹起来的刘帅帅,别人都是被自己暗地里按死的小丑角儿,这些跳梁小丑没必要说出来污了小丫头的耳朵,很自然的说:“没事,动画片里的死物,不用在意。”
文静疑惑不解:什么动画片有这些名字和反面人物?算了,一个半世纪不看动画片的人,也白扯不清。
因为这一打岔,刚刚景阳质问释放出来的冷气也散了,文静觉得舒服也就过了,继续学习,训练,吃饭,洗漱,睡觉,数项活动轮着番的上演,演了两天,该上学了。
上学路上,又有情敌出没。
文静正在跟景阳探讨投资的事情,还夸景阳:“你如果再学一门金融的话,是不是也可以学到最棒?你的脑子是不是人脑?”
景阳正对文静的夸奖表示无可奈何时,他面前就蹿出一个打扮娇俏的女生,大概一米六,比现在的文静矮两指节。景阳对文静以外的女性只有一个描述词——女的!
可在文静眼里,这个女生确实好看,一看长相就知道是江南水乡的温柔型妹子。可是,在景阳面前那副娇羞忸怩的样子是为哪般?
三人停下有五分钟,也没有一句交流,连眼神都没有交流,因为景阳眼里只有文静,文静却好奇地看着女生,女生爱慕的眼神全部投射在景阳身上。
文静一直盯着女生瞧,瞧了五分钟,她老到秀逗了的脑子突然开窍了,这个女生喜欢小司机!
意识到这一点,文静突然就堵心了,非常不开心,想锤爆女生的脑子,也想把景阳缩吧缩吧藏手心里一走了之。可是理智告诉她不可以。
文静不开心了,不开心的文静自己扭头走了。
景阳看着这样的文静赶忙跟在屁股后头,在文静后头悄悄地笑了:小丫头吃醋了!证明小丫头长大了!要开窍了!自己的前路看起来不那么漫漫了!呵呵!
女生的目光追随着景阳走了一分钟,反应过来赶忙跑着追上去,赶在文静景阳进校门前拦下景阳,然后,大胆表白:“景阳师哥,你好,我是隔壁南华大学英语教育系大一的学生,秦欢,二十岁,我上学期就喜欢你了,现在终于鼓起勇气,趁今天没课来找你,向你表白,现在,我向你下正式通知,从现在开始,我要追求你了!”
景阳冷冷的一句“滚”后,牵着文静走进学校。
留下外校女生在校门口面色惨白。
文静看到景阳的反应,心里才舒坦了。文静知道,自己动心了,可是还是惧怕婚姻生活的,这种心里的情感碰撞,让文静又不舒服了。
景阳看着文静一会儿一变的表情,捉摸不定了,捉摸不定了,就心慌了,可是,没有时间跟文静解释狡辩了,因为课铃响了,老师也进来了。唉!
一个迷茫纠结,一个担惊受怕,就这么上了一节大课,课间休息二十分钟,还有人作妖。
是个阳光帅气的男生,文静不认识。
男生呲着白牙花子自我介绍:“师姐好,我是导弹系大二的学生,我叫秦乐,二十一岁,我关注师姐好久了,我百分之百确定,你就是我喜欢的类型,我现在要正式追求你,你愿意成为我的女朋友吗?”
那个真诚的样子,换个女生应该当场就答应了。可惜了!
景阳全程脸黑,能忍到他说完,都是气糊涂了。
文静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景阳就一个咬牙切齿的“滚”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