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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饭硬吃,此情难忆

“姐姐,我不想努力了!”

秦阳的这句话说出,心底也是一阵后怕。

这么说话能符合鬼剑老祖的身份么?

身为邪修,闲的没事吃点人啊魂啊啥的,肠胃应该不至于这么不好。

非得吃软饭吧?

“咯咯,起先我还怀疑你不是我的秦郎呢。”

江澜抿嘴偷笑,花枝乱颤。

“当年我也是这么回答你的,哈哈哈!”

那纤纤玉手上轻轻一坠,一个枣红色的布袋就递了过来。

“呐!从凡人修至炼气期所需的丹药和天材地宝,我早给你准备好咯。”

秦阳强忍着心中的激动接过,这就是肠胃不好的后遗症么?

心里有点愧疚是怎么回事?

这时江澜俯身过来,贴着他的耳边轻轻说道:“再来一次吗?”

秦阳猛地瞪大了双眼。

“来!”

“还在这?”

“就在这!”

秦阳可没忘了,自己可只有一炷香的时间!

“你转过去,我....我......”

“我超!”

哪个狗设计的这系统!

一炷香时间够干什么的!

秦阳站在原地,两手之间早已空空如也,就像他的心。

空落落一片。

那枣红布袋放在桌上,敞开的口子黑洞洞的像个卑劣的笑脸。

无情的嘲笑着秦阳。

秦阳似是脱力了一般坐回交椅,这本就是系统的逆天威能,自己不该多求的。

他一届凡人、布衣,怎陪和那威名赫赫的红霞老祖再续前缘呢?

可那记忆确确实实的刻在他心里挥之不去......

没有去管那听都没听过的如来果,秦阳熟络地点开背包,这个动作在他觉醒了系统后的两个月里重复了无数遍。

这次空空如也的格子里终于有了东西。

系统的声音再度响起,秦阳周身忽地一热一冷,好像有什么粗大的东西进来了!

心念一动,肌肤之上顿时浮现出道道白色痕迹。

这是不化道体的不化骨,不化骨会随着自身成长而成长,修至巅峰,不死不化!

秦阳压抑着心头的狂喜,再去拿起那枣红布袋想要看看都从富婆那得了些什么。

几道身影却在这时悍然冲进厅堂,手里拿着棍棒,赫然就是刚刚参与抓捕秦阳的那几名恶家丁!

“秦阳!老爷呢!”

“该死的!你怎么坐在老爷的位置上!”

老蔡是南荒子村的头号大地主,家里养了家丁上百,压着近千佃户世代耕作。

鱼肉相邻的行径,自是少不了这些恶人的助拳!

面对几名家丁的怒斥,秦阳也不慌,缓缓站起身来信手拿起了一旁的鸡毛掸子。

他天生爱剑,也常听人说大玄天之剑修何等潇洒快意。

而今鬼剑老祖秦如海一生浸淫的剑道全都到了他的脑海里,虽然消化需要时间,但是对付区区几名凡人还是易如反掌的。

家丁们看他行为举止间多有怪异,顿时不再犹豫,抄着棍棒就冲了上来。

“呼!”

棍子劈面打来,带起阵阵风声。

秦阳周身不化骨显露,骨骼的纹理浮上体表面庞。

一个闪身便轻而易举地躲过,手中鸡毛掸子诡异一转。

“噗——”

鸡毛掸子的竹竿刺入一名家丁脆弱的锁骨正中,秦阳反身一拔。

鲜红滚烫的血液喷射而出,而那家丁也徒然跌倒,血泊蔓延挣扎了几下便没了动静。

“你你你!你杀人了!”

剩余几名家丁吓破了胆,纷纷扔下手里的棍棒撒腿就跑。

秦阳自是不会留他们去官府报信,不化骨加身,他这一副平常孱弱的身躯顿时爆发出从未有过的速度和力量。

追上几人,手中鸡毛掸子化作剑挨个问候。

不出几秒,几名常年为祸乡里的家丁都倒在了血泊里。

秦阳丢掉了手里的鸡毛掸子拿了枣红布袋就走。

正如前面所说的,这世界是有仙人的!

秦阳今日杀人定是纸包不住火,虽是为民除恶但事实已成。

他必须尽快逃离,给自己争取时间。

修炼!变强!

同时,他并不准备继续做任务让系统匹配道侣给他。

真不是还没想好怎么在一炷香时间内解渴......

原来系统匹配的道侣也依旧会怀疑自己的身份,看来再做任务要小心谨慎些了,起码要自己有些保命的本事先!

所以,变强!

秦阳回到了住处草草收拾了铺盖卷背在身上,从马厩里调了批黄鬃大马骑上便走。

日落时分他已进山,山下南荒子村起了灯火。

想来是人们已发现了蔡家的惨状并开始准备搜捕了。

营州多山脉,可一般人不会轻易进深山。

只因山中常有带些道行的灵虫猛兽,山边常人尚且避之不及,没人会特意找上门。

秦阳早在官路上便放了马,自己一人走进山林一直走到没有路,彻底进了深山老林。

运气还算好的,这一路上并未遇到什么猛兽,秦阳找了棵巨树的坑洞钻进去苟且了一夜。

旭日初升,秦阳爬出坑洞。

男大十六岁已经转世重生,开始修炼。

女大说话!

两腿交盘,手掐印决,借着那一律紫气东来,秦阳接连服下了系统奖励的洗精伐髓丹。

他在枣红布袋里找到了一瓶标有“凡人可服以修行”的丹药,但他不太敢吃。

不知药理,药不能乱吃,宝贝儿给准备的也不例外。

那娟秀的小字勾起了秦阳的回忆,不由想起那抹倩影。

秦阳对着朝阳叹气,也不知再见会是何年何月了。

红霞仙子,红霞老祖......

揽月湾,碧波洞。

江澜拄着手侧躺在床榻上若有所思,下人端着洗漱用的盆盆罐罐站在一旁大气也不敢喘。

这位红霞老祖脾气怪诞,最喜吃人。

从昨天开始忽然脾气大发,摔砸东西都还好说,近身伺候的下人却都已被杀了十七八个。

“你,在哪呢?”

江澜喃喃出声,她此刻正注视着一副画像。

这画像上乃是一男子,站在古朴厅堂中,身穿一身粗布短衣。

除却嘴巴鼻子,却只有那眼睛未画。

滴滴泪珠缓缓从江澜那绝美的脸庞滑下,心头似有利刃划过。

她一梦醒来,除却哭湿的枕头,便只剩了这点点印象了。

于是她连夜作画,可那日思夜想的面貌却愈发模糊!

思念如疾,情到深处不能自已!

本如面容一般清越的嗓音,此刻分外沙哑。

“秦郎!你到底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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