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不打不相识
吕大黑被高铁杆儿把火扇起来了，气的是暴跳如雷，说什么也要找二娃子打一场。
当时站起来就问高铁杆儿。说道：
“你说，二娃子在哪里？我现在就去和他较量较量，看看他怎么把我打的跪地求饶。”
高铁杆儿还不嫌事儿大，继续逗气。说道：
“表哥，我看就不要去了，二娃子可是邪门儿的很。
使用一招乾坤大挪移，那七个小子自己人打起来了。只打的是鼻青脸肿，屁滚尿流。我怕……”
高铁杆儿故意吊吕大黑的胃口，说到这儿就不往下说了。
这可把吕大黑急的够呛。
心说，表弟你说话能不能痛快点儿，怎么就像大便干燥似的。
着急地问道：“你到底怕些什么，难道怕我打不过那陈二娃？”
高铁杆儿看了看火候差不多了，就说道：
“我怕大黑哥你要是被二娃子打败了，以后你可就威名扫地咯！”
这时候，大黑也略微冷静了一些。
心想，是不是高铁杆儿这小子故意鼓弄唇舌，想让我替他出头拔恨？
想到这里，说道：“行了，你小子也别使用激将法。我不知道你小子和那放驴娃有什么过节。
不过，我倒是想要领教领教你所说的陈二娃到底有何本事。”
吕大黑也没傻透，冷静下来想明白了，高铁杆儿是想让他出头拔恨。
所以故意拿话激怒自己，然后让自己去和二娃子打一架。
高铁杆儿被看穿了心思，也不脸红。
继续恬着脸说道：“二娃子每天放学回家，必然要经过大王庄和驴村中间的小桥，那座小桥叫作——青龙桥。
明天中午，表哥你就往青龙桥头一站。
嘿嘿！以表哥你现在魁梧的身躯，把他们几个能吓哭了。
您往桥头一站，好比那三国年间的张飞张翼德，一声大喊，吓得那百万曹军是魂飞魄散……”
高铁杆儿这顿马屁拍的是铛铛响，大黑驴还挺受用。气也消了不少。
不一会儿，高铁杆儿的父母下班回来了。
大黑急忙迎了上去，说道：“姑父姑妈，你们好，大黑来看你们了。”
说着话，吕大黑提起两个礼盒。
一个里面是两瓶五十二度的五粮液，另一个里面装的是高档化妆品。
大黑这几年可是了不得。
自从学了武术之后，经常参加大大小小的比赛。获得很多奖金不说，还有商家请大黑当代言人。
那收入非常可观，年入百万，一点也不夸张。
这不，这次就是开着自己的爱车——奔驰来的。
大黑姑妈一见是自己的侄儿，高兴的说道：
“哎哟，我说大黑，都长这么高啦！你这一来，显得我们家这门头都矮咯！”
高大拿一听这话，怎么有点儿刺耳。
急忙说道：“你这当姑妈的怎么说话呢？大黑，你姑妈真不会说话。
应该这么说，大黑一来，我们家那真是蓬荜生辉，增添了不少的喜气。”
大黑急忙说道：“没事儿的，姑父，我姑妈就是想形容我个子高。”
高大拿转身和老婆子说道：
“大黑难得来咱们家一回，你赶快收拾做饭去，我要和大黑好好喝两杯。”
高大拿让老婆子去做饭，自己把冰箱里的几样小菜取出来，放到餐桌上。
又去酒柜里取出两瓶飞天茅台。
要说高大拿自己买茅台酒是不可能滴！
这第一，自己不舍得买。第二，也不敢自己去买啊！
那不得让人说：“他哪里来的钱买茅台酒，肯定是贪污的。”
这茅台酒都是找他办事儿的人送的。
这就是人们常说的那句话，喝茅台酒的人从来不买茅台。
买茅台酒的人从来没喝过茅台，都不知道茅台酒是啥滋味儿！
这时候，高大拿把酒倒上。说道：
“来来来，大黑，你好不容易来一回，今天咱爷俩喝个痛快！”
大黑一看，姑父请自己喝茅台酒，早馋得流哈喇子了。
吧咋吧咋嘴，说道：“这茅台可是好酒啊！酒香纯正，开瓶既清香四逸。
小酌一口，细细品味，酱香浓厚，甘甜爽口……”
高大拿听大黑娓娓道来，描述着茅台酒的味道和品质，不住点头。
最后，一挑大拇指说道：“大黑，你这几年走南闯北，果然是见多识广。
这茅台酒可不是一般人能喝到的，说明大黑你这几年混的不错啊！”
大黑听姑父夸奖自己，憨憨的一笑。
说道：“姑父，过奖了，我哪里有您说得那么玄乎。”
两人一边喝酒，一边聊天。话题离不开大黑这几年来的武术修为，以及参加的各种比赛。
这时候，大黑姑妈也把炒好的菜端了上来。大黑短不了给姑父姑妈敬酒，说说祝福的话。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高大拿看时机差不多了。
话锋一转，说道：“大黑，你知道吗，最近我们这儿可是出了个武功奇才啊！”
大黑急忙问道：“您说的是不是陈二娃，那个驴村的放驴娃？”
高大拿回道：“是啊！你也听说了？”
大黑回道：“这不，我刚进门儿，表弟就跟我说了这事儿。说这个二娃子非常邪门儿，还说让我去会会他。”
高大拿装作很担心的样子，说道：“我看就不要去啦，万一你输给放驴娃……”
大黑一听这话，又来劲儿了。
提高嗓音说道：“姑父，你侄儿我大江大浪都过来了，小小阴沟还能翻了船？……”
大黑借着酒劲吹开了，说自己走南闯北，什么样的高手没见过。
就陈二娃一个小毛孩儿，整天穿着开裆裤，也就会骑着小毛驴放放驴。
能有什么神通？不用放在心里。
等我见到他，一声大喊，就把他陈二娃吓得尿裤子了。
高大拿心想，要的就是这效果，就等着看好戏咯！
二娃子我看你有多能耐，我给你设下连环计，看你能蹦跶到啥时候。
你看，刚才高铁杆儿用激将法，这会儿他爸又来这一套，真是老子英雄儿好汉。
接下来高大拿又是一顿吹捧，说大黑如何如何威猛，武功如何如何厉害。
直到酒酣人散，大黑姑妈安排大黑在里屋休息。
这时，高大拿找了个借口，说要去加班，实则去了驴村。
第二天，姑父姑妈要上班儿去，高铁杆儿也要上学了。
就让吕大黑自己在家里看电视，等中午回来一起去三里屯下馆子。
这一上午过的真慢，吕大黑一会儿看看电视剧，一会儿看看钟表。
好不容易等到十一点多钟，出了院门，按照高铁杆儿说的路线找到了那座小桥。
一个人无聊，就在桥头上打一套拳，踢一趟腿。
好不容易等到中午学校放学，看到从大王庄方向走来五个男孩儿。
来的五人正是二娃子他们，这才有刚才的事情发生。
这时候，二娃子上前问道：“你我素不相识，你为什么要拦住我们的去路？”
大黑回道：“听说你挺厉害的，还说要把我打的跪地求饶，有没有这回事儿？”
二娃子就纳了闷儿了，说道：“你听谁说的？我都不认识你是谁，是谁胡说八道？”
吕大黑一听这话，心里明白了，是高铁杆儿那小子胡说。
不过，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一步了，也不能就这样收场吧！怎么也得和陈二娃较量较量。
想到这里，吕大黑说道：“你别管是谁说滴，反正今天我要就和你比试比试，看看你陈二娃到底有多厉害。”
二娃子说道：“我不会和你动手，现在是文明社会，不提倡打打杀杀的。
再说了，练武功是为了强身健体，报效国家，不是为了争强好胜。
如果你有本事，应该去当军人，发挥你的才能，保家卫国。”
吕大黑听着眼前这个小娃娃说的话，心中在想：这个小毛孩儿还懂不少大道理，有大志向。比我那个鼠肚鸡肠的表弟格局大多了。
可是转念又一想，不管咋说，今天也不能白来。我得看看你陈二娃的功夫如何。
心说，你要是不愿意和我动手，我就逼着你出手。
想到这里，吕大黑也不废话，上前一伸手，就来抓二娃子的前胸。
你别看大黑驴个子大，好像人有点儿傻，可是动作特别快。
二娃子也没想到，这家伙说出手就出手，动作还如此迅猛。
这要换作一般人，根本就躲不开。
二娃子经过一个假期的易筋经修练，身体的感知力非比寻常。又有太极神功在身，哪是大黑能比的。
眼看着大黑驴的手指尖就要碰到自己的衣服了，就见二娃子施展太极步法，脚下旋转，身体随着转动，巧妙的躲开了这一抓。
大黑驴扑了个空，反手一招狮子搏兔，再次抓向陈二娃。
说起来慢，实际动作如同暴风骤雨一般。
就这样，陈二娃运用太极步法巧妙地躲避着，大黑驴是不断的出招。
不一会儿功夫，大黑驴已经向二娃子进攻了二十多招。
吕大黑心中骇然，这种情况可是头一回遇上，以往的对手没有躲过十招的。
或者说怎么也得还手应付，没有光靠着躲闪，能在他手下超过十招的。
想到这里，大黑心一横，施展出自己的绝学少林金刚拳。
不到万不得已，大黑是不需要使用少林金刚拳的。
今天也是有点急了。
心想，我如此猛烈地攻击，陈二娃连手都没还，很明显我的武功不如二娃子。
可是又不甘心认输，所以使出了自己的看家的本领。
少林金刚拳可非同一般，是一门内外兼修的一门武学。
每一招都蕴含着强大的内力。
只见拳影如排山倒海一般，呼呼带风，向着二娃子袭卷而来。
要换作别人，被这气势就吓倒了，还哪能应付得了。
但对于二娃子来说，大黑这般威猛的金刚拳就不算事儿了。
因为二娃子也学过少林金刚拳。
所以在别人眼里气势威猛，但在二娃子眼里，大黑的拳法中漏洞百出。
二娃子一边躲闪，一边在想：
“我本不打算出手，希望对方能知难而退。可是，看样子不给大黑驴点儿厉害，是不会罢休的。”
心里有了计较，二娃子终于要出手了。
这时候，只见大黑一拳向二娃子前胸打来。
这回，二娃子没有躲闪，而是迎着拳头直冲过去。
大黑一看，吓了一跳。心想，这要一拳打在前胸，二娃子非得当场毙命。
少林金刚拳是有内力加成的，大黑曾经一拳打碎一块大石头。何况是打在人身上呢？
可是想要收回拳头？
如果强行收拳，打出去的力道都会反作用在自己身上。
那样，大黑的这条胳膊就废了，五脏六腑也会被返回来的内气所伤。
再说，也来不及了，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
这时候，大黑都后悔了。心说完了，二娃子要被我打死了，我也得被判处死刑。
就在大黑后悔不已，后悔自己不该使用少林金刚拳时。
就见二娃子身子一侧，前胸紧贴着大黑的拳头，继续向大黑移动。
说是移动，其实更像是贴着大黑的拳头滑过，瞬间来到大黑眼前。
说时迟那时快，还没等大黑有所反应。只见二娃子伸出食指和中指，拼拢在一起，向前一探，点在了大黑的腋下。
突然，时间就像停止了似的。
只见大黑和二娃子都保持着各自的姿势，一动不动。
大黑前腿躬，后腿绷；右拳向前，左拳压在腰间；抬着头，挺着胸，瞪着眼，一脸的不可置信。
再看陈二娃，一脚前，一脚后；右手手指点在大黑的腋下。身子侧着，左手白鹤亮翅。目光平和的看着大黑。
这时候，在场的几人都纳闷儿。打着打着，怎么突然停了下来呢？
其实张大胆儿、王小毛几人都吓傻啦！哪里见过这般阵势！
都躲的远远的，大黑那疾风暴雨般的拳头，挨着就得骨断筋折。
也看不清二娃子是躲开了，还是被打着了。
几个人的心都快从嗓子眼儿蹦出来了。
现在，两个人突然都不动了，几个人的心也是忽悠一下子。
心想，完了！是不是二娃子被打的动不了了？还是二娃子被吓傻了？
哥儿几个正胡思乱想，只见二娃子动了。
收回右手，向后退了两步，双手抱拳，冲着大黑一拱手。
说道：“我们两人打了个平手，不分胜负，多谢大黑哥手下留情。”
在看大黑，满面羞愧，脸上发烧。
换作别人，这时候脸是变红了。但大黑本来是黑脸，这会儿变成紫脸了。
一听二娃子这么客气，大黑也收招定式，双手抱拳。
说道：“领教了，果然厉害，我大黑佩服的五体投地！”
二娃子再次说道：“你我切磋武艺，不论高低，以后还请多多指教。”
大黑的脸更紫了，心里更是羞愧万分。
心说，二娃子不只是武艺高强，人品也没得说，我真是自愧不如啊！
大黑想到这里，发自内心的佩服。
真诚的说道：“二娃子，你的武功非常了得。要说请教，那也是我向你请教。”
二娃子也真诚的回答说：“尺有所短，寸有所长，我们互相学习，共同进步。”
听到这里，大黑一挑大拇指，说道：
“说的好！我吕大黑还没有服过谁，你二娃子是第一个。
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今天中午我请客，以表我吕大黑的敬佩之心。”
说着话，大黑上前来，拉着二娃子就走。
那这场打斗到底胜负如何？
原来，就在二娃子的手指点在大黑腋下时，二娃子并没有使劲。只是轻轻地一点，点到为止。
虽然没有伤着大黑，但大黑心里明白，这是人家陈二娃手下留情。
不然，自己已然身受重伤，倒地不起了。
胜负已分，大黑没有理由再打下去。或者说再打下去，自己也不是二娃子的对手。
但又有点儿想不通：“一个放驴娃，小小年纪哪来的这一身的本事？”
就这样，才有刚才两人都保持原地不动的场景。
这时候，王小毛着急了。心想，你们俩下馆子了，我们怎么办。
想到这里，急忙上前说道：“二娃子，中午不回家，你爸你妈会担心的。”
二娃子顺着小毛的话说道：“是啊，大黑哥，我看改日再说吧，今天……”
二娃子正说着呢，就被大黑打断了。
说道：“没事儿，现在就走。以后还说不定牛年马月嘞！
这样吧，你们两个回去通知家长，就说我们去下馆子去了。
还有，你们两个陪我们一块去。”
大黑让刘歪嘴和李二狗回家通知家长，让张大胆儿和王小毛留下。
小毛一听高兴了。心想，跟着二娃子混就是好。这不，今天中午有饭吃咯！
其实，大黑叫他们俩一块去，就是因为看这两小子胆子挺大，刚才还骂我来着。
一会儿非得让他俩多喝几杯酒不可，把你俩灌醉了，看以后还敢不敢叫我“大黑驴”。
王小毛要知道大黑的想法，估计扭头就跑，哪还敢一起去下饭店。
因为几个小弟兄里，就小毛最不擅长喝酒。
二娃子一看，拗不过大黑，也就不再推辞。
嘱咐刘歪嘴二人，回去不要说实情，撒个谎，就说帮老师干农活儿去了。
刘歪嘴和李二狗答应一声，转身回驴村了。
二娃子几人，一路说说笑笑地回到大王庄。
大王庄人口有两千多，消费相对来说还可以。
朋友弟兄们也经常聚在一起，喝点儿小酒，划拳行令，热闹热闹。
所以村子中央，十字路口有几个小饭馆。
大黑和二娃子几人选了一个最大的，门头最气派的一家酒馆。
大黑进门就喊道：“老板，有没有雅间儿？”
听到喊声，老板娘探出头来，刚想说——里边请。
等看到大黑，吓得“妈呀”一声，又把头缩了回去。
拍了拍胸脯，定了定心神。
心说：哪里来的怪物，还是谁家的毛驴成精了，真够吓人的。
大黑笑着说道：“老板娘，我们吃饭又不是不给钱，看把你吓得。到底有没有雅间儿？”
这时候，老板娘也缓过神来了。
说道：“哎哟！什么是雅间儿啊？我们这地方小，都没听说过。”
是啊，大城市里有雅间儿一说，你来一个小村庄，人们又没见过世面。哪知道“雅间儿”是啥玩意儿？
大黑解释道：“就是单独的一个房间，清静的，吃饭喝酒的地方。”
老板娘这才明白过来。
说道：“这样啊，没有这样的雅间儿。不过院子里有一间厢房，里面有桌子椅子。
原来是我儿子的书房，可以给几位当做雅间儿。”
说着话，老板娘领着四个小弟兄来到厢房。
大黑进屋一看，屋里干净整洁，地中央有一张八仙桌，还有几把椅子。
高兴的说道：“不错，这里清静优雅，是个吃饭喝酒的好地方。谢谢老板娘，一会儿多给小费。”
老板娘听大黑说要小费，有点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问道：“小费？啥是小费，我们这里没有这样的菜啊？”
大黑一听，气乐了！
说道：“你们这里咋啥都没有，有菜谱没？”
这回老板娘听懂了，急忙点头。
说道：“有有有，您几位想吃啥，这里有菜谱。”
说着话，老板娘把菜谱递给大黑。
大黑拿着菜谱翻了翻，说道：
“这样吧，把你们店里拿手的好菜都来一份，就这张八仙桌，来一桌。”
老板娘一听，心里乐开了花。
心说，这人长得不咋地，可人家有钱啊！真是人傻钱多，该着老娘今天发笔小财。
大黑补充道：“你们店里最好的酒来几瓶。”
“好嘞！您几位请稍等，酒菜马上就好！”
老板娘答应一声，屁颠儿屁颠儿地准备去了。
这时候，王小毛说道：“大黑哥，你们先坐着，我去弄壶茶水来。”
说着话，王小毛转身跑出去提来一壶茶水，拿来四个茶杯，给每人倒了一杯。
几人边喝水边聊天。
大黑发着感慨说，自己这辈子没服过谁，二娃子你是第一个。
不大会儿的功夫，酒菜端了上来。
“几位先喝着，后面还有拿手的好菜。”
老板娘笑盈盈得说着又忙活儿去了。
大黑把酒给大伙儿满上，端起酒杯说道：
“来，第一杯，不打不相识，为了我们的相识，干了这一杯。”
说着话，大黑和三位小弟兄互相碰了碰酒杯，是一饮而尽。
二娃子一看，不喝也不能了，端起酒杯，也是一饮而尽。
二娃子自从练习武功以来，酒量大增。
有一次，几个人凑钱买了一瓶酒。几乎都是二娃子和张大胆儿喝了，小毛的酒量就差多了。
所以，二娃子和张大胆儿都是一饮而尽。
只有王小毛苦着脸说，能不能慢点儿喝。
大黑自然是不答应，说，这是弟兄们相识的第一杯酒，必须滴喝。
小毛也只好心一横，一口干了。
一杯酒下肚，只把小毛辣的一个劲儿的吸溜。
接下来连着又喝了几杯，第二杯怎么怎么滴，第三杯……第四杯……
每一杯酒，大黑都说得是一套儿一套儿的，只把小毛喝得是晕晕乎乎的。
几个人一边喝着酒一边吃着菜，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大黑看着二娃子说道：“二娃子兄弟，我有个想法，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二娃子急忙说道：“大黑哥，你说，只要我陈二娃能办到的，一定全力以赴。”
大黑嘿嘿一阵憨笑。
说道：“二娃子兄弟，你看，我们今天能聚在一起就是缘分。
我想咱们也学学三国年间的‘刘关张’，结为异姓兄弟，将来成就一番事业。你看如何？”
大黑刚说出要和二娃子拜把子，只听门外有人大喊一声。
说道：“你们拜把子，我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