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有所察觉
司徒悦悦这边总算是如释重负地回到了属于司徒悦悦自己那清幽宁静的小院子里。
一路上,司徒悦悦都心有余悸地想着方才发生的事,暗自庆幸着自己能够当机立断先行离开那个是非之地,如若不然,以司徒娘亲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性子,多追问几句,只怕自己就会因承受不住压力而将所有实情和盘托出了。
如今安全抵达自己小院后,司徒悦悦这才长长地舒了口气,紧绷的神经终于得以稍稍放松下来。
就在司徒悦悦正打算转身返回房间稍作歇息之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却突然映入了她的眼帘——原来是白老头慢悠悠地踱步走了进来。
司徒悦悦不禁面露诧异之色,一双美眸直直地盯着白老头,心中暗自思忖:“他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呢?难不成是我刚才的举动引起了他的怀疑?”
然而仔细回想一番,司徒悦悦又觉得自己似乎并未有任何不当之处啊!
司徒悦悦那娇美的脸庞上绽放出如花般灿烂的笑容,司徒悦悦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注视着白老头,心中暗自盘算着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于是,司徒悦悦脸上依旧挂着那副甜甜的笑意,仿佛春日里最温暖的阳光一般,目不转睛地望着白老头。
而白老头呢,他可是个精明的人,一眼就看出了司徒悦悦这看似无害的笑容背后似乎隐藏着什么秘密。不过,白老头并没有当场揭穿司徒悦悦,而是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她接下来的举动。
只见司徒悦悦轻盈地迈着步子,如一只欢快的小鸟般径直走向白老头,并热情地迎了上去。她亲昵地挽起白老头的胳膊,小心翼翼地搀扶着白老头朝着自己身旁那张精美的石桌走去。
“外公安好!您今天怎么有空大驾光临我的小院子啦?”
司徒悦悦一边走着,一边用那甜得能让人融化的声音问道。
还没等白老头回答,司徒悦悦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停下脚步说道:“外公,您先在这里稍等一会儿,我去屋里给您拿个垫子来,这样坐着会更舒服些。”
说着,司徒悦悦便转身准备走进屋子里。
就在这时,白老头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司徒悦悦的手臂。
白老头微笑着摇了摇头说:“乖孩子,不用麻烦了。我这把老骨头还算硬朗着呢,用不着这些东西。”
司徒悦悦见到白老头紧紧地拽住自己的手,心中虽然有些着急想要离开,但又觉得这样不太礼貌,于是便顺从地停下了脚步。
司徒悦悦缓缓转过头来,目光投向白老头,轻声说道:“外公,既然您来了,那就坐下来吧,我陪您好好聊聊。”
其实,司徒悦悦心里很清楚,如果不是有重要的事情,白老头一般是不会特意过来打扰司徒悦悦的。所以此刻,司徒悦悦已经暗自做好了被白老头询问的心理准备。
白老头倒也不客气,听到司徒悦悦这么说后,白老头松开了手,径直走向那张摆在院子里的圆桌旁的石凳,并稳稳当当地坐了下来。
坐下后的白老头抬起头,深深地看了司徒悦悦一眼,随后很快便朝司徒悦悦微微点了点头,同时用手指了指桌上摆放着的茶具,意思再明显不过——他想喝杯茶。
司徒悦悦自然明白白老头这个眼神和动作所代表的含义,司徒悦悦微微一笑,快步走到圆桌边,然后优雅地重新坐了下来。
紧接着,司徒悦悦伸手打开放在一旁的精致茶盒,从中小心翼翼地取出一枚散发着淡淡清香的茶饼。只见她手法娴熟地将茶饼放入茶壶之中,注入适量的热水,开始认真地为白老头泡起茶来。
此时的司徒悦悦一边专注于手中的泡茶动作,一边暗暗思索着。只要白老头还没开口主动向她询问那件事,司徒悦悦就暂且当作什么都不知道,静静地陪着白老头品茶聊天。
白老头那饱经风霜的脸上带着一丝凝重,白老头缓缓地将目光移向刚刚司徒悦悦小心翼翼端到面前的茶杯,伸出那双布满皱纹且微微颤抖的手,轻轻拿起杯子,动作迟缓得仿佛时间都在此刻凝固。
白老头先是凝视着杯中清澈微黄的茶水,似乎想要从中看出些端倪来,然后才慢慢地把杯沿凑近嘴唇,轻抿了一小口。
放下茶杯后,白老头像是经过深思熟虑般,再次抬起头,眼神直直地望向站在一旁的司徒悦悦。
而此时的司徒悦悦,早已敏锐地觉察到周围气氛的异样,司徒悦悦不安地摆弄着衣角,犹豫片刻之后,终于鼓起勇气抬起头与白老头对视了一眼。
然而仅仅只是这短暂的一瞥,司徒悦悦就像被烫到似的迅速低下头去,不敢再多看一眼。此刻的司徒悦悦显得有些手足无措,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只能勉强挤出一个略显尴尬和羞涩的浅笑,试图打破这份令人窒息的沉默。
“悦悦啊,你给我讲讲,今儿个你出门的时候究竟遇到啥事儿啦?”
白老头并没有选择委婉迂回,而是开门见山、直截了当地盯着司徒悦悦问道。
白老头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其中透露出的关切和急切却是显而易见的。
司徒悦悦心里暗自嘀咕:果然还是逃不过这一劫啊!其实司徒悦悦大致已经猜到白老头这么匆忙赶来就是为了这事,可真要让司徒悦悦说出口,还真是有些难为情呢。
于是司徒悦悦咬了咬下唇,偷偷瞄了一眼白老头,发现对方正一脸严肃地等着自己回答。无奈之下,司徒悦悦只好又一次垂下头,双手无意识地绞在一起,内心十分纠结。
一方面司徒悦悦不想对白老头有所隐瞒,另一方面又担心说出实情会引发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就这样僵持了好一会儿,司徒悦悦始终没有开口。
白老头见司徒悦悦一直沉默不语,心中那种不祥的预感愈发强烈起来。
白老头不由得皱起眉头,额头上的皱纹更深了几分,焦急地催促道:“悦悦,有啥事你可得跟外公说实话呀,别瞒着外公,外公也是担心你……”
说着,白老头情不自禁地叹了口气,眼中满是忧虑之色。
司徒悦悦本来还想着,难道白老头是知道了一些关于白诺的事情?可刚才她听白老头说话的语气,又明显感觉白老头对白诺的事一无所知。
想到这里,司徒悦悦原本有些纠结的心情一下子放松下来。看着白老头一脸严肃地坐在那里,她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外公,我真的没什么事。”
司徒悦悦轻轻地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外公,您放心吧,我一切都好着呢!”
司徒悦悦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自己刚泡的茶水。茶香四溢,口感醇厚,这让她不禁想起了另一件事——这饼新茶有了想送之人。
白老头见司徒悦悦如此回答,显然不太相信。
白老头皱起眉头,疑惑地看了司徒悦悦一眼,思考片刻后,继续开口道:“悦悦啊,你要知道,外公是什么人,你心里应该有数。要是有什么事,就直说无妨。”
司徒悦悦见白老头还一直在提着这件事情,看样子司徒悦悦要是不把这件事情对着白老头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说出来,白老头是不会这么快回去了的。
司徒悦悦无奈的叹了口气,缓缓的深吸了一口气,看着白老头缓缓开口说道:“外公,您就别再追问啦!”
司徒悦悦边说边轻轻拉着白老头的衣袖晃了晃,眼神里满是无奈。
然而,白老头似乎并没有打算轻易放过司徒悦悦,依旧目光坚定地盯着司徒悦悦,等待着她的回答。
司徒悦悦见状,知道自己躲不过去了,只好再次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看着白老头,一字一句地说:“外公,其实还有一些关于诺哥的事情,我没说出来。”
说完,司徒悦悦一脸坦诚地看着白老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白老头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惊讶地问道:“什么?是有关于白诺的事情?”
白老头怎么也想不到,司徒悦悦刚刚想要隐瞒的事情,竟然不是司徒悦悦和陈烁之间的事,而是与白诺有关。这让白老头不禁有些疑惑,心想司徒悦悦为何要对他隐瞒此事呢?难道其中另有隐情?
原本,白老头一直以为司徒悦悦想要隐瞒的,只是司徒悦悦和陈烁之间的事情,不想告诉司徒娘亲和司徒老爹。
毕竟,这种事情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可能不太好启齿。所以当司徒娘亲和司徒老爹离开后,白老头本以为司徒悦悦会将这件事情告诉他,但万万没想到,司徒悦悦刚刚想要隐瞒的事情,竟然是与白诺有关的事情。
白老头瞪大双眼,满脸惊愕地望着面前的司徒悦悦,那神情仿佛看到了天底下最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
而司徒悦悦自然也清楚,如果不把话说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这位固执的白老头肯定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轻轻松松地回去。
司徒悦悦略微沉吟片刻后,轻声说道:“外公啊,有关诺哥的事呢,我实在不太方便现在就跟您讲出来。要不这样吧,咱们还是等诺哥回来了以后,让他亲自给您解释说明,怎么样?”
说完这话,司徒悦悦不禁微微低下头去,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白老头听到这番言辞,脸上先是闪过一丝茫然,随后眉头紧紧皱起,陷入了沉思之中。显然,对于这个答复,白老头并不是特别满意,但一时间又不知该如何反驳。
见此情形,司徒悦悦赶忙补充道:“外公呀,这事儿毕竟牵扯到诺哥,而且我觉得还是应该由诺哥自己来主动跟咱们说比较妥当些,所以我才不好贸然开口嘛。”
司徒悦悦一边说着,一边抬起头来,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诚恳与真挚,直直地看向白老头。
然而,白老头依旧沉默不语,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若有所思地琢磨着什么。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气氛变得愈发凝重起来。
终于,司徒悦悦忍不住再次开口问道:“外公,您看这样行么?求求您啦!”
司徒悦悦的声音带着几分哀求之意,让人听了不由得心生怜悯之情。
面对司徒悦悦如此恳切的请求,白老头无奈地长叹一口气,缓缓地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了她的提议。
“那好吧。这件事情晚点再说了。”
白老头无奈地叹了口气,白老头深知白诺那倔强且独立的性子,如果司徒悦悦未经其同意便贸然说出实情,只怕司徒悦悦在白诺那里难以交代。
白老头心里暗自盘算着:反正晚上白诺终归是要回家的,届时再看具体情形如何吧。
司徒悦悦一直悬着的心总算落回了肚里,司徒悦悦长舒一口气后说道:“外公您喝点茶润润喉。”
司徒悦悦说着,便赶忙拿起茶壶,小心翼翼地往白老头面前的茶杯里续满了茶水。
白老头抬眼瞧了瞧乖巧懂事的司徒悦悦,心中明白从她这儿怕是再也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来了。
于是,白老头缓缓站起身来,摆了摆手道:“不用了,丫头,我还有些要紧事得去处理呢。”
说完,便转身准备离去。
其实,在白诺回来之前,白老头打算去探查一番相关事宜。
既然司徒悦悦不愿透露详情,那白老头自行去调查也与司徒悦悦无关紧要了。况且,以白老头的经验和人脉,那些司徒悦悦已知晓的事情,白老头自信无需花费太多精力便能水落石出。
想到此处,白老头脚下的步伐不由得加快了几分。
司徒悦悦看着白老头那么快要离开,司徒悦悦睁着眼睛看着白老头,也不懂白老头要去做什么,只能恭敬的对着白老头行了个礼目送白老头就这样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