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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方时鸣离开

贺哥接过咖啡几个袋子,和另几个待命的司机分了分,这才坐回自己的位置。

看着坐等的孙谨,很明显不是特地来送咖啡的,“你这身…伤?”贺哥不用想,就知道谁弄的,除了楼顶那位和老宅的,谁还敢伤孙谨。

昨天他们没有用车回家,楼顶那位也没有发疯,贺哥百分百能肯定就是他做的了,心底叹气,翡少爷这么欺负老实孩子,真有点过分了。

“没事,这真的不是伤。”孙谨都解释累了,谁让虞行翡这次在衣服外面留下痕迹了,还大部分是咬出来的,任谁看了都会以为是家暴了。

贺哥只是点点头,这些本就不是他该多问的,“来找我有什么吩咐吗?”

孙谨看看手腕,又看看贺哥,犹豫又犹豫,还是用极低的声音开了口,“大美人爷爷还和你联系过吗?”

贺哥只是诧异地看了眼孙谨,没想到孙谨会直接开口问这个,语气很平静,并没有气愤或者别的情绪,“海利斯不会再和我联系了。”

“这样啊。”听到贺哥的话,孙谨失落的很,“那没事了,我上去了。”

“在翡少爷面前,最好不要再提海利斯,对你比较好。”看着孙谨那副不明所以的样子,贺哥还是不由替他忧心。

虽然翡少爷的怒火从未在孙谨面前显露过,但如果孙谨总是想着和海利斯接触,贺哥真的担心,那位年轻人一旦觉得受到了威胁,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

“知道了,谢谢贺哥。”看懂了贺哥的担忧,孙谨叹口气,真的挺想大美人爷爷的,要不然也不会跑来问贺哥了。

香喷喷的大美人爷爷,不是说很快就能见的吗?都这么久了。

握着手里的咖啡,贺哥看着孙谨离去的背影,这么听话的一个孩子,可惜了。

被故意留在孤岛,还有追踪定位器,窃听器,消音耳机、遮光眼罩,密码锁…孙谨被关过多少次,以什么方式被关着,他都知道,因为他就是跟在阴影里的帮凶之一。

孙谨知道一切,经历这一切,这样不仅没有疯,情绪还比任何人都稳定,过得比任何人都开心,他和老柯都很讶异,佩服不已。

被暴露出来,这一次不论孙谨走不走,他都会没命。贺哥也是真的没想到,孙谨能改变翡少爷的命令,把他救了下来。

喝光了咖啡,贺哥放松着躺在沙发休息,海利斯,我不欠你的了。

端着刚泡好的茶水进了办公室,看着阴沉着张脸的人,又看见桌面上的无线耳机,孙谨端着水凑近他唇边,“水温刚好,我喂你喝。”

“打一棍子,给颗糖,再打一闷棍,现在就凭这,就想讨好我?”看着拖着半残的身体都不老实待着孙谨,虞行翡都不知道该怎么收拾他了。

想让孙谨长记性,打骂这种低档行为,从来不在虞行翡的手段里。也不能限制他的人身自由,现在一堆人虎视眈眈的等着他出错,等着他被孙谨厌弃。

虞行翡现在可以说是讨好孙谨都来不及,怎么可能去惹他不快。

昨天实在是太激动了,机会太难得,这才冒风险让孙谨看清,在他背后的自己那副表情。哪怕孙谨真害怕了,他也会想办法去哄好,谁知道每次孙谨都会给他意外之喜。

孙谨根本就不怕他,身体又还没恢复好,又不能按着人欺负哭,除了嘴里念叨几句,虞行翡还真没辙了。

孙谨只是笑着亲了亲他的侧脸,“知道你工作辛苦了,我都逛累了,你背我去休息室。”

看他这副惨兮兮的样子,虞行翡也只能动作轻柔地背起他,心里还是气愤难消,“上班就好好在我身边待着,跑去喝什么咖啡,喝了晚上睡不着瞎折腾,难受的可是你自己。”

“我没喝咖啡,我喝的是水。”蹭了蹭他脖子,孙谨深吸一口气,这个也是香喷喷的大美人,还是他一个人的。知道虞行翡是在吃醋,赶紧讨好着,“下次和你去喝。”

“还敢去找人问海利斯的人,想气死我?”虞行翡气得手痒,想用力捏手掌托着的屁股,又想起这里受伤严重,又生生忍住。

被放到床上,孙谨半靠着,一条长腿曲起搁在床上,另一条闲闲踩在地板上,直勾勾地看着虞行翡的双眼,解开衬衣纽扣,撕了胸前的凝胶贴,“来帮我涂药。”

一边说,一边撕开身上其他位置的伤痕修复贴随手放到一旁。

刚刚还满脸气愤的人,果然没坚持住,弯着腰靠近过来,孙谨被他的头发蹭得锁骨脖子哪都痒,双手搭在他肩上,用力揪紧,皱着眉忍住笑,声音还带着些微颤抖,“刚好一点,你别再用牙咬我了。”

闭着眼睛,凑到虞行翡发丝里,将难耐的轻吟都闷在那千丝万缕里。

嘴里都是药味,抬起头,看着孙谨眼角的潮意,喉结滑动,虞行翡也只能强行忍耐着,“还知道色诱了。”

“有用就行。”笑着贴向虞行翡的脖颈,孙谨轻呼口气,知道他这是消气了,忍不住偷笑,就知道虞行翡拒绝不了这个?哄男人,就是这么简单。

“我看你是不要命了。”什么都不能干,虞行翡认命直起身体,拿出药膏,重新替孙谨上药。

“晚上我们还是回家吧。”被抬高下巴,孙谨露出脖子,盯着人傻笑,“不贴伤痕贴了。”

“就这么回去?”涂药的动作,跟随着视线,从孙谨脸颊到身体手臂,咬痕颜色消退了不少,不再是泛着吓人的青紫,但依旧非常明显。虞行翡当然不介意,他巴不得所有人都知道,孙谨身上所有的刻印都是他留下的。

“我们晚点走。”在公司里还是要脸的,孙谨可不敢让其他人发现了,随手脱了裤子,让虞行翡替他涂腿上的,“还是和以前一样,衣服底下随你,露在外面的地方你别再弄这么多印子了。”

虞行翡这是彻底消气了,“现在回去,不怕别墅的人知道了?别又自己受不了躲起来哭。”

“你不是说胡管家信得过吗?起码在我们的家里,我不想和你遮遮掩掩了。”说完孙谨都不敢露出委屈的样子,更不敢抱怨。

“只要你心里舒服,怎么都依你。”只要孙谨能主动靠近他,不再提保持距离的话,任何条件,虞行翡都愿意按他的要求去遵守。

孙谨看着认认真真给他涂药的人,眼睛忍不住又开始发热,真是糟了,又想哭了。

这身病毒好了,他就要去老宅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去。

对外也没了正大光明的机会,算一算,能像现在这样,安心地互相拥抱着入眠,还不知道要等多久。

在老宅,想多相处一会,虞行翡还得偷偷摸摸的潜进去,搞得和偷情一样。

胡管家能信得过,虞行翡的名誉不会被人诟病,孙谨真的不想坚持了,就让他放任一把吧。

时间,真的太难以忍耐了。

三年,人的一生,哪有那么多的三年。

孙谨同意在家不用遮遮掩掩了,更愿意让他留下吻痕,说明在知情人面前,孙谨也同意不遮掩了,这让虞行翡心情大好,指尖拽下那块最少的布料,“这里还有位置,没有吻痕。”

身体损耗过大,虽说酥酥麻麻,很痒很舒服,却也实在引不起身体深处的欲求。深呼吸着,双眉紧锁忍耐着声音,孙谨根本就不相信,那里受到攻击最密集,虞行翡怎么可能放过这里。

不敢说啊,不敢说,孙谨也只能任他沉沉叠叠覆盖着,越放纵越过分,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喘,赶紧捂着虞行翡的嘴推开,“别乱舔,现在再做一次,我真受不了。”

虞行翡真没打算再来一次,那么靠近,完全是情不自禁。见孙谨浑身冒热气,瑟缩着,真的受不了摧残了,虞行翡呼吸愈发沉重。

用手捂住,孙谨也觉得这样的举动怪丢脸的,可是虞行翡的目光太火辣了,连呼吸都急促了,真要来…孙谨觉得自己拒绝不了啊。

视线被挡住,虞行翡也只能放弃继续靠近那处受创最严重的地方,深感可惜,孙谨哪都让亲,就那里怎么都不肯让他好好亲一亲,坐直身体,撕开栓剂袋,拉开用力捂住的手掌,“我不会乱来,上药了。”

虽说男人的嘴骗人的鬼,特别还是精虫上脑的男人,犹犹豫豫的,孙谨还是选择相信虞行翡的忍耐能力。

看着栓剂在里面融化,将溢出来的用手掌抹匀,亲了亲孙谨曲起来的膝盖,“好了让我再亲?”

孙谨不想答应,强装镇定保持冷静,“很痒的。”

眯起眼睛,看着热得快沸腾了,还不肯妥协的孙谨,从容一笑,虞行翡放弃了现在就武力镇压的打算。

拒不拒绝,结果还不是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谁让每次孙谨最后都舒服得神志不清,像变傻了一样,什么都思考不了。

对比这边上个药都能热火朝天的春意盎然,同一个城市里,方时鸣家此时可以说是春寒料峭、冰天雪地。

看着属于他父母的车尾灯越来越远,坐在门口的方时鸣耳边充斥着威胁和警告,整个人浑身冰冷,独坐在地。

哪怕明知会有这一天,方时鸣也没想到这一天会来的这么快。

他们从来不会晚上来这座城市,因为吴铭的骚乱,这才想着来看看他的伤。

这才,被直接堵在了床上…

迈着僵硬的步伐上了楼,方时鸣打开被锁起来的门,看着暴怒冲过来的王传,不闪不避。

拳头停在鼻尖前就猛然停下,王传气红了眼,整个人和火山喷发了一样,“现在你还把我当小孩,把我关在这里,你一个人去面对,就这么瞧不起我?”

“王传,这不是你能面对的事情。”方时鸣知道他父母从没把王传放在眼里过,王传这性子,一被激怒,做出什么事情,方时鸣根本保不住他。

“他们是让你和我分手?你,什么打算。”收回拳头,王传坐在床上,低着头不让方时鸣看到他的表情。

实在太丢脸了,明明说好,不讲未来及时行乐的…现在他却在这一副纠缠的样子。

“我不会和你分手,但是我们得暂时分开。”弯腰额头抵着王传低垂的脑袋,方时鸣一字一顿,艰涩开口,“必须得暂时分开,你信我,你等我,我一定能回来找你。”

独自开车离去,方时鸣也没想到,现在他唯一能求助的,居然是那个他一直看不顺眼,也一直不对付的人。

还没下车,孙谨就看到了站在门口迎接的胡管家,欲哭无泪,“早知道还是贴绷带了。”

这明显就是专门等着他们在啊。

“出什么事了?”被堵在了大门口,牵着躲躲闪闪的孙谨,虞行翡看向胡管家。

“有客人。”再怎么躲藏,胡管家还是看到了,笑容都没僵半分,“是方先生。”

“是方时鸣吗?来找我的?”躲在虞行翡身后,孙谨从他肩膀露出半张脸。

见胡管家微摇了下头,被牵着往里走,孙谨还觉得奇怪的很。

因为虞行翡以前的故意亲热的举动,方时鸣一向看不惯他,怎么今天会来找虞行翡的,怎么想怎么奇怪。

胡管家只说方时鸣,没有说王传,孙谨心一紧,着急起来,别是出事了吧。

没被孙谨突然加快的脚步,带乱了步伐,虞行翡虽然疑惑,脚步依旧稳健。

看着会客室满身颓意焦虑的方时鸣,孙谨也有些慌,都让方时鸣来找虞行翡了,那就不是一般的事。

抬起头,看着冲进来的孙谨,视线盯着他的脖子和手臂,方时鸣张了张嘴,硬生生忍住了要说的话。

“别乱想,是我让他咬的,我就喜欢他咬我。”今天真的解释累了,孙谨真想按着虞行翡揍一顿,为了不让其他人忧心猜疑,还得认下这个爱好,真是好郁闷。

方时鸣相信孙谨才有鬼,直着眼睛瞪着前方,妈的,真要求这个死变态了。

听到身后忍笑的声音,孙谨都不敢回头,拉着人坐到沙发,尽量维持着大方镇定的模样,“出什么事了吗?王传没有一起来?”

方时鸣拿出烟盒,“介意我抽烟吗?”

孙谨刚想说不介意,身旁的虞行翡先行出声,“介意。”

方时鸣将烟盒扔到桌上,这次没和他对着干,“从前是我对不住,我道歉。”

孙谨脑袋来回转,凑近虞行翡耳朵,“你们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看虞行翡这小气吧啦的劲,孙谨还当他已经不介意自己和他们交朋友了呢。

“没有。”虞行翡低声否认,面色如常。

针对方时鸣的事,他并没有开始做,虽然很厌恶方时鸣那看透一切的目光,和嘲讽看热闹的举动,哪怕王传已经成为方时鸣弱点,虞行翡都暂时没向他们出手。

孙谨被抓进虞宅后发生的一系列事情,让虞行翡不得不顾虑孙谨的心理健康,更不能让他发现自己又试图驱赶他的朋友们。

毕竟孙谨现在需要朋友,赶走了这两个人,谁知道新凑上来的是人是鬼,还不如留着这个已暴露出弱处的“朋友”,以免孙谨又到处招惹人。

孙谨只是随口一问,看他没有半点心虚的眼神,更是放心,果然是吃醋精又甩脸色了。

这才看向方时鸣,“你说这些做什么?虞行翡这性格你也知道,你不要和他计较。”

手腕被捏得发麻,孙谨赶紧用手摸摸安抚安抚,侧头遮着嘴,无声道歉。

懒得再看方时鸣那纠结不已的样子,虞行翡已经猜到了他来这里的原因,“你们的事被方家知道了。”

虞行翡清楚,如果不是为了王传,方时鸣不会放下身段,在他面前服软。

被方家发现,知道代表着什么意思,孙谨闭了嘴,不知道现在该说什么话安慰了。

他和虞行翡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他自己就已经深刻体会到这种身不由己的感受了。

方时鸣捡起烟盒,想了想捏在手里没有拿出来,“对,所以我想求你帮个忙。”

看了眼身旁的人,虞行翡到底还是没有直言拒绝,“什么忙。”

方时鸣深吸一口气,话语化为沉重的叹息,“我要离开这里了,希望你能帮我保护王传…和他的家人。”

他父母说的,只要他离开,就不会动王传和他的家人,方时鸣根本就不相信。

“怎么还牵涉到他父母了?”孙谨脸色顿时气得发黑,想起王传的家人,他们努力在星海市奋斗,只为给王传一个好的生活环境和学习环境。

方时鸣都自愿离开了,怎么方家还不放过他们。

“我离开以后,不能再和王传有任何联系,我父母也不会让他们留在星海市的,为的就是防止我们再次相遇。”方时鸣想起母亲暴怒的模样和迁怒难听的话语,为了维护他们所谓人上人的声誉,抢先将王传钉死在过错方,他们又怎么会让王传一家好过。

“那你们…就这么分手了?”哪怕王传曾经直言不需要负责任,可孙谨知道这两个人都只是在嘴硬,感情其实真的很好。

“我不想就这么分手…王传还没有毕业,不能被他们毁了未来。”方时鸣实在没办法了,只求虞行翡能看在孙谨的面子上,出手帮一把。

虽然上了大学,王传有所松懈,孙谨想起他们在朗峰艰苦训练的那一年,王传的努力和认真不比任何人少。

王传年纪小,逃避父母的压力赖在方时鸣家,享受着那里的惬意和放松,孙谨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不管替方时鸣工作,心思纯不纯,不管刮风下雨,暴雪酷热,王传都没有缺席过一天。

被毁了学业,父母的事业也被毁了,撑不住那就是整个人生都被毁了。

“王传现在在哪?”孙谨真心疼,这娃年纪小小,就得经历这些,比他更惨,起码他没有家人被威胁着,这心理承受的压力太大,孙谨真怕王传那炸弹的性格会受不了。

“还在我家,我没敢让他现在就走,让三毛它们陪着他。”暂时安抚了王传的情绪,确保他真的听进去了,方时鸣才离开的家,眼睛恳求的看着不发一语的虞行翡,“不需要你直接面对方家,我并不是方家的继承人,我父母在方家并没有多大实权,只求你能保住王传的安全和他父母的工作。”

哪怕是他这样在方家无足轻重的人,他的父母也不是普通人能对抗得了的。

方时鸣认识的人里,只有虞行翡有能力,在不和方家撕破脸的情况下,护住王传一家。

虞行翡一直安静听他们说话,并没有什么明显的情绪,孙谨只能眼巴巴看着虞行翡,看他的反应。

“可以。”无需方时鸣过多恳求,虞行翡答应得很爽快,说完就对上两双震惊的眼睛。

孙谨顿时感动不已,心中暖流涌动,搂着人更不想撒手了。

虞行翡只是笑着揉揉孙谨的脑袋,很享受他在外人面前的主动靠近和依赖。

方时鸣更是没想到虞行翡会这么干脆。

看着孙谨死心塌地的样子,方时鸣心知虞行翡没那么好心帮他,不过是为了获得孙谨的好印象罢了。

“谢谢。”哪怕知道原因,方时鸣还是真心实意的感谢着,心底对孙谨有些愧疚,这是把孙谨往坑里又推了一大截。

现在自身难保,方时鸣也还在担心着,虞行翡以后结婚,孙谨可怎么办。

“我该走了,孙谨,以后王传你替我看着他,让他别再这么冲动了。”没时间再耽搁,方时鸣起身就要离去。

“这么快…你这是去哪?什么时候能回。”孙谨没料到这么突然。

“他们在高速等我,我耽搁久了,约定…就作废了。”方时鸣没有回头,“我一定会回来找王传,让他等我。”

看着方时鸣一只手打着石膏,独自离去,格外凄凉的背影,孙谨内心酸涩,“那让王传等多久…”

他被抓起来,都还能和虞行翡还能时时见面,现在更是能时时刻刻靠在一起,可方时鸣这是要杳无音信地让王传等他。

等待不难,难的是漫无目的的等待。

世事无常终有定,人生有定却无常,谁都说不准未来会发生什么。

孙谨该怎么教王传去等待?

包裹着身体的被子被人掀开,被人抱在温暖的怀里,王传知道不可能会是方时鸣,“和他们有钱人谈恋爱,真他妈恶心。”

如果真能好聚好散,只享受身体上的刺激就好了。

明明就只是这么打算的。

头顶上是叹息声,和轻柔的抚摸,翻转身体,死死搂着带着药物清香的人,王传狠狠咬着牙,“你把耳机戴上,柜子上有。”

“好了。”戴好耳机,连上音乐,孙谨耳朵里是动感的音乐,怀里是年轻人颤抖的身体,胸前衣服被灼热的眼泪湿透。

视线对上门口脸色黑的吓人的男人,孙谨缓缓摇头。

看着不肯离开半步,就站在门口散发着冷空气的人,孙谨只是无奈地笑了笑随他了。

明明他们都生活在这片土地上,却生来不平等。如果,他们都是无关阶级世家,普普通通的一般人就好了。

哪怕贫穷一点,哪怕平凡一点,生活平淡无奇是多么幸福。

为什么两个人的感情,要被这么多外物干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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