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秧子宠溺神医白月光20
她觉得自己要是再不拉住锦然的手,锦然就要难过的眼泪都出来。
被沈知意给拉住手,锦然反应过来,原来沈知意拉开他攥着衣服的手,是为了和他十指相扣。
锦然担忧的心,一下子就好起来了。他开心的牵着沈知意的手,走向院子里面的秋千上。
这个宅院是锦家的家产,早在锦然的安排下收拾成了沈知意喜欢的样子。院子里面种满了花,还放置了沈知意最喜欢的秋千。
秋千是朱红色的,背后还设计了一个靠背。在秋千上面还放置了绣花的坐垫,沈知意一坐上去,就把自己给陷入了秋千里面。
双手扶着秋千的绳子,笑容灿烂的看着锦然,等着锦然给她推秋千。
锦然宠溺一笑,来到沈知意的背后,轻轻的把秋千朝前推去。
沈知意不满意锦然推的力度,大声的喊着。
“锦哥哥,再推高一点!再高一点!”
锦然对沈知意坐秋千喜欢被高高的推起,也是无奈了。这是他心心念念的爱人,磕着碰着他都得心疼半天。
哪里会舍得把她推高,生怕她出了什么事情。结果她自己倒好,尽喜欢做一些危险的事情。
怕沈知意玩得不开心,锦然只能顺着她的意思,把秋千推高。秋千被高高的推起,沈知意笑容格外的灿烂。
锦然每推高一次,她感觉自己距离阳光就近了一次。两人就这样一个推一个玩,直到沈知意累了,锦然才停下推秋千的动作。
这个时候锦然已经很累了,他的身体一向不太好。今天的活动,已经超出了他身体能承受的度。
等沈知意不玩了,锦然自己也坐进了秋千里面,揽着沈知意的肩膀。秋千本来就是做了给他们两人玩的,锦然把自己给塞进去,也还有大半空余的地方。
沈知意趴在锦然的胸前,靠着锦然在暖阳的照耀下,慢慢的睡了过去。锦然看着沈知意美丽的睡颜也睡了过去。
旁边的侍女见两位主子都睡着了,从屋子里面拿出一块毯子来给两人盖上,随后退到一边守着。
锦然安宁的日子没有过上多久,就被突如其来的绛紫给打破了。
书和照例带着他温和的面具进来,先是给沈知意行了一礼后,再禀告锦然。
“家主,三王爷和三王妃求见。说是他们和主母朋友一场,来探望一下主母。”
书和用的是求,屋子里面也没有一个人反对。在他们看来区区一个王爷,还用不着他们主子的尊重。
沈知意和锦然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里面的意思。看来这位三王爷是贼心不死啊,居然还想要利用他们去帮他夺嫡。
想到那位前世把他们一行人害的那么惨,沈知意嘴角勾起坏笑。
锦然和书和看到沈知意嘴角的那一丝坏笑,同时脚底生起了寒气。
没有人再能比他们这些从小和沈知意一起长大的人,更了解沈知意了。
一般沈知意露出这个坏笑,那多半估计是有人要倒霉了。锦然与书和两人好笑的看着沈知意,看来这一次那位三王爷要倒霉了。
两人对于沈知意收拾绛紫这一件事情,都是喜闻乐见的。并且他们还会帮助沈知意一起收拾绛紫。
谁让绛紫那个东西敢和沈知意搭上关系。在书和的心里面这一辈子,配得上沈知意的人,只有自家主子。
除了自家主子以外,其他的男人给沈知意提鞋都不配。锦然的心思大半与书和差不多,他都还没有在众人的面前有一个名分。
那个绛紫是怎么敢让京城里面谣言四起的?自己的知知自己爱护都来不及,他居然敢毁知知的名声,那么就别怪自己下狠手了。
锦然的眼神一狠,书和立马就懂了自己两位主子的想法。得了呗,他知道怎么做了,不就是收拾三王爷嘛。简单,这种事情,他简直不要太擅长。
锦然趴在桌子上,两只丹凤眼好奇的盯着沈知意。
“知知,你想要怎么收拾那个三王爷?还有他是不是得罪过你?”
说到后面,锦然的声音里面透露出了杀气。只要沈知意说是,他就可以立马出去弄死绛紫。
沈知意感受到锦然和书和完全的信任,心里面一暖。这两个人总是这样,不问缘由,只要是自己想要去做的,他们都会完全支持自己。
他们两人一个是自己的爱人,一个是自己的哥哥。自己虽然失去了家,但是却拥有了天下最好的爱人和哥哥。
她失去的只是另外一个家,但是却拥有了天下最好的家。沈知意笑着嗔怪了锦然一眼,这个锦然在自己的面前一向都是这么的随性,完全没有一个家主的样子。
锦然被沈知意给瞪了也不难过,他可是清楚的看到沈知意的眼睛里面没有一丝的怪罪。有的只是满满的笑意,在自己心爱之人的面前,他才不要装什么温润如玉的公子。
在自己爱人的面前,他就做最真实的自己就好了。反正不管自己是什么样子,知知都喜欢自己。
锦然的心里面全是骄傲,他从小就眼光好,早早的给自己找好妻子,还把妻子给养的这么好。
沈知意坐直了身子,给了书和一个眼神,书和明白这是要他出去把三王爷给请进来的意思。给沈知意回了一个明白的眼神后,书和就出去请绛紫了。
锦然见沈知意坐直身子,他也紧跟着坐直。他可是最佳的夫婿,知知做什么,他都要妇唱夫随。
绛紫一进客厅,就看到同样穿着一身青衣的两人。哪怕是已经见过多次,绛紫还是会被两人给惊艳到。
同样温和的气质,同样让人惊艳的容貌。即使绛紫有着自己的小心思,也不得不承认两人坐在一起是极为相配的。
两人之间那种独有的温情气氛,是谁也插足不进去的。看着沈知意脸上娇俏可人的表情,这一刻,绛紫才明白原来沈知意不是生来就冷漠的。只是自己不是那个让她可以肆意撒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