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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衡猪衡狗,猪狗不如,下场凄惨

衡朱将弟弟寻来训斥了好会儿,询问金银和货物的下落。

这蠢人,竟面色红润,支支吾吾了半天,道:“都送……被他们劫了。”

“说清楚!究竟是送给他们了,还是被他们劫了!!”

衡勾不敢多言。

衡朱执起茶杯,就往对方额头狠狠砸去:“我看你是中邪了!”

被砸伤脑袋的衡勾倒抽了口冷气,就听兄长冷冷的,又道:“我给你请了道士,明日就来驱邪!”

“哥,我没中邪。”

“没中邪你看上那些凶徒?你以前不是喜欢小丫鬟嘛?!”

衡勾舔舐了圈油腻的厚唇,“哥,那些小丫鬟哪有他们对味,你不懂。”

“我是不懂,我看你是病得不轻。这次我们损失不少银子,我警告你,在你恢复正常前,不准乱跑,我懒得给你收拾那些烂摊子。”

“哦。”

衡朱打死也没想到,这朵奇葩弟弟会看上自己请去驱邪的道士!!

而这个道士也同意了!

两个油物搞在一起半年,将府邸差不多掏空,道士跑了,他弟也染上病,他恰好出了事需要银子……

那会儿一切都来不及了。

衡朱是靠岳家发家的,后院只正妻一个。

岳家势力的确强,不然他也不可能守着一个女人,弊端也摆在那里,毕竟这个正妻太丑了。

怕得罪岳家,他才用兄弟掩人耳目。衡勾纳的美妾都是给他纳的,偶尔衡朱兴致来了,也会玩玩美妾。

这两人行为猪狗不如,以至于露出一丁点破绽,衡朱的妻子大受打击,恨不得将这对兄弟万劫不复。

当然,令衡朱真正陷入危险的不是妻子,而是政见上不同的同僚,妻子只是在背后推波助澜罢了。

出了事,妻子灌醉他的酒,酒前一副伉俪情深的模样,答应陪他到老,会度过难关。

酒醉引诱他签下和离书。

酒醒才发现为时已晚,那个大难临头各自飞的丑妻早抱着嫁妆逃之夭夭,只留给他一座空宅。

他心底骂了句贱人!

他饮酒前居然对这种贱人起了恻隐之心,打算等事情过后,将那些美妾遣散,一心一意对待丑妻。

谁曾想!

人丑多作怪!

他就不该!

幸好他还有个血脉相连的兄弟!

可。

找到衡勾时,这个不省心的弟弟府邸藏的银钱已经被那招摇撞骗的道士掏空!

衡勾借酒消愁,在街上打了顿路人后,被衙役关进牢里。在牢里又三次开桃花,与狱中死囚犯告白……

衡朱找到这个兄弟时,牢里一股屎味儿不说,还有熟悉的情欲过后的糜烂味儿。

他脸色瞬间难看起来。

衡朱质问狱卒:“为什么把他和死囚犯关在一起!”

狱卒满不在乎道:“人家给钱,非要和情郎关一起,我有什么办法?我会和钱过意不去?

哦,这位的情郎早上刚问斩……”

估摸着死囚犯也在感慨一生,杀人无数,临死前还遇到一个身形肥胖长相油腻的“真爱”。

反正也是一死,不如满足了这商人的离谱要求。

衡朱:……

他咬牙切齿的不是兄弟中邪行为,而是自己卖命钱都被对方这种离谱行为败光了!

他来不及跑,就被一起关入大牢。

随着朝廷的彻查,岳家避嫌,兄弟二人的恶行逐渐揭露,越来越多的受害者站出来指证。

死刑,没得跑。

更离谱的是,衡勾醒来后,发现情郎死了,四周没有其他“眉清目秀”,让他心动的情郎,于是他目光放在亲哥哥身上……

包庇兄弟俩,丑妻的娘家也受到了波及,被抄家流放了。

至此,上一世害得郭雪儿和郭曼儿死不瞑目的凶手们,彻底拉下帷幕,退出人间的舞台,转世投畜生道去了。

衡氏兄弟的事,是继《晚秋伤》之后,让蜀郡百姓最津津乐道的。

江太闲也在心底吐槽过:郭贤弟肯定是福星没得跑!得罪郭贤弟的,即便他不亲自出马,也有老天收拾!

……

再说回郭盛安。

抵达相如县后,蒋牢头当即便点出几个院子来。

郭盛安先去看过后,才让二弟请假,与爹娘一道再看了一次。

有三处宅子离郭盛安的院儿远,很快被爹娘和二弟排除,有一处宅子倒是在郭盛安院子对面,但太小了,显得有些住不开。

也就四间屋,茅房、厨房和两间卧房,院子也没多大。

价格的话,比爹娘和二弟预期的要低。

按照蒋牢头的说法:“若是要再看的话,就不是这处巷口的宅子了……”

郭昌珉一锤定音:“就这儿了!”

于是,爹娘和二弟合伙买的房子便定下了。

房契和地契还得等衙门办妥程序才能到手,银子一缴,大周氏却不着急走了。

这镇上的房子可都是砖瓦房!比乡下的土坯住着舒坦多了!

大周氏当场就道:“我今天就不回去了,先把这处大致洒扫出来,往后每个月都来一趟,免得之后还得腾几天来洒扫。

对了大郎,你宅子就在对面是吧?钥匙给我一把,我顺带将你住的院子也扫干净咯。”

郭盛安没有拒绝,“好。”

大周氏果真留了下来,从白天扫到黑夜,将将把新宅子清扫差不多,又去大郎新宅子洒扫。

开门刹那,才发现这院子可比他们买的大得多,也耗时得多。

她身上还带着银子,将柴米油盐碗瓢盆都添了在两家,吃住了几日,才彻底捯饬干净,徒步回到临水村。

郭昌珉看着她灰头土脸憔悴了几分的模样,尤其是她脱了鞋袜,脚底打了几个泡后,当真是心疼了。

“大郎家现在买了马车,那头驴车倒是闲了下来,明天我就同大郎商量商量,把驴子买过来,以后咱们出行也方便些。”

那辆马车是郭盛安在江太闲那里买的,一头马的价格是十两,还有价无市,马车显然贵一些。但江太闲只收了郭盛安一头马的价格。

大周氏瞪了他一眼,“买啥买?我能自己走回来,买驴子干嘛?再说了,大郎家不要驴子拉磨了?你一天天的,尽想占我儿子便宜是吧!!”

“……”说得好像那不是我儿子一样。

郭昌珉心底无语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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