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3章 淮水伏击
夏侯渊也高兴起来:“好!下次攻城,定要破了敌军的檑木!大军连续攻三天城了,先休息几天,再接着攻城。”
张合点了点头。
……
在夏侯渊等人攻城后的十天左右,史涣、李典、乐进三人也率两万大军兵临江夏却月城。
黄忠早就已经严阵以待,他驻守江夏却月城已有六年时间,抵挡了刘表前后三次进攻。对于敌军的阵势,他早已司空见惯。
史涣、李典、乐进三人中,以李典为主,是主将。李典先让大军扎营,让史涣镇守后方,他与乐进带着一些士兵前来,打算做一下黄忠的思想工作。
“谁是却月城守将黄忠,请出来答话!”
黄忠与宋谦两人正站在城头上,看到乐进和李典过来,自然明白两人想说什么。
“我乃黄忠,你们是谁?报上名来!”
“我乃司空手下大将李典!”
“我乃司空手下大将乐进!”
“哈哈哈哈,你们有什么话快说!有什么屁快放!”
“黄忠,你乃一名老将,当知当前形势,司空占据半壁江山,你主虽占荆扬之地,但兵力孱弱,岂是司空敌手?”
“今司空三十万大军攻荆扬两州,攻荆州的兵力就有十万以上,你却月城就一万军队,守是守不住的。”
“你坐镇却月城已有六载,可谓是劳苦功高,却不得重用,在陈飚手下实是屈才,若是跟了司空,必得重用。今形势如此,你不如投靠司空,我必会在司空面前保荐于你!”
李典果然想劝降黄忠。
“哈哈哈哈,李典,你太可笑了,笑死我了!”黄忠突然爆笑起来,让李典觉得莫名其妙的。
“黄忠,你何故发笑?”
“李将军,我黄忠曾效力于刘表,数年不过一小将,幸得我家主公赏识于我,自投效主公至今已有七年时间。”
“主公待我甚厚,我从一名小将升至将军,官拜一郡之首,还被封侯。我受主公恩惠,自是要为主公效死力。”
“我久闻李将军效力曹操十余年,战功显赫,却也是今年才封了侯,不过与我平级而已,看来曹操对李将军不怎么好呀!李将军考虑一下,投靠我家主公,如何?”
确切得讲,李典的官职还没有黄忠大。两人都是得了杂号将军,都封了亭侯,黄忠却多了个江夏太守的官职。一方太守,却是实职,权力可不小。
李典一听黄忠的话,脸色阴沉了一下,怒极而笑:“哈哈哈哈,我们司空得陛下信任,我等为司空效力,立下战功,自然就会升官拜爵,你与司空做对,这官职爵位已经到头了,你可高兴不了多久。”
“朝廷的官岂是曹操做主封的?我曾闻曹操欺压陛下,听你所言,果然如此,曹操乃是叛逆之贼,尔等不过是一帮贼子贼孙。”
“黄忠,我今日率军来此,不是听你胡说八道的,我大军数万士兵,你不过一万军队,我必破却月城!”
“李典,你这个逆贼,刘表数万大军来攻,我尚且不惧,岂会惧你?有本事你攻城便是。”
双方已经谈崩,也不再顾及言语,黄忠也大骂起来。
李典气得转身离去,乐进和史涣也紧随其后。
两天之后,李典下令开始攻城,他和乐进、史涣轮番攻城,攻了三天时间,却未动却月城分毫,于是又暂停攻城,让士兵休息。
……
豫州方向。
李通和满宠留在汝南上蔡,徐晃、刘延、毛玠三人率一万军出发,向寿春方向而去。行军半个月,便到达淮河北岸。
徐晃让士兵收集船只,准备渡过淮水,兵临寿春。花了三天时间,徐晃终于收集到了两百多艘,准备分两趟过淮水。
这淮水宽度只有一里左右,徐晃从北岸看到南岸没有动静,便下令渡淮水。他让刘延率六千军队先过河探路。淮水流速比较慢,还比不上黄河,士兵能慢慢适应。
船只慢慢行驶于江上,距离南岸越来越近,一旦刘延到了对岸,便可接引后面的士兵过河。
此时,徐晃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对面。突然,他发现距离南岸有点远的一块草丛似乎有人影晃动,他犹豫了一下,然后注视着那个地方。
果然,过了一会儿,那里又动了一下,有人影闪烁。徐晃大吃一惊,不好,对面有人,他虽不知道是谁或多少人,但心里明白,若是敌军,那就麻烦了。
他果然下令鸣金,让刘延率军往回划,把船划回来。
刘延听到鸣金声音,也是一愣,转头不解地看着后面。他的船队距离南岸只有二十步左右,都已经是近在咫尺了。
这时,船上的士兵叫喊起来:“将军快看!”刘延又转头看前面,只见一支军队,目测三千人左右,正在往南岸而来。
对岸的徐晃也看到了,自然明白这是荆扬的军队,目的是阻止他的军队过河。
来者是朱桓率领的驻守寿春的军队。朱桓奉诸葛瑾之命,巡视淮水。不过,他不是光明正大地巡视,而是让人暗中潜伏起来。
徐晃率军来时,他已经注意到了。朱桓擅长水战,他仔细核算一下淮水的距离,把自己的军队藏在距离岸边约五十多步的地方,等徐晃率军过河时,半渡击之。
朱桓万万没有想到,对岸的徐晃发现了他。听到敌军的鸣金声,他便知自己的谋划落空,赶紧便下令士兵跑向河边。
刘延也明白过来,连忙让船只往回划。然而曹军不擅长水战,在水上撤退也不得章法,再加是船只过多,竟拥堵起来。
朱桓很快就率军来到岸边,对着河中曹军一阵猛射,曹军士兵无处躲闪,有的被射中掉入河中,有的自己掉入河的,有的则被挤下河,场面大乱。士兵着急起来,就在船上乱动,有的船竟被弄翻了。
徐晃看着河中情况,一阵懊恼。如果是在陆上,他直接率军过去支援,可这是在水上,他也只能干瞪眼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