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戏精
第三、我觉得这几天好像被你采补了,累得够呛。你体质好,我体质弱,我得好好保养,以后不许再勾引我了,只许我勾引你,一月一次。”
傅青山大急,“为什么我不能勾引你啊?你却能勾引我,太不公平了!”
“再说了一个月一次,你是不是想憋死我?你这拖刀之计也太阴险了,你说老实话,你是不是想谋杀亲夫?”
云翩翩啐了一口,“我呸!还亲夫,你还是我亲师叔,亲亲师叔祖呢!别让我说出好听的来。爱肯不肯,不肯就滚远点!”
傅青山连忙投降,“好好好,都依你,只要翩翩不赶我走,我就心满意足了。不过翩翩,你也疼疼我,一次不够。”
云翩翩看着傅青山那可怜兮兮的小狗眼睛,心好像被他那小狗爪子扒拉了一下,毛绒绒的温暖,
“好吧,一月一天,一天两次。”
傅青山马上接口,“三次!”
“成交!”
还好云翩翩的床至少也有两米宽,便是三人也睡得下,两人睡着,一点儿也不挤。
云翩翩将傅青山赶到床的边缘,自己打了个滚,滚去挨着墙壁睡了。
这下,中间足足能塞下两个人。
傅青山待云翩翩睡熟后,也打了个滚,滚到她的身边,这次他不敢造次,只轻轻牵起云翩翩的小手,也跟着睡了。
他作为金丹真人根本无须睡眠,可听着云翩翩轻微的鼾声,觉得跟她一起睡真是一件无比美妙的事情,就像他们是人间一对无比平凡、相濡以沫的夫妻。
旭日初升,云翩翩醒了,看了看从窗外照进来的明媚阳光,举起手打算揉一揉眼睛,却发现手上好沉,定睛一看,原来她的小手上还搭着一只大手。
云翩翩寻思,若是去菜场买猪蹄,买只小的能搭上一只大猪蹄,岂不是美滋滋。
她伸出空余的手揉了揉眼睛,才看到傅青山一只手牵着她,翻身面对着她侧躺着,另一只手支撑着脑袋,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云翩翩打了个哈欠,没好气道,“脸还没洗、牙还没刷呢,看什么看,信不信把你蒸来吃了。”
傅青山眉开眼笑,“看你好看,怎么也看不够。”
云翩翩懒得理他,狠狠甩开他的猪蹄,自去洗漱。
还在洗脸的时候,听到了敲门声,云翩翩高喊一声:“等一下!”
连忙再擦一把脸,转头对傅青山悄声道,“你快躲起来。”
心里却在寻思,是谁把她起床时间卡得这么准?
打开门,原来是谢登科。
谢登科打量着云翩翩,虽然头未梳,眼睛不大睁得开,衣衫也不太整齐,但看起来整个人气色还是不错的。
心中有着七分担心,亦有三分不悦,谢登科语气不善,
“你这几天去哪儿了?我找了你几趟,你家都没人,我还去问过万曦有没有看见你,你再不回来,我都要去八方功德堂挂一个寻人任务了。”
云翩翩剩下的一半瞌睡立马飞走了,心中暗自给自己打气:‘来得正好,考验你演技的时候到了,云翩翩,你可以的。’
云翩翩顿时被一股莫名的悲伤笼罩,长叹一声,“谢登科,你以后忘了我吧,我不是个好女人,我配不上你。”
谢登科大惊,“翩翩,我们不是说好了待你筑基便禀明我师父,在他的主持下结为道侣吗?你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变卦了?”
云翩翩低头沉默半晌,方道,
“谢师叔,我已非完璧,已配不上谢师叔了。我们就此罢手,师侄预祝谢师叔与其他仙子百年好合。”
谢登科气得脸色铁青,一字一句地道,“他是谁?是谁!你不是自愿的对不对?翩翩你是被逼迫的对不对?”
空气突然安静,云翩翩抬起头来,直视谢登科,
“你不用管他是谁,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是我自愿的。
“谢登科,你不懂女人,女人其实比男人更好色,女人对美男子的渴望,堪比男人对权力的渴望。”
“我是因为他的美貌情不自禁、心甘情愿。”
谢登科反而平静下来,冷声问道,“难道是傅青山?”
放眼燕山派,也只有傅青山对女修具有无与伦比的吸引力。
云翩翩面无表情,“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谢登科急道,“他是燕山第一天才,和你一个外门弟子,根本不可能,你不要被他骗了。”
“你难道要去做妾?他日后的道侣一个指头便能碾死你。”
云翩翩冷笑,“就是被碾死我也心甘情愿,谁叫他长得让我无法拒绝呢?”
“告诉你,我十五岁的时候便喜欢上他了,喜欢了好多年,只是自知身份卑微,不敢生出贪念。”
“他如今既然愿意接受我,我为奴为婢、在所不惜!”
谢登科恨铁不成钢,“翩翩,你怎么这么糊涂啊!”
“罢了罢了,你既然得偿所愿,那便忘了他吧,等你从春山秘境出来,我们便结为道侣,你相信我,我会对你好的。”
“比你去做傅青山的姬妾强百倍,不然你到时候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云翩翩整了整衣襟,头也不抬,“我不信,你骗我。”
谢登科怒道,“我骗你什么?”
“我不相信会有男人不介意妻子已非完璧,你怕是诓我与你相好,成婚后再慢慢炮制我。”
谢登科痛心疾首,“翩翩,我在你心目中便是这么恶毒的货色?我会害你?”
云翩翩整理好衣服,已开始漫不经心地打散头发,用爪子慢慢梳理。
“不是你恶毒,是我不相信这世上有圣人,有这么善良的男人,除非你心里没有我。”
“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爱,难道不是完完全全、彻彻底底的占有?难道是爱戴绿帽子?”
“如果不介意,那证明你心里没有我。”
“既然爱不是真爱,那善是不是真善,便有待商榷。”
“何况你便是今天原谅了我,那日后不肯原谅了,我岂不是危在旦夕?”
“你叫我与你成婚,我岂能安枕?要怪,也只能怪我先遇上了他,而你,来迟了。”
谢登科苦口婆心道,“可是,万一他以后的姬妾不能容你,你会死的。”
“你这么弱,又没有显赫的家世,这跟羊入虎口有什么区别?”
“你不会天真得以为他只爱你一个,以后不会与天才女修结成道侣吧?即便是他肯,他们傅家也不肯。”
谢登科并不是诋毁傅青山,而是他太了解世家是什么东西了。
他们好不容易爬上高位,岂能允许资质不佳的女人祸乱子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