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帮了段纶一个小忙

秦怀玉和长乐公主在家中共享了温馨的早餐后，便匆匆赶往工部。

走进工部的大门，秦怀玉看到工部尚书段纶正忙碌地指挥着一群工匠制作着某种器械。他走上前去，恭敬地向段纶行礼，并问道：“段伯伯，是否收到陛下许可我来工部挑选工匠旨意？”

段纶点头表示已知此事，并说道：“怀玉贤侄，你直接去后面挑选工匠吧，若有合适的，直接带走便是。我这里还有事务要处理，便不陪你了。”

秦怀玉在工匠们忙碌的身影中穿梭，好奇地观察着他们正在制作的东西，看起来像是一个耕犁。

他不禁向段纶提出了疑问：“段伯伯，这是在研制耕犁吗？”

段纶解释道：“是的，现有的耕犁使用起来颇为费力，需两头耕牛和两人才能操作。我们正在尝试对其进行改进，以提高效率。”

秦怀玉思索片刻，向段纶提出了一个建议：“段伯伯，既然直辕耕犁使用起来如此费力，何不尝试将其设计成可活动的曲辕犁呢？”

段纶听后一愣，表示从未听说过曲辕犁。

秦怀玉看到段纶的好奇和疑惑，决定亲自为他绘制一份图纸。

他对段纶说道：“还请段伯伯派人取来笔墨和纸张。”

段纶听后，对身后的小官吩咐道：“你去将驸马所需之物取来。”

不一会儿，小官便拿来了笔墨纸张，并搬来一个桌案。

秦怀玉接过东西，开始绘制。经过一个时辰的努力，他终于完成了曲辕犁的图纸。

他将图纸递给段纶，段纶接过图纸后仔细端详。他边看边点头，表示对秦怀玉的设计非常赞赏。随后，他将图纸交给工部侍郎，让他立即安排工匠制作曲辕犁的样品。

在等待工匠制作样品的过程中，段纶对秦怀玉说：“怀玉贤侄，现在耕犁还未制好，我先陪你去选工匠吧！”秦怀玉感激地点头同意。

在挑选工匠的过程中，秦怀玉凭借自己感觉和经验，挑选了一批技艺精湛、经验丰富的工匠。他与工匠们亲切交流，询问他们的技艺特长和兴趣爱好，以便更好地安排他们的工作。

秦怀玉在精心挑选工匠之后，已近中午时分。

这时，段纶走了过来，对秦怀玉说道：“怀玉，现在都快中午了，就在我工部用午膳吧。吃完后，你可以看看新作的曲辕犁，与你设计的是否相符。”

秦怀玉回答道：“好的，那就打扰段伯伯了！”

段纶笑着回应：“贤侄，你说的哪里话。你一来就帮了伯伯这么大一个忙，伯伯感谢你还来不及呢。”

秦怀玉谦虚地说：“只是刚好看到，举手之劳而已。”

秦怀玉跟随段纶来到他的办公地点，午膳是简单的三菜一汤。

“我这里的饭菜可比不上怀玉家的，莫要嫌弃！”段纶说道。

“哈哈！段伯伯太客气了，我不挑食的！”秦怀玉回应道。

两人很快用完午膳，随后段纶带着秦怀玉来到制作曲辕犁的作坊。

工匠们看到段纶到来，纷纷上前行礼：“见过段大人。”

一位工匠指着刚做好的曲辕犁对段纶说：“段大人，这是刚刚完成的耕犁。不知这图纸是何人所画，极为详尽，让我们的制作进程大大加快。但这耕犁与我们大唐常用的似乎有所不同，不知是否可行？”

段纶摆摆手：“好坏试过便知，至于图纸的来源，你不必多问。”

接着，段纶转向秦怀玉：“怀玉，你看看这耕犁是否与你设计的相符？”

工匠们这时才看到秦怀玉，立刻明白了图纸的出处。

秦怀玉围着曲辕犁观察了一圈，确认无误后对段纶说：“段伯伯，工部可有耕牛？”

段纶略一思索：“我这里没有耕牛，但有几匹用于运货的驽马。”

“马也行。”秦怀玉点头，“请段伯伯让人牵来一匹，我们找块地试一试。”

段纶有些担忧：“一匹够吗？通常的耕犁需要两匹驽马才能拉动。”

秦怀玉自信满满：“足够了，段伯伯请相信我。”

很快，一名衙役牵来了一匹驽马。

众人来到工部后的一块空地，秦怀玉指导衙役们将耕犁所需的物件安置在马匹上，并将曲辕犁固定好。

一切准备就绪，秦怀玉询问：“有谁会使用耕犁？”

一个衙役上前：“回驸马，小的会。”

“那你来试试这曲辕犁。”秦怀玉吩咐道。

衙役们开始操作，秦怀玉在旁指导。当需要转弯时，秦怀玉解释说：“不需要像直辕犁那样费力转向，这个犁铧可以活动，只需向你要转的方向用力一转即可。”

衙役依言尝试，果然轻松地完成了转弯。

试验结束后，衙役兴奋地对段纶说：“大人，这曲辕犁真是了不起！不仅耕地时省力许多，还能自如转向。小的觉得，有了它，一个人一天能耕两亩多地呢！”

众人听到衙役的赞叹，都纷纷围了上来，看着地上那新鲜的犁沟，眼中流露出对曲辕犁的赞赏。段纶也走上前来，看着秦怀玉道：“怀玉贤侄，这曲辕犁果真如你说的那样神奇啊！这以后咱们的百姓耕地就容易多了。”

秦怀玉点头笑道：“段伯伯，这曲辕犁确实是个好东西。它轻便灵活，转向自如，比起传统的直辕犁来，效率要高得多。而且，由于它的设计合理，耕地时也能减少土壤的压实，更有利于农作物的生长。”

段纶听了，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拍了拍秦怀玉的肩膀道：“怀玉，这次你真是立了大功了。这曲辕犁的推广，必将大大提高我们大唐的农业生产效率。我要上报陛下，为你请功。”

秦怀玉谦虚地摆手，说道：“段伯伯过奖了。我有一个疑惑，不知段伯伯能否为我解答？”

段纶好奇地问道：“哦？怀玉有何疑惑？说来听听。”

秦怀玉指着马匹，问道：“我观察这些马匹年纪并不大，为何不在军中服役呢？”

段纶叹了口气，解释道：“唉，这些马匹在训练时马蹄受伤，无法再服役，所以只能用来运送货物。兵部每年光是马匹损耗就要耗费一百万两，其中大部分都是因为马蹄受损。”

秦怀玉听后感到不解：“马蹄受损？那为何不使用马蹄铁呢？”

秦怀玉还不知道到马蹄铁在大唐尚未出现，而这正是导致大唐军费中马匹更换费用占据较大比例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