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人生八苦
“继续吧，凤凰，还有哦。”白鸟笑眯眯地说着。
令凤凰以及裁判席上的远野笃京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精神力球技可是很难抵抗的。
“老苦。”
嘭···嘭···
“一盘结束，1-0”
凤凰晃晃头，稳住精神，道：“继续。”
“老苦。”
嘭···嘭···嘭···
“15-0”
凤凰摇了摇头，球的速度极快，可白鸟的身影却像是一帧帧画一样，球已经过来了，人影却还保持击球的状态。
“30-0”
“40-0”
“砰。”
······
“3-0，白鸟大哥领先。”远野说着，却有些担心自家老大，在远野的眼里，凤凰总是慢半拍，球已经快要过网了，凤凰才开始移动。
凤凰摇晃头，想着对策，既然是人影慢，那他就只看球就好了。
“看球。”
球角度刁钻地射向白鸟身后的底线，白鸟眯着眼，回击。
“病苦。”
这一去，肉眼可见，迅猛地坠向底线，球路清晰可见。
“嘭！”凤凰回击。
嘭···嘭···嘭···
然后开始了如同机械般的持续对打。
“砰！”球拍再次掉落，凤凰惊讶地看着没有知觉的手。
“怎么样？”白鸟挑眉道，异色的眼里盈满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得意笑意。
“真是厉害，不过我是不会放弃的。”凤凰看着不一样的哥哥，真心的赞叹，他老哥果然是个怪物。
“好吧，那我们继续。”
被老哥用精神力持续打压的凤凰，找到了突破口，那就是他老哥不擅长网前球，于是以几个出乎意外的短球取得胜利。
“4-1”
白鸟赞道：“很不错哦，凤凰，这么快就发现了我的弱点，不过，接下来可要看好了。”
“死苦。”
眼前的黑暗，突然笼罩了凤凰，没有声音，没有感觉，什么都没有，黑暗的维度，只有他一个。
“这是哪？”黑暗中的凤凰在找着出路。
球场上的白鸟却在持续发球得分
“30-0”，“40-0”
“本局比赛结束，比分5-1。”远野担忧地看着原地一动不动的凤凰，叫道：“老大！”
老大怎么还不醒，再不发球就判负了。
黑暗里，凤凰横冲直撞地寻找出口，直到推开了一扇门，是家里。
一家人聚在一起，有他，有哥哥，很温馨；场景一变，家变得冷清了，祖母曾祖母在念佛，父母沉迷工作，哥哥也不见了，只留下他自己孤独地待在客厅里很久，久到他从三岁长到了五岁。
直到曾祖母来到他身边，拿给了他球拍，这把球拍，是和哥哥一起买的。
哥哥说过会跟他一起打网球，直到成为第一，全国第一！世界第一！这是稳重的哥哥第一次跟他讲他的梦想，而凤凰的愿望也是第一，和哥哥一起成为第一，甚至是超过他。
“我要成为第一。”强大的意志突破了黑暗的禁锢。
白鸟惊讶地看着凤凰，这次的精神力牢笼并不完善，不过困住没有晋升的凤凰足够了。而凤凰走出来了，就意味着凤凰突破到关西级了。
“恭喜凤凰，突破了。”白鸟由衷地祝贺道。
“恭喜老大，不过比赛你输了。”扎心小弟远野告诉凤凰比赛结果，凤凰6-1输了。
“哼！”刚从晋升喜悦回过神来的凤凰听到远野的话，黑了脸，道：“远野，去跑圈，20圈。”
“啊！”远野大惊：“为什么啊？老大。”
“想晋级吗？”
“想。”
“想就赶紧去跑圈。”在凤凰的大吼声中，远野冲了出去。
“是—”
“哈哈哈哈。”白鸟笑出声。
“哼。”凤凰不耐地哼了一声，不知是不满老哥的笑声，还是不满远野这个小弟的没眼色。
闹了很久，凤凰道：“老哥，明天就要出发了吧？”
“是啊。”已经在家待了十天的白鸟打算踏上旅程了。
“其实你早想走了吧。”凤凰撇嘴道，要不是他要突破了，白鸟才不会多留几天呢。
“没有，如果可以，我想在家多待些日子。”白鸟真心说道，他贪恋家的温暖。
“那就再多留些日子。”凤凰理直气壮道。
沉默许久，白鸟才说：“凤凰，雏鸟总是要离巢的，再加上，修行之路，不进则退，我不想前功尽弃。”
回应他的是凤凰的沉默，许久凤凰才闷声道：“早些回来。”他知道他劝不了老哥的，他老哥一向是言必行，行必果的人。
“就两年哦。”凤凰道。
白鸟纠正：“是最少两年。”
“是是。”
傲气的少年去找小弟排解烦闷，凤凰大叫道：“远野，过来跟我打一场。”
“啊？是。”跑圈的远野疑惑，又在凤凰威胁的眼神下，走到了球场。
白鸟坐上裁判席，笑看这场实力相差悬殊的比赛，远野被狂虐，白鸟心下默哀，然后调笑地报了比分：“6-0”
······
时间很快过去，第二天，在家人的相送下，白鸟背着网球包，踏上了旅程。
东京本佛寺——
知道徒儿回日本，今天来看他的禅德大师一大早就精神抖擞的站在佛前，沿途的弟子纷纷感叹，自己没有小师弟的待遇。
“师傅。”还带着奶味的少年音传来。
装做矜持的禅德大师则道：“回来了，白鸟。”
“师傅，我带了你喜欢的华国茶叶，修缘方丈说是上品的雨前龙井。”白鸟笑着拿出礼物。
听到茶叶，禅德大师卸下矜持的外表，朝着白鸟奔来，六十多岁的身子骨跑出来百米七秒八的速度，惊得一众弟子连连念诵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白鸟则笑看闪现到自己面前的禅德大师，笑话，禅德大师六十多岁的身子骨，跟着少林寺的武僧每天挑水担柴，跑几千米的山路，不带歇息的，当初可是惊呆了白鸟，唯有修缘方丈道：“他要是体力不强点，功夫不厉害点，能在世界乱跑还不被打死吗？”
想着一路上禅德大师的骚操作，白鸟深表理解。
白鸟与师傅和师兄们叙旧，被问到，要去哪里修行。
白鸟道：“修缘方丈让我去追寻心中所爱，所以我想去看看世界的网球。”说着拍了拍背着的网球包。
师兄们都了然，毕竟小小年纪的白鸟就已经表现出对网球的热爱和天赋。
禅德大师也说道：“我有一位老友，与一位世界知名的网球选手熟悉，我给他去个电话，给你引荐一下。”
“谢谢师傅，只是这位网球选手是谁啊？”
“越前——”南次郎。
“越前？”
“越前南次郎？师傅，您还有这人脉？”一位师兄惊呼道。
禅德大师则说道：“低调低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