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对打

“原来是这样。”温柔的伦子抱着白鸟，给予他安慰。

白鸟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但他还是回应道：“谢谢您，伦子阿姨。”

“也谢谢您，南次郎先生。”白鸟真诚道，谢谢南次郎先生帮助他。

“不客气。”南次郎笑着揉了揉白鸟的头。

······

吃完饭，白鸟按照平日的习惯坐在阳台上禅坐。身后龙雅和龙马学着他盘坐在地上，只是一会就坚持不住，跑到一旁去玩耍了。

越前南次郎走过来，等白鸟禅坐完道：“白鸟，来打一局，我看看你的网球。”

白鸟诧异，却也点点头道：“好的，南次郎先生。”然后两人走去球场。

“爸爸要和白鸟大哥打球唉。”龙马惊讶道。

“走，我们去看看。”龙雅拉着龙马跑了出去。

“那么我当裁判。”龙雅爬上裁判席积极道。

“行。”南次郎只是宠溺地笑笑，然后看向白鸟道：“小白鸟，就由你来发球吧。”

“是。”面对这个要求，白鸟毫不客气地接受了，指导赛，而且面对的是站在网坛顶点的男人。

“一局定胜负，由白鸟大哥发球。”龙雅正经道。

“无声。”白鸟试探地发出一球。

无声无影的网球对于越前南次郎来说，只是小菜一碟，不过，他并没有直接回击得分，而是和白鸟持续对打，帮助白鸟热身。

不过这对白鸟来说也是很难应对的。

“15-0”

“30-0”

“40-0”

“一盘结束，1-0，老头子领先。”龙雅有些失落道，白鸟大哥这么强，还是不能在老爸手里得分啊。

“喂喂，龙雅，你什么语气，老爸领先，你不高兴吗？”说着眼神威胁地看向龙雅。

“没有没有。”龙雅连连摇头。

“嘻嘻。”龙马则在一旁捂嘴偷笑。

白鸟笑看着，摇摇头道：“南次郎先生，继续吧。”

“那你可看好了，白鸟小鬼。”南次郎挑挑眉。

说着，一记外旋发球向着白鸟的面门袭来。

“禅定。”精神力涌动，网球停在白鸟身前，回击。

“不错嘛。”看着白鸟将球定住，南次郎赞许地笑笑。

“嘭”

“禅定。”白鸟再次发动，回击。

“砰”这次南次郎加重了力道，白鸟没有定住，白鸟追到球.

“病苦。”

迅猛地球急速落地，却被南次郎接到，开始了持续的对打，然后，在南次郎手臂麻痹的一刹那，白鸟杀球得分。

“0-15”

知晓南次郎不会用出全力，所以，白鸟才会全力施展球技。

缓了缓 有些麻痹的手，南次郎笑了笑，继续比赛。

白鸟接连使出生苦，劳苦，死苦······却对南次郎没什么大用。

“一盘结束，老头子获胜，4-0。”

“白鸟，你的体力支持不了多久，使出你最强的招数吧。”南次郎看着渐暗的天色，和大汗淋漓站不住脚的白鸟道。

“是。”面对南次郎，哪怕他只用出十分之一二的实力，以白鸟现在的实力应付起来也十分吃力。

白鸟深呼一口气，全力一击。

“五阴炽盛。”精神力翻涌冲向南次郎，白鸟则脸色煞白，站立不住地坐到地上。

面对这球，南次郎有些愣神，失败，痛苦，烦恼·····等等负面情绪涌出，不过他很快克服，然后回击。

“15-0”

白鸟已经无力回击，只能看着球落到身后，他已无力再战，倒在地上宣告比赛结束。

南次郎道：“白鸟小鬼，你的精神力很强，不过你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发育，精神力球技还是少用的好。”

面对南次郎的建议，白鸟思索着，点头道：“我知道了，南次郎先生。”

“不过，你还真是个小怪物，你才十岁，在精神力网球上已经跨过全国的门槛了。”南次郎感慨道。

“得您夸赞，不胜荣幸。”白鸟坐起笑道。

“人小鬼大，走了走了，回去睡觉。”南次郎笑骂道。

连续几天，南次郎都没有出现，只有白鸟和龙雅龙马在一起打球，那天之后，龙雅龙马就老缠着白鸟，要认认真真地比一场。

而这天，南次郎先生回来了，龙雅要离开了。

热闹的一家有些沉闷了，只有龙马什么也不知道。

“南次郎先生，龙雅的抚养权？”面对白鸟的询问，南次郎回道：“他阿姨，要抢龙雅的抚养权，我没抢过。”说着，低下头，有些泄气。

“需要帮忙吗？”白鸟虽然不知道龙雅的阿姨是什么身份，不过平等院家在美国还是有些人脉的。

“不用了白鸟，这样其实也不错。”南次郎拒绝道。

“为什么？”白鸟疑惑。

“白鸟，你没跟龙雅认认真真地打过吧，他的天赋很强的。”

“我知道。”白鸟笑着点头，不仅仅是他，还有副人格也察觉到，龙雅身体里强大的令人胆战心惊的天赋。

“这也是南次郎先生，不让他和龙马认真打球的原因吗？”

“你知道？”南次郎惊讶，后又叹息，他忘了，这个小鬼的精神力异于常人，还有副人格这个大杀器，能察觉到，好像也挺正常。

南次郎接着说道：“那个天赋太可怕了，和龙雅对打的人，网球生涯很可能就那样断送了。”

“所以，在龙马成长起来前，绝对不能让他们对打，对吧。”白鸟心中盘算后，问道：“那么，我可以吗？”

“你？”南次郎惊讶地瞪眼：“可是——”

“没事的，南次郎先生，我的全部，可不是那么好吞噬的，刚好我也想见识一下龙雅的天赋。而且，作为网球选手，没有可以与之一战的对手，会很寂寞吧，就像南次郎先生你一样。”白鸟笑着：“龙雅的力量像恶魔，我又何尝不是呢？”

“不行，你们还小，全力施展，会造成创伤的。”

“这不是有您在吗？”白鸟笑眯眯地坚持着。

看着坚定的白鸟，南次郎无奈骂道：“真是欠了你们的。”

这场比赛，南次郎没有告诉龙马，而是在龙马睡着后，将两人带到了球场，道：“就打一盘，不能再多了。”

“谢谢您，南次郎先生。”

“老头子，白鸟大哥，这是啥意思？”龙雅疑惑地问道。

“小白鸟想和你打一场。”

“白鸟大哥，我们平时有打过的，我不是你的对手。”龙雅笑嘻嘻道。

“龙雅，拿出全力。”白鸟意有所指。

龙雅迷茫着，想到什么，看向南次郎，得到了肯定的答复。

“可是，白鸟大哥，我的能力。”龙雅担心，担心白鸟再也打不了网球了，一段时间的相处，他知道的，白鸟大哥跟他一样，热爱着网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