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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相濡以沫

楚君临闻言低头看了凤安一眼,然后对宫人吩咐说:“听见皇后娘娘的话了吗?把那个龙纸鸢放上去。”

“是。”

皇上和皇后娘娘要放纸鸢,自然有擅长放纸鸢的宫人在旁边候着。

但是伴君如伴虎,刚刚皇上尝试了好几次才把纸鸢放到天上去,他们自然不能越过皇上。

所以宫人们联合放了三次之后,直到第四次他们才把龙形样式的纸鸢给放到天上去。

放纸鸢也是一门学问,他们放的纸鸢自然是不能高过皇上和皇后娘娘的,所以龙形样式的纸鸢一直不远不近地跟在凤凰的后面。

龙翱九州,凤凰于飞,好一番龙凤相彰的景象。

但是在外人看来却不是那么一回事。

围场中的很多大臣都看到了这两个纸鸢,有人疑惑地说:“谁在围场里放纸鸢?”

“你看那两个纸鸢,一龙一凤,除了皇上和皇后娘娘,谁敢放这样的纸鸢?”

听到身旁大臣的回话,方才出声的人瞬间低下了头。

这可是皇上与皇后娘娘放的纸鸢,他不敢造次。

礼部的官员看着天上的纸鸢,有些不满地说:“这于礼不合啊,凤凰怎么能飞得比龙还高呢。”

礼部掌管五礼之仪制,礼部官员自然对祖宗之法更看重些。

其他官员觉得他有些多虑了,“这只是两个纸鸢而已,代表不了什么。”

那礼部官员还是叹着气,唏嘘地说:“于礼不合,于礼不合啊。”

他身旁的人无奈地摇了摇头,“你在这说于礼不合有什么用?你到皇上面前说去啊。”

那官员立马就蔫了,“那还是算了,算了。”

皇上在当太子的时候就说一不二,不容任何人置喙,登上帝位后更是威严日重,他怎么可能敢去忤逆皇上。

看到他这副怂样,周围的人都笑了起来。

“所以啊,你就放宽心吧。这两个纸鸢只是皇上为了逗皇后娘娘开心而已,就不要扯上了祖宗礼法了。”

“也只能这样了。”礼部的官员叹了一口气。

……

另一边,秦北知和秦南熹也找了一块空旷的地方骑马。

学骑马只是两人的一个借口,秦北知和秦南熹只是想躲开旁人独处而已。

一个借口学不会,一个不倾囊相授,彼此心照不宣地把教学的过程无限拉长。

秦北知和秦南熹同坐一骑,以往两人还以兄妹之名相处的时候,秦北知根本就敢靠她太近。

现在两人有婚约在身,秦北知完全就是无所顾忌了,他紧紧地圈住秦南熹的腰,下巴搭在秦南熹的肩膀上。

秦南熹还不太习惯这样的亲密,瑟缩了一下害羞地说:“兄长,我感觉我有些透不过气了。”

“有吗?”秦北知随意地应了一声,仿佛根本没听清她在说什么。

“兄长……”秦南熹又小声羞愧地叫了他一声。

秦北知笑了笑,放松了手里的力气,但仍是不紧不松地圈着她的腰。

“南熹讨厌兄长吗?”

“当然没有!”秦南熹急着否认。

秦北知得意地勾起了嘴角,“那就是喜欢。”

“我……”秦南熹被秦北知给噎得说不出话来了。

半响她才埋怨地抱怨一声,“真是歪理。”

秦北知闻言愉悦地大笑了几声,更加揽紧了秦南熹。

片刻之后,他的神色认真起来。

“南熹,兄长从未听你说过喜欢,你说一句‘喜欢我’好不好?”

秦南熹神色一顿,眼睛无措地转了转。

“嗯?不说吗?”秦北知的语气有些淡淡的失落。

秦南熹捏紧了手中的帕子,仿佛下定决心一般回头捧住了秦北知的脸颊。

秦北知先是一愣,而后便听见了秦南熹说的话。

“兄长,南熹喜欢你,非常喜欢你。”

随即秦北知便喜上眉梢,眼中闪烁着些许感动的泪光。

“兄长爱你,永远要比你想象的还要爱你。”

说完秦北知就忍不住低头朝秦南熹凑过去,他的动作很缓慢,他是在给秦南熹拒绝的机会。

毕竟两人还没正式成亲,而他是武将,虽然有时候是急切了些,但他也愿意尊重秦南熹的意愿。

但是秦南熹迟迟没有推开他,只是有些紧张地等着他靠近。

终于秦北知吻上了秦南熹诱人的唇,在两唇相接的那一刻,秦北知终于忍不住了,他动作变得有些急切。

秦北知揉捏着秦南熹的细腰,吻着她的力道及其凶狠,就好像是要把吞吃入腹一般。

秦北知一向对秦南熹是温柔的,秦南熹很少见过秦北知这样极具侵略性的一面,她有些害怕地攥紧了秦北知胸前的衣襟。

就在两人专注地投入这个吻的时候,突然不远处的树林传来一阵异响,一群鸟好似受了惊一般从树林里飞出来。

秦南熹被吓到了,她赶紧推开了秦北知,害羞地躲进他的怀里。

秦北知喘着粗气,从情欲中抽离出来安抚地拍着她的背。

“南熹别怕,只是一群受惊的鸟而已,没有人偷窥。”

秦南熹都快要羞死了,怎么她和兄长就在光天化日之下接吻了呢,这要是让其他人看见,她以后还怎么见人?

就算只是一群受惊的鸟,她也觉得有些不自在。

秦北知知道秦南熹脸皮薄,于是就耐心地安抚着她,两人静静地相拥在一起。

良久,秦北知低头亲了亲秦南熹的耳垂。

“南熹,没事了,你出来看看,周围一点动静都没有。”

秦南熹摇了摇头,一点都不想听秦北知的话。

秦北知无奈地笑了笑,他们家南熹真是怎么看怎么可爱。

秦南熹想埋在秦北知的怀里自欺欺人,秦北知也就由着她,只偶尔低下头来亲她一下,或耳垂,或脖子。

不知过了多久,秦南熹脸上的红晕终于褪去了,她也不再躲起来了。

“兄长,我们回去吧。”

“好。”秦北知笑着应下。

秦南熹好不容易才整理好情绪,秦北知不欲再逗她。

两人出来一趟,秦北知不仅没有教会秦南熹骑马,还得到了一个相濡以沫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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