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跪下！
三天后。
夜里。
二小姐林清薇的院子上空，两道黑影悄无声息的闪过。
偌大的院子安安静静的，显得有些冷清。
只有一个房间亮着光，那是二小姐的闺阁。
门前，被四夫人称作方姨的老妪提着林寒无声无息降落此地。
“小姐就在里面！”老妪开口，发出嘶哑的声音。
她幽幽的看着林寒，干瘪的嘴唇翕动一下，最后冷冷说道：
“老身奉劝你不要太过分！”
林寒脸上露出微笑：“这就不劳前辈操心了，林某自有分寸！”
说罢他径直推开门，步入了其中。
灯火通亮的房间里，二小姐林清薇坐在一张椅子上。
她面色有些苍白，明亮纯净的美眸中带着些许的焦躁与惶恐。
林寒是第一次以这样的视角打量二小姐。
毫无疑问，她真的很美，这一点是整个府上公认的。
她身材很高挑、窈窕玲珑，完全继承了其母那风流身段，细腻肌肤如羊脂白玉、眉若轻烟、挺翘的鼻下是樱色的唇。
她年龄其实比林寒还大了些，已经二十一岁了。
之所以这么晚还没出嫁，是因为叶家以及这位二小姐自己都有比较大的野心。
这位二小姐的武道天赋相当的不错，林家怀着将她培养成另一个大小姐林清雪的想法。
再不济，也要嫁给一个实力地位能和那位传奇大小姐相当的男子。
因为这样的原因，二小姐到如今都是待字闺中。
北海城、青州，乃至整个大燕，不知有多少年轻俊彦渴慕着她。
这些年来，上门提亲的人都快将门槛踏破了。
其中甚至不乏一些家世比林家还要强大深厚的多的世家，可林家家主一直没有松过口。
林家将她精心培养了二十一年，现在要便宜林寒了。
林寒敏锐的注意到二小姐的房间里看起来有些杂乱，隐约还能看到细小的瓷器碎屑。
那往日里高傲宛如一只天鹅般的世家小姐，此刻却给人一种楚楚可怜的感觉。
看到这一幕，林寒笑了。
他忽然发现自己可能是有点变态。
竟然格外喜欢这种以下犯上的禁忌感。
看着往日里高不可攀的二小姐一副跌落凡尘的姿态，他浑身的血液流速顿时就加快了。
他是二小姐的奴仆。
林清薇脸上露出了毫不掩饰的厌恶之色，用冰冷的眼神看向林寒。
她认得这个养马的奴仆。
以前她从未将对方放在眼里过。
一个底层的下人，哪怕多看她几眼都是一种罪过。
他们本不会有任何的交集，可而今，他们之间的距离却前所未有的接近。
这不是物理意义上的距离。
当然，物理上的距离很快也要拉近了。
“你到底想要干嘛？只要你保守秘密，我们母女能给予你的财富超出你的想象！”
话音落下，她直接从旁边拉出来了一个巨大的箱子，一把打开。
金灿灿的光芒差点晃花了林寒的眼睛，那里面是满满的黄金。
二小姐仍然没有放弃幻想。
她觉得林寒是个没有见识的下人，之所以贪婪美色只是因为他没有见识到巨额财富的价值。
林寒脸上慢慢露出笑容：“我想要什么，不是给你们说过了吗？”
财富的确令人心动。
但是为了财富，就要放弃二小姐？
不！
林寒的选择是人财两得。
二小姐他要得到，财富、武功秘籍、地位等，他都要得到。
手里捏着这个秘密，他能吃这对母女一辈子。
林寒朝房间里看了几眼，找到另一张空着的椅子坐了下来，淡淡道：
“过来！”
林清薇俏脸陡然涨红，瞪着眼骂道：
“你不要太过分，这些黄金已经够你几辈子也用不完了！”
“看来二小姐还是没有搞清楚状况啊！你说要是家主发现你不是他亲生女儿，你将面临什么样的后果？”
“家主是什么性格，你比我更清楚吧？我猜他说不定会把你送去青楼里接客呢！”林寒笑着说道。
林清薇脸色顿时惨白。
一想到事情暴露的后果，她娇躯忍不住微微颤抖了起来。
谁也不知道，这三天里，当从母亲那里听闻这么个晴天霹雳的消息后，她经历了怎样的煎熬。
她快要疯了，真的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她是母亲和野男人结合的果实。
一旦这样的事实暴露出来，那会让她坠入地狱的。
优渥的生活、令人艳羡的地位、光明的前景......
一切都将离她而去，即将迎接她的会是生不如死的未来。
正如眼前这个奴仆所说，她那位名义上的父亲恼羞成怒之下很有可能将她送去青楼接客。
一想到这些，她简直要失去活下去的勇气。
林寒站起身来，慢慢走到她身边，一只手滑过她洁白嫩滑的脸蛋，凑近她耳畔轻语：
“你说，要是你去了青楼，那得有多少人跑来光顾？那样的日子，啧啧！”
“不...不可能......”林清薇无力地反驳，往日的高傲这一刻荡然无存。
林寒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他温声轻语间已经绕到了林清薇的背后，一只手无声无息的环在了她纤细的腰肢上。
轻轻一带，温香软玉入怀。
林清薇没有反抗，她身躯格外的僵硬，脸色惨白，两行泪珠从眼角划落。
仍然有些不甘，她咬牙切齿地说道：
“你敢说出这则消息，你也活不了，父...家主丢了面子，会杀了你的！”
“那又能怎么样呢？我一条烂命，早就活够了！以一条奴仆的命，换你们的命，值了！”
林清薇声音颤抖着，带上了些许哀求：
“你放过我，我会竭尽全力助你在武道上走得更远，你难道不想得到力量吗？在这个世上只有力量才是根本啊！”
“二小姐，正是因为我想得到力量，所以我才要得到你啊！”林寒低声一笑，一只手按在了她脑袋上。
“跪下！”
林清薇脸上顿时满是羞怒，她性子是高傲的，怎么可能接受这样的屈辱？
“你别太过分！”
“现在不跪在我面前，将来就要跪在更多男人面前哦！”
林寒低笑一声，凑到她耳畔低声说道：
“服从我，你还能保住自己世家大小姐的高傲，不然的话，以后你就是最低贱的妓女！”
“到时候说不定就连北海城的乞丐都要光顾你，你的那些兄弟也不会放过你，甚至就连你父亲，恐怕都要来品尝一下。”
“你要怎么选？”
林清薇没得选，她怀着无限的屈辱，终于还是缓缓的跪了下来。
服从这个养马的奴仆，以后她仅仅是在这个男人面前低贱，在外面她仍然是神圣不可侵犯的世家大小姐。
人都是有虚荣心的，二小姐也无法避免，她无法舍弃那光鲜亮丽的生活。
“近点！”
“再靠近！”
......
林清薇屈辱的闭上双眼。
“乖！”
林寒拍了拍她的脑袋，声音变得温柔了起来：“帮我解开！”
林清薇眼角划过泪滴，顺从的伸出双手去解。
这时，林寒却忽然道：“让你用手了吗？嗯？”
她瞳孔猛地一颤，身躯僵了片刻，终于还是忍住心中的屈辱，放下了手。
林寒脸上露出笑容，他头微微扬起，眼睛眯着，露出了享受的神色。
不久之后，两人之间便再无隔阂，坦诚相见，这对主仆之间的距离这一刻前所未有的接近。
房间里的灯火暗了下去，只听得木床“咯吱”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