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刘海中的新策略与易中海的新谣传
面对脸色苍白、颤抖不已的刘岚，李副厂长心中窃喜。
“恶心？刘岚，待会儿你会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恶心！”
沉浸在欲望中的李副厂长并未察觉身后仓库门正悄然打开。
“来吧！”
李副厂长猛地扑向刘岚，将其压在杂乱的货物堆上。
“救命啊！救命！”
刘岚拼死挣扎，无奈力气远不及情欲熏心的李副厂长。
“你喊破喉咙也没人救你！”
就在刘岚准备狠命一脚踢向李副厂长要害之际，一声闷响突然传来，李副厂长重重倒在了她身上。
“啊！”
刘岚吓得尖叫起来，抬头看向空无一物的空气，不明所以。难道是李副厂长突发疾病昏倒了？
她将手指搭在李副厂长鼻下，发现他呼吸均匀，忙将他推开，自己慌忙逃出仓库。
刘岚认定一定是李副厂长过于激动导致晕厥，经历此番惊吓，她只想离李副厂长远远的。
仓库中央，隐身状态下的方源确认系统提示闷棍术任务完成进度加一，心中不禁愉悦。
“李副厂长，我在想是否该就此结果了你呢？”
方源审视着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李副厂长，最终摇了摇头。毕竟两人并无深仇大恨，没有必要无缘无故制造麻烦。
除非有一天李副厂长真的触及到他的底线，那时他才不会手下留情。
“我可真是个善良的人！”
方源忆起电视剧中李副厂长正是通过威逼利诱与刘岚纠缠不清，没想到今次却被自己撞破。至于今后李副厂长是否会再度将刘岚堵在仓库里，那就不是他要考虑的问题了。
方源如风般飘然而去，留下李副厂长独自一人在冰冷的仓库中忍受寒冷。
...
四合院内，全体大会终于尘埃落定。
易中海选择退居二线，而刘海中暂时联合阎阜贵共同掌管四合院的日常事务。
然而两人脸上都流露出几分不悦之色。
尽管刘海中成功逼迫易中海退位让贤，但街道办事处那一关或许并不好过。因为易中海在离任前的一番激昂陈词，使得四合院内的居民们对其好感倍增。
街道办在选举三位大爷时，必须参考院内住户的意见，在这个年代，倘若忽视了群众的声音，街道办也难逃被举报的命运。
阎阜贵同样心绪不佳，他本打算迫使易中海交出聋老太的遗产，结果对方坚决否认，并借机让大伙相信，聋老太遗留下的除了些破旧杂物外并无他物。
眼下的局面是易中海退了下来，但实际上，他们二人都未能从中获取实质性的利益。
待到方源从轧钢厂返回，已是下午四点多，耳边尽是四合院内对中午全体大会的各种议论纷纷。
对此类琐碎之事，方源根本懒得插手，此刻他一心只想着如何除掉刘海中这家伙。
今日已摸清了轧钢厂的环境，明日便可以着手准备行动了。这种感觉，让他心头暗爽不已！
……
后院刘家，
刘海中咀嚼着香脆的花生米，品味着辛辣的二锅头，眉宇间却锁着淡淡的忧虑。
厨房里二大妈正忙活着晚饭，三个儿子则畏缩地坐在对面，不敢多言。
此刻的刘海中虽成功将易中海挤下了台，心中却涌上了一种难以名状的危机感。
他不清楚这股危机感源自何处，遂将目光投向了自己的三个孩子。
“光远，我今天把易中海撵下去了，可这心里怎么还这么别扭呢？”
刘光远推了推眼镜，低声回应：“爹，您只是让易中海退下，他的口碑还没垮掉，等街道办那边一来，估计又得让他重新当回一大爷！”
这句话直击要害，令刘海中一时语塞。
“那现在该怎么做？”他追问。
刘光远低下了头，“要么您就揭露易中海更劲爆的黑料，要么就只能坐视他重新回归。”
“更猛的料？”刘海中苦涩一笑，猛地灌下一杯烈酒，胃中仿佛燃烧起来。
要是他知道易中海有什么重磅黑料，早就趁刚刚的全院大会抖出来了。
到底该怎么办呢？
刘海中冥思苦想，突然一个名字浮现在他脑海。
“方源！”
既然易中海和方源已经决裂，方源手中是否握有易中海的不利信息？
想到这里，刘海中果断拍案而起，匆匆走出门去，朝前院方源住所奔去，留下刘光远三兄弟面面相觑。
方源正在炕上专心修炼潜行术，幻影分身在厨房为他烹饪晚餐，忽闻刘海中的敲门声。
他立即显出身形，中断了分身术，起身去开门。
映入眼帘的是刘海中那张与贾张氏相似的圆脸。
方源嘴角勾起一抹微笑，面对即将成为自己刀下亡魂的人，他觉得给予一些笑容不算过分。
“二大爷，您今天怎么有空光临寒舍啊？”
刘海中四处扫视确认无人注意后，径直闯入屋内。
“进来说话，进来说话！”
方源看着他鬼祟的模样，微皱眉头，随后关上了房门。
二人落座炕上，见刘海中吞吞吐吐的样子，方源直言道：“二大爷，有什么事您直说吧。”
刘海中凑近过来，压低声音问：“方源，你作为易中海的徒弟，难道就没有掌握他的一些秘密吗？”
听到此话，方源不由得瞥了这位没头脑的二大爷一眼。
按理说，自己曾是易中海的徒弟，如今他如此不明智地跑来找自己询问师傅的黑幕，实在愚蠢至极。
鉴于刘海中粗线条的性格，方源决定不戳穿这一层，而是开始向他倾诉自己的“不满”。
“二大爷，易中海那个人，实在是个阴险货！”
“他不仅藏着掖着技术不肯教给我们，还偏爱贾东旭，处处排挤其他徒弟。”
“每逢年节，易中海还会收徒弟们的礼物，若有人不送，他就给那人小鞋穿，分配最辛苦的工作给他。”
“他还经常在背后诋毁其他八级钳工，破坏车间内部团结，二大爷，他对您也不乏负面评价。”
约莫一刻钟后，刘海中心满意足地离开了方源的房间，他已经得到了关于易中海最新的“黑料”。
方源关上门，收起笑容，再次回到炕上继续修炼潜行术和分身术。
刘海中找自己索要易中海的黑料，正好，他借此机会编造了一些黑料给他，让刘海中死前再恶心易中海一把。
其实这些“黑料”也不算完全编造，易中海对贾东旭的偏袒、过年过节收受徒弟礼物等事实，众人皆知，方源不过是实事求是罢了。
……
前院阎家，
阎阜贵盯着碗里的元宵，心情略显沮丧。
并非所有人都像方源一样，街道办发下的元宵刚拿到手就煮了吃掉，大多数人会选择等到晚上享用。
今天的全院大会，阎阜贵并未从易中海那里挖出聋老太的遗产，这让一向精于算计、爱占便宜的他颇为不快。
“孩他爹，吃饭吧。”三大妈轻声劝慰，她明白阎阜贵心情不好，但他昨晚带回一百块钱，家中经济状况明显改善，她对此已相当满足。
“嗯。”阎阜贵强挤出笑容，开始品尝碗里软糯洁白的元宵。
四个儿女看到父亲动筷，也欢天喜地地大口吃起热气腾腾的元宵来。
……
中院贾家，
靠着傻柱借来的两百块钱，贾家近期饮食有所改善，今晚不仅每人都能吃到一碗元宵，还有红烧肉和一笼白面馒头。
然而家中气氛却并不和谐。
贾张氏面色阴沉，瞪着美艳动人的儿媳秦淮茹。
“淮茹，东旭恐怕是回不来了，派出所也没传来消息，明天你收拾收拾，跟着易中海去轧钢厂上班吧。”
秦淮茹手中的筷子微微一颤，低下眼睑。
“娘，我知道了。”
自从嫁入贾家以来，秦淮茹大多时间都在四合院度过，很少外出工作，如今要去轧钢厂上班，心中难免有些忐忑，同时也夹杂着一丝期待。
贾张氏接着叮嘱：
“到了厂里，你要守规矩，若是让我发现你和其他男人纠缠不清，我决不轻饶！”
秦淮茹应声道：“娘，我都明白，我会努力工作，好好抚养棒梗和小当长大。”
一家人再度陷入沉默，原本美味的元宵，在秦淮茹口中似乎失去了原有的滋味。
……
中院何家，
傻柱与何雨水共进晚餐，一碗元宵配上一碟白菜猪肉馅饺子。
傻柱今日不仅遭受许大茂的当众羞辱，还损失了二十块钱，加之尊敬的一大爷被迫退位，此时的他情绪十分低落。
“哥，以后你能不能别跟人打架了，还有，别再借钱给贾家了，好不好？”何雨水满眼关切地看着傻柱。
傻柱听罢，面上有些尴尬。
“雨水，你说什么呢，许大茂就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该揍就得揍！”
“至于贾家，贾东旭失踪了，他们孤儿寡母生活艰难，咱们一个院子里住着，帮衬一下又有什么关系！”
何雨水见状心中哀叹，自家这个憨厚的哥哥，这般行事，何时才能成家立业！
从老爹寄来的九百多元钱中，她拿走了五百，剩下的四百多块，傻柱才花销几天，就已经剩下一半。
只怕这另一半也很快会保不住！
何雨水决定暂时放下对傻柱琐事的纠结，一心一意守护自己的五百元钱，坚决不让贾家的人染指。
......
易家在中院。
尽管遭受了挫折，但易中海的心情却意外地轻松起来，甚至晚餐时食欲大增，破例多享用了一个白面馒头。
“老易，你心里要是有疙瘩，就直说，别憋着。”
面对大妈诚挚的关心，易中海露出久违的笑容。
“说什么呢，你就瞧好吧，用不了几天，他们就得求我回去继续当一大爷！”
易中海胸有成竹，在这四合院里，刘海中才疏学浅，阎阜贵胆小怕事，其余人更是无足轻重。除了他，还有谁能胜任一大爷的角色？
无人能及！
易中海深信，一旦街道办介入调查清楚情况，他定会重返一大爷的位置。
那时，他将好好教训一下刘海中和阎阜贵，让他们明白自己可不是轻易可以得罪的！
许家位于后院。
许大茂坐在冷清的家中，面前摆着一碗已凉掉的元宵，回想起中午的全院大会，怒气难平。
“该死的傻柱，可恶的易中海！”
此刻，许大茂不仅对傻柱心怀怨恨，连带着也对易中海产生了不满。
正当他满腹怨气之时，满脸春风的刘海中推门而入。
“大茂，我有个主意想和你商量商量！”
许大茂斜眼瞥了刘海中一眼，本指望他帮自己对付傻柱，结果大会上却表现得如哑巴一般。
“刘海中，你有啥事儿自己解决，别找我帮忙！”
刘海中的笑容略显尴尬，却又凑近许大茂耳语道。
“大茂，我这里有个整治傻柱和易中海的办法，你要不要听听？”
“什么办法？”
许大茂顿时来了兴趣，倾身倾听。
经过半天的密谋，刘海中满意地离开了许大茂的房间，而许大茂脸上也重新焕发出了得意的笑容。
“可恶的易中海，可恶的傻柱，看我不整死你们！”
......
元宵佳节之夜，四合院的居民们欢聚一堂品尝元宵之后，纷纷涌向街头。
此时的四九城内，已然化作一片欢乐海洋，各色红灯笼高挂空中，熙熙攘攘的人群穿梭其中，大人小孩笑逐颜开，丝毫不见饥荒岁月的影子。
孩子们嬉闹着捧着一碗碗元宵奔跑，电线杆上的高音喇叭播放着激昂歌曲，大街小巷贴满了鲜艳夺目的标语。
在这热闹氛围中，方源也悄然离开了自己的小屋，开始了他的秘密行动。
夜深人静之际，他再次潜行回到四合院的住所。这一晚，他又成功对十几个人施展了暗袭，离闷棍术升级更进一步！
次日清晨，一则新的流言开始在四合院居民间迅速传播开来。
“易中海收取徒弟贿赂，违背工人阶级平等精神！”
“易中海在轧钢厂背后诋毁同事，破坏工人内部团结！”
“易中海对待徒弟动辄打骂，存在封建家长式的作风！”
昨日的全院大会未能从道德层面扳倒易中海，刘海中采纳了方源的建议，转而从攻击易中海的阶级立场入手，企图将其置于轧钢厂工人的对立面。
此事由刘海中与许大茂共同策划实施，故短短一夜之间，谣言便传遍整个四合院。
待易中海从买菜归来的大妈口中得知消息后，脸色瞬间铁青！
“刘海中，许大茂，你们真是太过分了！”
面对这样的谣言，易中海不敢随意辩驳，否则恐越描越黑。
无奈之下，他只能寄希望于街道办尽早介入，以免多年积累的好名声毁于一旦。
......
早饭过后，细心的居民发现，中院贾家的秦淮茹不见了踪影。
“她去轧钢厂上班了，师傅是易中海！”
贾张氏冷漠地透露出这个消息，之所以让易中海成为秦淮茹的师傅，实则是想拉近两家的关系。她坚信，即使易中海眼下失去了一大爷的地位，凭借其威望和手腕，早晚能重登高位。
对此，四合院的邻居们皆感慨不已，感叹贾家运气极好，先是贾东旭跟随易中海学艺近十年，如今秦淮茹又拜入易中海门下。
前院，方源悠然自得地享用着牛肉大葱饺子，聆听着院子里的议论声，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是时候采取行动了！”
为了在除掉刘海中后让警方难以怀疑到自己身上，他需要制造一个完美的不在场证明。
这一点，方源早已筹谋妥当。
召唤出幻影分身后，他详细指示：“把家里所有锅碗瓢盆、被褥衣物都拿到外面清洗一遍，洗完后就在外面晒太阳。”
幻影分身虽只有七岁孩童般的智力，但仍能执行方源下达的简单指令。
用餐完毕，方源留下幻影分身在家，自己则借助潜行技能，悄悄离开四合院，直奔轧钢厂而去。
今日阳光明媚，正是行动的最佳时机！
......
轧钢厂第四车间，机器轰鸣震天！
刘海中手捧一杯茶水，惬意地坐在小凳上品味。
身为七级锻工，日常大部分工作都交给了徒弟完成，所以他需做的主要是检查产品是否有问题。
此刻，他还陶醉在昨日将易中海赶下一大爷宝座的喜悦之中，并且按照他与许大茂的计划，易中海想要重回原位，恐怕困难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