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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宋司忱:你果然每天想着脱我裤子!

姜穗露出一排白牙:“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她想了想,又想通了。

肯定是书中剧情安排男一号和女一号的极限拉扯!

在一般的言情小说中,两个主角总是先是发生一些狗血的误会。

然后误会解除,彼此爱上对方。

爱得无法自拔,爱得惊天动地。

不过现在,她只想安安静静地做一个吃瓜群众,听一听八卦。

宋司忱走过来,高大身影笼罩在姜穗身上。

恰好帮她挡住了最强烈的阳光。

姜穗眼睛明亮,像是雨后的湖面,沉静又透彻。

她今天特意梳过的头发柔顺中带着香味儿。

换了身干净衣服的她,比昨天晚上还好看。

可这些,都不仅仅是让宋司忱觉得诧异的变化。

最让他异样的,是以前他回来的时候,姜穗会第一时间给他端茶倒水,恨不得给他脱鞋洗脚。

可今天,她自己喝水,都没想起来给他倒一碗。

“你刚刚为什么要跑?”

宋司忱忽略姜穗的异样,反问她。

就她这种占有欲极强的疯女人,看到别的女人靠近他,她都要醋得发疯了。

姜穗站起来,还是比这男人矮了一大截。

她一只手抹去落在脸上的碎发,笑盈盈道:

“当然是避嫌呀,昨天晚上我刚说过的,我不会纠缠你让你烦的,毕竟村子里的人都知道你是被我强迫的。”

“现在好不容易有了个年轻貌美,家境又好的姑娘跟你走得近,我不能妨碍你们发展吧。”

她不跑快一点,难不成还要看着他们恩恩爱爱,留下来撮合他们,当最美媒婆?

她可没有这种给自己戴绿帽的癖好。

他们两个人相遇,她能麻利地避开,已经是极大的求生欲了。

再有其他的要求,那就过分了。

毕竟,之前那些穷凶恶极的事情,真的不是她做的。

宋司忱略微有些缓和的脸色更加冷淡。

虽然姜穗已经在极力掩饰。

可他已经闻到了“醋味”。

嘴上说着会放过他,又在看到别的女生跟在他身后的时候阴阳怪气。

这个女人嘴里从来没有一句让人能相信的话。

宋司忱坐在板凳上,脱下了鞋子,用力地甩着鞋子上的泥巴,神情冷漠。

“我没帮她,是她要掉进田地里要踩坏我的秧苗,我才不小心推了她一把,她倒是幸免于难。”

只是,没想到手劲小了。

不但没给她推到,还给她推爽了。

想到最近的遭遇,宋司忱手上的力道更大了。

鞋子甩在石头上,“啪啪”作响。

想到这是仅有的一双鞋子,他又不忍地动作轻柔了一些。

姜穗喝下去的水有蠢蠢欲动的趋势。

她猛烈地咳嗽了两声:“你,你你,你推了她?”

宋司忱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大反应。

“不然呢?让她压坏我的秧苗?”

林晚榆是什么很厉害的人物吗?

都要压坏他的秧苗了,他还不能推了?

姜穗难以置信。

这个长相斯文的男人,是怎么说出这么离谱的话的?

姜穗一脸古怪:“她那么漂亮一姑娘,难道你就没有一点点动心?”

不对劲儿啊,宋司忱发疯了。

任何人害他,林晚榆都不会害他啊。

这剧情难道还是要靠她这个炮灰力挽狂澜吗?

看着他冷漠得像是在看尸体的眼神,姜穗深呼吸一口气。

她试图用道理感化宋司忱:“难道你看不出来,林晚榆不是来害你的,她还给了你药,她是来治愈你的啊。”

这下,是宋司忱感觉姜穗脑子坏了。

以前她人虽然丑了点儿,但只是行为恶劣。

现在好了,人漂亮了,脑子坏了。

“我对她没有兴趣,我对任何女人都没有兴趣。”

宋司忱说完,补充道:“而且,她差点踩坏了我、的、秧、苗。”

“姜穗,你听不懂我说的话吗?我不想再说一次。”

听到这男人一字一句强调,姜穗表情有点绷不住。

这大哥是七情六欲啥也不剩啊。

下放的这些苦日子到底对他做了啥啊?

人都化学阉割能直接出家了。

原本浪漫的初遇,活生生被这位男主的被害妄想症搞没了。

在宋司忱第三次提到他的秧苗的时候,姜穗放弃挣扎了。

多么热爱粮食的朴素人民。

这傻大个,七情六欲就剩个食欲吧?

行,就让他跟他的秧苗幸福地过一辈子吧。

可是,宋司忱对林晚榆没了兴趣,那这本书的剧情到底还要怎么发展啊。

姜穗话在嘴边,又硬生生憋了回去。

直到她的一张脸涨红。

看她欲言又止的模样,就连耳朵都跟着动了动,像是一只炸毛的猫,宋司忱心里一颤。

他可能被今天毒辣的太阳晒傻了,竟然觉得姜穗有点顺眼。

姜穗千回百转,最终发现了宋司忱话里的盲点。

“等等,你说,你对任何女人都没有兴趣是什么意思?”

她穿书引起的蝴蝶效应这么剧烈吗?

就连宋司忱的性取向都影响到了?

那现在是怎么个意思?

宋司忱的女神,现在改成男神了?!

姜穗欲哭无泪,就听见宋司忱冷声回应:

“意思是,也包括你。”

姜穗一只手拍了拍胸脯,吓死她了。

她还以为在他眼里,自己不是人呢。

姜穗勾起唇角,露出小酒窝:“多谢你能一视同仁,不过你这样子像是吃饱了撑的。”

“虽然你撑了,但是我饿了,我就先去做饭了,您再溜溜食儿?”

姜穗扬起头,双手抱胸,趾高气昂地从他面前经过。

到厨房门口的时候学着他的语气:

“意思是,也包括你~!”

宋司忱起身,投来愤怒的目光。

他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语气中夹杂着气急败坏。

“姜穗,你再学我说话,我就在你睡着的时候剪了你的头发。”

姜穗冷笑一声:“那我就剪掉你的子孙后代。”

这么文明的用词,宋司忱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

待他明白,羞红着一张脸,牙咬得更紧了。

“不知羞耻!”

这女人满脑子就想着脱他的裤子!

姜穗耸耸肩,无所谓。

羞耻心又不能当饭吃。

宋司忱倒了一盆水,坐在板凳上洗脚。

他抬起头来就看到厨房里,姜穗真的只下了一个人的面,瞠目结舌。

宋司忱要开口的时候又止住。

姜穗做的饭本来就不好吃,尤其煮的面条,菜都不摘,只放盐。

面条要么坨成团,要么糊成疙瘩。

猪都不吃。

等她从厨房里出来,他自己找东西对付一两口,也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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