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陆霖受伤
159
江宴南来到客厅,扫视了一眼,都是认识的熟人,也不用介绍,互相打了个招呼,他就出来了。
江月初也跟着出来。
“你去饭店打包几个菜回来吧,今天他们来得突然,家里没什么菜。”
“行,那我这么辛苦,有没有什么奖励?”
男人的桃花眼直直地盯着她,眼中似有期待。
江月初白了他一眼,“你想要什么奖励?”
心想这人还真好意思开口。
江宴南笑了笑,突然靠近她,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我想要什么都可以吗?”
江月初的脸一下子红了,推了他一下,“美得你,还不快去?”
江宴南看着她害羞的样子,心情大好,突然俯身在她的唇上轻啄了一下,“等我回来。”
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等江宴南从饭店回来,芳姨的晚饭也已经做好了。
“今天真的很开心能和你们聚在一起,我这里就以茶代酒,敬各位一杯。”
江月初的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
“江月初,你不够意思啊,请我们喝酒,你却只喝茶,那可不行。”
马招弟放下手中的酒杯,不干了。
“她怀孕了,不能喝酒,就让我替她敬各位一杯。”男人一脸的淡定,不过仔细再看,就能发现他眼中隐含的喜悦,端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
“真的?月初你有宝宝了?”马招弟惊叫出声,一脸的惊喜,“那我是不是要当干妈了?”
江月初斜睨了她一眼:“谁同意你当干妈了?”
“我不管,反正我就是他干妈。”
坐在她旁边的段嘉年眼中闪过一丝异色,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也端起酒杯,对着两人淡淡微笑:“那我就借花献佛,在这里恭喜二位。”
说完便一口饮尽杯中的酒。
众人纷纷向江月初道喜,祝她早生贵子。
江月初微笑着道谢。
晚饭后,众人坐在客厅里聊天。
江月初聊得正欢,突然感觉有人在拉她的衣角。她低头看去,只见江宴南正一脸委屈地看着她。
“怎么了?”江月初小声问道。
“我的奖励呢?”江宴南的声音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
江月初的脸瞬间红透了,她瞪了他一眼,“晚上再说。”
江宴南嘴角上扬,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
聊了一会儿,几个人便准备告辞离开。
“你们晚上就在我这里住下吧,我们这边的房间有很多。”江月初有点依依不舍。
“不用了,我们都已经定好酒店了。”段嘉年开口拒绝,脸上带着淡淡的疏离感。
“要不招弟……”江月初的话还没说完,她的后腰贴上了一只手,重重地掐了下她的臀部。
“啊……”她无意识地轻叫出声,未说完的话只能卡在了喉咙里。
马招弟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我们就先走了,你们好好‘休息’。”说罢,她还对着江月初挤眉弄眼,露出一副心知肚明的表情。
“行吧,明天我约好了宋先生,就给你们消息。”江月初看着段嘉年说道。
“行,那我们就在酒店里等你的消息。”
段嘉年直接点点头,便转身离开。
江月初有些无奈地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这时,江宴南的大手放在了她的肩上,轻轻捏了捏,“人都走了,还看呢。”
江月初回头狠狠瞪了他看了他一眼,“你要不要做得再过分一点?”
“我做什么了?”江宴南露出一副无辜的表情。
江月初不想和这个无赖说话,直接走进卧室,江宴南紧随其后。
“你进来干什么?还不去洗漱?”江月初回头看了他一眼。
“你不是说要给我奖励吗?”江宴南挑了挑眉,眼神中充满了暧昧。
江月初的脸顿时红了起来,“我什么时候说过要现在给你?”
江宴南早已经等不及了,他不由分说地将她搂进怀里,俯身吻上了她的唇。
“唔……”江月初挣扎了一下,“你干什么,不是说好晚上再说的吗?”
江宴南低声轻笑,“我等不及了。”话音未落,他再次俯身吻上了她的唇……
江月初挣扎了几下,便渐渐沉沦在了他热烈的吻中……
就在这时,客厅里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江宴南只能恋恋不舍地放开她,走出卧室接起电话,说了几句后,脸色变得严肃起来。
“我有点事,得出去一趟。”他放下电话,看着江月初说道。
江月初有些担心地看着他,“什么事?严重吗?”
“没事,你别担心,我很快就回来。”江宴南安慰道。“早点休息,别等我。”
他在她的额头轻轻落下一吻,然后匆匆离去。
江月初躺在床上,却毫无睡意,不知道江宴南到底遇到了何事。
翻来覆去,最终却抵不过瞌睡虫的袭击,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过来时,江月初下意识地伸手朝旁边抹去,却只有冰冷一片,看样子男人一晚上都没有回家。
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江月初刷好牙洗好脸,准备去做早饭。
刚走出卧室,就看见一夜没见的男人,正将早饭放在了餐桌上。
身上穿的还是昨天的衣服,头发有点凌乱,下巴上也长出点青色的胡渣。
看见她出来,江宴南连忙上前搂着她的腰,将她带到餐桌前坐下。
舀了一碗豆浆放在她面前。
“今天回来有点晚,所以直接在外面买了点早餐,有包子,油条,馒头和豆浆。”男人边说边打开饭盒,“你看看喜欢吃什么。”
江月初拿了一个包子,边吃边问道:“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江宴南想了想,还是决定实话实说。
“陆霖受伤了,我送他去医院了,忙了一晚上,才把他安顿好。”
“谁?”江月初愣了一下,以为自己听错了,下意识地又问了一遍:“你说谁受伤了?”
“……陆霖。”江宴南看着她顿了一下,又说了一遍。
“他怎么受伤的?严不严重?现在在哪家医院?”一听是陆霖,江月初语气也焦急起来,要是干妈知道了,还不得哭死。
江宴南一听她那关切的语气,心里的酸水直往上冒,压都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