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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三章 泄露

还是那条小溪边,风纯听说她回来,立马找了来,劈头盖脸一阵骂,“好你个没良心的,去京城也不通知我一声,那可是本王的地盘,本王可以陪你去啊。”

“你走得开吗,”秦珍反问。

“为何走不开?”

秦珍,“你不是来找人的?”

“错,是陪同,”风纯坐到五郎身边,摸了下小家伙的头,五郎乖乖的问安,“郡王大人好。”

风纯嗯了声,又说,“天机阁似乎和朝庭达成了某种协议,要来凤阳郡找什么人,我和络伊人只是明面上的,人前几天已经找着了,过几天我就走了。”

“这么快?”

风纯斜了秦珍一眼,“快什么,一个月了。”

秦珍摇摇头,“可惜,早知道我晚几天回来,说不定咱们能在京碰面。”

风纯咧起嘴笑,“那有什么,凤阳现在乱是很,不如你同我去京城玩,年后开春了再回来。”

秦珍听了心动不已,却没答应,她走了,把哥哥们扔在家里像什么样子。

因他过几天就回京,秦珍说烤鱼给他吃,两人笑闹着溪里抓鱼,溪边暖和,一大两小纷纷脱了棉衣。

秦珍单衣赤脚,衣袖撸到胳膊,裤角卷到膝盖,风纯跟在她身后一起下水。

两人没看到,五郎也觉是好玩,轻轻跟在后面。

梧桐山不止气候暖和,水温也高,风纯第一次下水抓鱼,少年玩心起,鱼抓到一半,直接玩起水来,水泼到秦珍身上。

秦珍刚抓到一尾鱼,冷不丁被泼了一身湿,手中鱼也跑掉了,她气得瞪眼,回身泼了回去。

你来我往的,两人浑身湿个通透,秦珍抹了把脸上的水珠,无意中瞥了眼岸上,目光一凝,失声喊道,“五郎呢。”

风纯弯身撩水的动作一顿,回身望去,顿时惊出一身冷汗,这边秦珍骇得钻入水中寻找。

风纯也赶紧闭气入水寻找。

这条溪虽不深,但五郎的个头掉进去,却是会灭顶的,秦珍心胆欲裂,都怪她,玩忘了形。

连换了两次气,也没寻到五郎,秦珍怕极了,直接将周身的水吸入空间中。

风纯刚换了口气入水,突觉水中一股极大的吸力袭向他,他忙抱住水中石头稳入身形。

水底泥沙卷起,水中浑浊不堪,视线以阻,他闭上眼睛的瞬间,没有看到,溪水卷着鱼与水底的石头疯狂的朝一个地方涌入。

而秦珍也找到了五郎,小家伙应该是刚掉入水中,身体未被溪水冲走,落水时喝了不少水。

他顺着水被吸入空间中,秦珍立刻施救,没一会,小家伙吐出肚子里的水,“哇”地一哭出来。

秦珍没空安慰他,风纯还在外面,她抱着他钻出水面,快速跑到岸上。

风纯换气时钻出水面,瞅见岸上的姐弟俩,小家伙哭得震天响,他抹去脸上的水,狂跳的心良久才平静下来,大大的松了口气。

真是吓死人了。

秦珍后怕地抱着小家伙数落,“不是叫你在岸上玩吗,你还哭,你要想到水里玩,可以跟姐姐说啊,不声不响的,差点把人吓死。”

“溪,溪里有鱼,”五郎抽噎着说,他头埋在秦珍的肩膀上,人也吓坏了,双手紧搂着秦珍湿乎乎的脖子。

风纯走到姐弟俩帝边,全身还淌着水,他双手插着腰,“不若我教他泅水。”

秦珍想了想,也不认为五郎刚溺了水,就不让他接触水,就当以毒攻毒了。

她把五郎放到地上,问他,“想不想去?”

五郎紧靠着秦珍腿边,看了眼风纯又瞅瞅不远处的小溪,眼中带着渴望,但又有些害怕,方才掉入水中的那种不能呼吸的感觉太可怕了。

风纯没让他想太久,一把抱起五郎,五郎惊呼一声,伸手抓住秦珍的衣襟,“嘶拉——”

秦珍刚要捂,风纯猝不及防回头,眸光顿时被秦珍胸口的一小片金色闪了下眼。

他直愣愣的盯着,目光从初初的呆愣到震惊接着又转为不可置信。

“色胚,还看,”秦珍捂着胸口,又羞又恼,更多的是惶然,脑中只有两个字,糟糕。

秘密暴露了。

秦珍沉着脸抽回五郎手里撕裂的襟口,心乱如麻地跑到火堆旁,把架子上的棉衣往身上套。

风纯把五郎放到地上,严厉叮嘱道,“不许乱跑,乖乖呆着这,听到了吗?”

五郎愣愣的点头。

秦珍系衣带的手突然被攥住,人被风纯往灌木丛后带,她脑中突突的,乱极了,手脚并用的挣扎,“你干什么,放开我。”

风纯面色从未有过的严肃,眉眼凝着层慎重,一手抓着秦珍的手碗,一手去掀她胸口的棉衣。

“浑蛋,你干嘛?”秦珍右手紧捂着胸口弯身躲避,不行,绝对不能再叫他看到。

再说,姑奶奶的胸口是随便能看的。

“色狼,坏胚子,讨厌,你放开我。”

秦珍又踹又打,奈何风纯手劲大,他将她推到旁边的棵树上抵着,“珍珍,告诉我那是什么?”

“什么也没有,混蛋,手快断了。”

“不可能,你快说实话,这金色纹身哪来的,是不是之前入山获得的神迹,珍珍,事关重大。”

风纯比她还激动,鼻翼剧烈扩张,呼吸喷到她脸上,眼睛死死盯着秦珍左边胸口处。

“不是不是,你乱说什么,我不知道什么纹身,不过是个胎记而已。”

“我明明看得清楚,分明是个金色的纹身,凤凰的图案。”

秦珍见他非要弄个明白的样子,张嘴死死咬在他的手腕上,她并不惜力。

风纯痛得受不了,不得不放手,他一放开手,秦珍立刻退至一旁,眸光警惕地看着她。

风纯看着腕上渗血的一圈牙印,嘴角抽了抽,“你属狗的吗,如果只是胎记,你心虚什么。”

秦珍三二系好棉衣,恶狠狠地骂道,“我为什么心虚,你没b数吗,男女有别你不懂吗。”

“你……”风纯想说你一个小丫头片子,谈男女之别会不会早了些,但男女七岁不同席,虽说如今世道比四百年前要开明不少,而他的刚刚的举动委实猛浪了些。

想到先前窥见的一幕,他脸色突然爆红,耳朵根快要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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