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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又见宗门战——李欣然对战刘三甲

济世堂这些年来,一直担惊受怕的,雅乐堂主自然是神佛难挡的,在无限拔高雅乐形象的同时,济世堂的弟子们总是害怕那不稳定的因素。

宗门战消息的传来,所有人均是苦着个脸,出战五人,除了雅乐堂主,她们想不到还有谁可以胜任,听说过宗门战一旦战败,家就没有了。

冯凌春稍后和肖桂倩一同前来,她们很担心这次宗门战。

一直以来,雅乐就像一道城墙一般,以一己之力,抵挡着济世堂之外的风风雨雨,冯凌春等人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但是总有大树长成,为前人后人遮风挡雨的感觉。

不是不相信雅乐,而是这次宗门战她们心里面也没底,宗门的弟子怎么样,她们心里太清楚了。

二人忧心忡忡而来,悬着的一颗心落地而去,只因雅乐的一句话让她们安心不已。

雅乐和她们想法完全不同,济世堂是宗门重地,但是心里并不如何看中济世堂这块地,道生说过,“存地失人,人地皆失;存人失地,人地皆存。”

济世堂宗门战,这一日阴雨绵绵,济世堂雾气重重,这一日颠覆宗的众人终于浮出水面。

一直以来,颠覆宗这个宗门,虽然是才成立的宗门,但是一直很神秘,就算是截教帮忙打听,也没有半点线索,济世堂因此一直担心不已。

“武圣山的弃徒罗湘武?!据说此人结成金丹之时误伤了自己的师父,被赶下山后,不是已经销声匿迹了吗”?

“你再好好看看,他身边是天心宫的杨冰,据说筑基长达一甲子之久,堪称天下第一”。

“我没看错的话,那身着铠甲之人,是镇魔府下宗寒风洞的看门人,虽然境界不高,但是同境界堪称不败,不知他为何会在这里”。

“这人不会是凤仪楼的长老小金莲吧,连玉女宫都派人来了”。

“你们何等眼拙,你且细看那全身覆盖黑衣之人,一身道蕴纯粹自然,说是阐教暗藏的高人我一点都不奇怪”。

这次宗门战,好事的九大宗门都有人远远来观战,这场面可比雅乐当长老的时候气派多了。

冯凌春还在计较的时候,肖桂倩一脸的寒霜,已经顾不得许多,开口怒斥,“你们何等的人物,竟然如此强盗的行径,让天下人不齿。且不说你们居心不良,是何等的脸皮才能做出这等丢人败兴的事情来。

既然如此下作,何不直接以狂风暴雨之势,直接碾压我济世堂就是,何必立了牌坊,又要出门接客,端的是高高在上当得成神仙,把脸一放做得来流氓”。

肖桂倩在济世堂,历来颇有威严,这一番话说出,让这五个人脸色顿时很难看。

冯凌春后知后觉,一时间感到天旋地转,颇有些绝望,以这九大宗门的底蕴,欺负一个小小的济世堂,看来这祖宗基业,守不住了。

肖桂倩还待要骂,雅乐眼神制止了她,然后站前一步,“五战三胜,你们谁先来”。

这几人一时间也觉得老脸有些挂不住,既然能速战速决,那还是早点了解这件事,好回去复命。

“就让我先抛砖引玉吧”,杨冰闻言,就先走出了一步。

雅乐一眼看着这个高高瘦瘦的男子,轻轻点头,筑基期的打磨果然厚实无比,先不说道法如何,她所见之人,除了夜小天,无人能比。

“此战不必比了,我济世堂认输”。

随着雅乐开口承认,杨冰也无所谓,不战而胜更好。

“第二战谁来”。

“我来”!镇魔府寒风洞看门人走了出来,一身铁甲衣厚重而冰冷。

见到雅乐看过来,看门人再次开口说道,“洞天境”。

“首战不问而败,合乎常理,这一战不能再认输了吧”。

“别说是济世堂了,这般阵容,就连九大宗门也别想打得过”。

“寒风洞的看门人,别人不知,我可是很清楚的。镇魔府的寒风洞,既是一处禁地,又是一处独家心法的修行场所,自古以来,就有看门人一职。

因为地界特殊,每一位看门人,都不能超过金丹境界,否则会引起寒风洞这处秘境的排斥。这还不算,他身上所穿的甲衣,可是传承千年的古宝,为历代看门人所有,受寒风洞千年吹割,早已不是凡品了”。

雅乐的心湖中,早有人把这些才拿到手的信息,赶紧转达给她,“雅乐,你要千万小心,若是不成,后退一步也无妨”。

雅乐冷静应答了一声,算收下了这份关心,倒是那边的火能上人急得团团转。

雅乐转过身去,看着一脸倔强的徒弟,“欣然,你怕不怕”?

李欣然黑黑的小脸上全是坚毅,“弟子不怕,师父放心”。

雅乐点点头,“去吧,小心一些,莫要逞强”。

“是,弟子遵命”。瘦黑的女子,走出两步,忍不住回头,“师父放心,弟子会赢”。

济世堂的山门前,那是临时搭建起来的擂台,雅乐以阵法固化,以免打斗难免波及山门。

这些年来,李欣然一直默默无闻,除了一心一意的看好插云峰的大门,让好些人吃了闭门羹,其余的时候,都是一个人在修行。

也许这是巧合,两个看门人对阵,一人黑黑瘦瘦眼神不惧,一人覆甲全身,看不到表情。

“济世堂插云峰弟子,李欣然,讨教”。

“寒风洞,刘三甲”。

宗门战真正意义的第一场即将开始,没有人当裁判,不请自来的观众倒是不少。

山风吹拂,李欣然耳后的发丝轻舞,就像一个书呆子一般,等着考试的铃声响起。

反观这边的刘三甲,一声怒吼过后,道环开启,若不是阐教的使坏,极有可能天地间的灵气会因此迅速涌动。

没有灵气的支撑,金丹以下的炼气士,就会面临难以为继的局面,这就导致这一场仗,会在眨眼间分出胜负。

与此同时,刘三甲身上的铠甲迅速结冰,由内而外,寒气覆盖和侵蚀这周围,以他的圆心,十米之内都是寒风的领域。

刘三甲再一声怒吼,手中凭空出现一根棒子,虽然一样的覆盖冰霜,但是那若隐若现的铭文告诉旁观者,这东西不是凡器。

“不愧是传承千年的看门人,看来确实有门道”。

“流水的看门人,铁打的覆冰甲,看来不是人厉害,是这套甲有玄虚”。

李欣然好似被吓呆了一般,还在原地一动不动,看得济世堂的人一脸的焦急。

刘三甲一拳打在地上,顿时地面上全是冰冻的寒气,只见他手中的棒子一招,他与李欣然所在的地方,空中突然凝结冰冻之弧顶,困住了他们二人。

“不好,这般任人施法,完全落入别人的计算之中,济世堂这一场输定了”。

“济世堂能出一个雅乐已经是绝户了,济世堂的风水都被吸干了,再也不可能有优秀的道种了”。

“我还以为雅乐的弟子会给我带来一点惊喜,看来是想错了”。

“欣然师姐,你别等他做法啊,你动一动啊”。

每一个人的眼中,都有不同的看法,但是结论是一样的,此战不拼则死。

就在封闭的空间之中,不知从哪里来的浓雾一下子弥漫开来,所有人失去了李欣然的踪迹。

“来不及了,看门人能看门,就能锁门,这套甲的道术专克一切身法和幻术,更别说以身为阵眼的阵法师”。

刘三甲也不是爱说话,否则也当不得看门人,虽然这一套下来他的真元消耗很大,但是李欣然的踪迹,他根本不需要用眼睛去辨别。

刘三甲举起棒子,突兀的冰柱带着刮骨的寒风出现在一处浓雾之中,一声强忍的闷哼传来,阵中人看来受伤了。

雾气急变,终于有隐隐雷声,一丝丝的雷光闪过,刘三甲先被雷击,才听到有雷声响起。

“雷法迅猛暴烈,但是这种力道的雷法,对付同境界的神魔道修士还嫌不够,更不会对这套甲的主人有任何威胁”。

可能是为了验证这句话,刘三甲顶着落雷朝着心中的方向前进突袭。

迷雾越来越重,雾中好似还有海市蜃楼一般的曲折迷宫,然而对于刘三甲一点用也没有,在这里,他是全知。

一棒子过去,看似挥空了,闷哼一声实则血洒地面,勉为其难化身为雾,再次消失,至于脚下的突然激射的尖头石柱,刘三甲甚至懒得躲避,不痛不痒的,根本不能破甲。

微微打量,刘三甲再次祭出一道冰柱,不等她痛哼,手中的棒子旋转着就舞动过去,刘三甲紧跟在后,这一击他决定以命祭天。

“不用看了,在这种环境下,一般的金丹境炼气士,也只能选择避其锋芒,逃离这里,则地再战”。

李欣然从还没开始,就偷偷在布局,她手中的令旗早就埋伏在擂台的周围,这是作为东道主的小小手段。

看着她不为所动,其实阵法就在一瞬间就能成型,唯一的缺点是她这个阵眼能不能熬得过对面的打压。

李欣然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迷雾加上看不清真身的幻阵,加以自己修习的雷法,应该能够有些奇效。

只不过她还是轻敌了,不曾想这个敌人完克她的阵法。只是一个照面,她以道术真元凝结的分身已经抵挡不住了。

刘三甲看不清楚面容,但是几次出手,已经大概摸清楚这套阵法的奥秘了。这是一个幻阵,迷雾只是障眼法,道术分身也不过是小把戏,她的心思,就是以五行秘法,活活消磨他的真元,准备以此蚂蚁吃象的小手段战胜他。

“道术·寒风·冰魄”。

刘三甲真元涌动,强烈的西风卷起迷雾,他身上弥漫着寒气和冰晶。

就是一瞬间,一个人影一晃,刘三甲一棒子祭出,这次的击打感觉就很对了。

李欣然半边身子好似被车轮碾过,痛彻心扉已经不能描述她现在的感受,心湖上的震荡差点让她保不住阵法。

若不是太倔强,她已经没有出战的能力,之所以还能周旋,那是济世堂不传之秘的续命药在支撑着她。

作为济世堂的弟子,医术才是必修课,她的医术自然是年轻这一辈佼佼者的存在,不过此时,她的筋脉和窍穴之中,已经到了快要崩溃的边缘,她的真元以及心神快要支撑不住了。

“可以了”。雅乐知道这次输不在她,被完全克制了。

雅乐的心声传到李欣然的耳中,一生倔强的李欣然,济世堂这一辈的天才少女,身受重创而不吭一声的她,突然万般委屈地流下泪来。

这些年来,多多少少还是会有风言风语传到她的耳边,说她是上赶着的买卖,雅乐长老心善不计较而已。

李欣然知道这是没有太大恶意的酸话,但是名不正言不顺是事实。让二丫叫她师姐,又何尝不是自己的矫情。只不过二丫不在意,师父也没说过,她只有每日暗暗发誓,一定要争一口气。

所以整个济世堂,最为勤奋的炼气士不是别人,正是李欣然。二丫一直不开窍,真正得到师父丹药传承和阵法传承的,都是她李欣然,这不是亲传,什么是亲传?!

既然受师父恩惠,可以不说,但是该站出来的时候,就该有个样子,她死不死的不重要,师父的脸面和打算才是大事。

不等雅乐开口,李欣然深吸一口气,强忍着身上的剧痛,一脚踏实地面,双开撕开衣襟,满脸满身是血的她,对着看不清的苍天不屈地喊道,“以血为誓,以魂为媒,以躯体为容器,此生永不轮回,死后永堕无间,恭请入我心室,成就无上道——雅乐成神”!

所有人都不明就里,这是什么道法,喊师父上身吗?只有万事喜怒不形于色的雅乐无意识张开了嘴,这不是道术,而是她神魂中雅乐一族的唤神阵法,以心念为引,以身为媒,唤神!

但是此地哪来的古神,否则她也不会寻找这么些年,才在道生的帮助下,幸而合道。第一次这么慌张的雅乐,眼中全是不可置信,口里喊着:“不可”。

刘三甲不是呆子,既然胜券在握,就没必要赌那奇迹二字,一言不发携带着无可匹敌的威势冲向李欣然。

人未至,还是那寒冰之柱先行一步击飞了李欣然,那飞舞的棒子毫无障碍的击破了她的真元护盾,击穿了她的胸膛,随后他一双铁手,掐住了她细长的脖子,看不清面容的甲面上,只有一丝压抑不住的杀意。

外围的明眼人叹息一声,刚才还有救。

济世堂所有人都揪起了一颗心,师姐挺住!

轰隆隆一声巨响,一道破云的天柱连接天地间,耀眼的光芒笼罩着战场,天空中肉眼可见的一个带着翅膀的光影飞驰而下,带着炙热的火焰,带着海量的灵气俯冲而下,除了雅乐若有所悟,用心语阻止了冯凌春等人的行动,所有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刘三甲高大的身躯和瘦小垂死的李欣然成为明显的反比,血液流不尽的李欣然就像一个破布娃娃一般,除了倔强的眉头,已经没有了再吸一气口的本能。

就在刘三甲准备不顾一切掐断她脖子的时候,那耀眼的光笼罩了他,随后是炙热的火,等他回过神来想要了结这一切不合理的根源,却发现他手中的猎物已经飘上了天空。

原来,天上的一击,已经破掉了他的道术,看着天空上的窟窿,刘三甲一言不发。他握住那根杀人的棒子,一个深呼吸,抬头纵身一跳,以不输于飞翔的速度,迅速接近李欣然。

衣衫不整的李欣然,脑子里只剩下一个模模糊糊的念头,“输不得”。随后她就感到阵阵的暖流,那无时无刻的寒意被驱散得无影无踪,她感觉到透风的胸膛也不再冰凉,她甚至感觉不到无尽的干渴,就像她喷涌血液的身体,好像被奇怪的东西充盈了一般。

济世堂旁观的弟子们只看到一生难忘的一幕,死神一般的敌人冷酷异常,看似横尸一般的李欣然,身后一对火翼,全身被刻满了说不清道不明的铭文。

眼看刘三甲与垂死李欣然一触即发,以李欣然为中心突然爆发一股难以形容的威势,火浪滔天直指一人。一个更大的火焰爆炸开来,其声震天,其势不可挡。

刘三甲以更快的速度坠落,黑幽幽的甲面上,好似烧红的铁,心脏的位置被炸开了一个大洞,黑黝黝的焦炭好似有血肉模糊的模样。

擂台上一个如地龙翻身的大震动之后,在济世堂护山大阵的稳固下,渐渐没有了声息,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生怕错过一个小细节。

李欣然被火焰包裹之后,火翼扇动,循着光柱的方向,飞升上空。高过云层,更高更高的地方。

骄阳无法阻挡的空中,凭空突然显现一座破败的祭坛,就像随风漂流的死船,祭坛最中心的位置,刻画有古代四圣兽之一的朱雀。历史长河永不停歇,淹没了许多的真相和曾经。

这座祭坛早已没有了信徒的祭拜,李欣然以古神阵为引,以身为媒介,化身为牢,自缚为祭坛,引古神入体。这是雅乐偶尔提起,自己当时合道之时,一些心得和体会。

对于这位弟子,雅乐的心思是慢慢转变的,包括二丫也是一样。谁知言者无意,听者有意,木讷的李欣然竟然全部记在了心里,这才误打误撞的传承了雅乐一族的道法。

天空中的祭坛瞬间崩塌,朱雀残留最后一丝的神蕴冲破阻碍,进入到李欣然的身躯之中。随着朱雀的游弋,那一条条已经崩盘的经络又一次重生,有意识一般结合在一起。

李欣然那干涸的心湖也被暖暖的焰流充盈,还未开辟出来的丹室,朱雀一眼心动,安心地在这里筑起巢来。

天地间灵气迅猛地朝着李欣然的方向涌动,她的身边被火烧云笼罩,一声微不可闻的心跳声响起,李欣然顿时进入玄妙的感觉之中。

“这不可能”!!!

这代表了绝大多数看戏者的心声,死的不能再死的刘三甲神魂已经消失,传承千年的甲衣已经破坏掉了,现在和他的主人一样,成为了碍眼的垃圾。

“师姐好厉害”!!!

这代表着济世堂所有弟子们的惊喜,不管和你往日里在不对付的同门人,在一致对外的时候,你的荣光就是我的荣光。

“此战平局吧”!

不和谐的声音响起,那是颠覆宗的想法,平局即为不败。

“可笑,我济世堂弟子仙缘深厚,战时晋升,你的人已经再入轮回,战局明朗,你还能厚着脸去说出如此眼瞎之语,看来你被逐出师门是应有之义,一个不仁不义不忠不孝之人,确实没有资格有立足之地”。

肖桂倩长老的言语一如既往的犀利,武圣山弃徒罗湘武一时间气得满脸通红,但是只说得出一个“你”字,便说不出其他话来。

“既然是宗门战,不可一直等她,从他们开战之时算起,半个时辰已是极限,过时不候,就算是平局”。

肖桂倩还要再开口讽刺,雅乐已经出声,“你们输了”。

雅乐的言语和表情就像在说一件既定的事实一样,也不和他废话,反而让他有些不好开口。

一时间,场面变得尴尬起来,刘三甲的尸体没人去收,天上的人生死不知,旁观的人窃窃私语,都在猜测,同门的人都在祈祷。

“雅乐,情况如何”。

面对着冯凌春的问询,雅乐有苦难言,这是她第一次如此的不确定:“我不知道”。

肖桂倩脸上焦心的表情更加纠结,她在祈祷出现奇迹,她的底线就是山门可以不要,人不能再死了。

不久之后,天地之间一声清鸣,环绕着火焰的李欣然再次出现在人们的面前,只见她身后一双长长的羽翼,炙热的火焰就在她的身上燃烧,只见她的全身上下全是看不懂的铭文。

闭着双眼的李欣然以极快的速度俯冲,目标就是那死透了的刘三甲。

烟尘起,擂台上再一次的震动,一大滩死血铺满了地面,顺带着把那个碍眼的盔甲轰得粉碎,这是心死之前,李欣然的最盼望。

烟雾散去,衣不遮体的李欣然终于睁开了眼睛,一团火焰浮动,她看着眼前的一切,急切转头望着雅乐的方向。

雅乐在一瞬间来到李欣然的身边,一件披风就披在她的身上,轻轻搂着她说道,“你已经赢了,不愧是我的弟子,你做得很好”。

“第二战,济世堂李欣然胜”!肖桂倩终于喊出这扬眉吐气的一句话,济世堂一时间欢呼声浪一浪高过一浪。

李欣然不在乎门内弟子的欢呼,她甚至无视者周围的一切,她的眼中只有师父的肯定,第一次被师父搂进怀里,她觉得这一刻才是她的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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