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合作
时光如梭,一个月转瞬即逝,钱钱盯着眼前的账册,如雕塑般沉默不语。
他的烦恼并非源于这一个月的收入微薄,恰恰相反,是因为仅仅一个月就有如此巨额的收入,让他心生恐惧。
这种恐惧并非寻常之惧,而是深入骨髓的战栗。对于钱钱这样一个自幼见惯了钱财的人来说,能让他感到恐惧的数目,其恐怖程度可想而知。
账册上详细记录着每日的收益情况,犹如一串串惊心动魄的数字密码。
第一天收入 2560 炎黄币,仿佛是财富之河的源头,涓涓细流。
第二天收入 4230 炎黄币,如财富之河逐渐汇聚成汹涌的波涛。
第三天收入 7500 炎黄币,似财富的巨浪滚滚而来。
第四天、第五天……第二十九天收入
炎黄币,如同一座财富的山岳,高耸入云。
第三十天收入
炎黄币,仿佛是财富之河的终点,汇聚成一片浩瀚的海洋。
十二月总计收入炎黄币 ,这是一个令人瞠目结舌的数字,矿区一个月的收入与之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十二月,正值寒冬,百姓们大多蜷缩在家中,再加上雪天出行不便,游客数量相对较少。可想而知,要是到了春天、夏天和秋天,这一年的收入将会是何等的惊人!
这还没算上黑奴们手工制作的工艺品收入呢。未来,钱钱还计划在矿区门口开设集住宿、吃饭为一体的大型酒楼。并且,等春天来了,他打算在黑奴们工作的矿区外围搭建供参观使用的景观台,让游客可以在安全区域观看黑奴们在矿区工作的场景。
他可以想象得到,等这一切都建设好后,游客的数量必定会大幅增加,那每天的收入又将是一个怎样的天文数字?
如今的神朝百姓,已非昔日可比,他们手中都有了一些积蓄。毕竟,日月神朝对本国百姓的工资收入给得相当高,而且每个月都在持续增长。
钱钱晃动着那犹如猪头般肥大的脑袋,便不敢再往下想了。他深吸一口气,如雷般吼道:“快去让人给我备马,我要立刻前往长安!”话音未落,他一边如鹰隼般紧盯着门口,一边在房间里如热锅上的蚂蚁般来回踱步。
这时,管家看着外面昏沉阴暗的天空,劝说道:“老爷,外面的天色已经如墨般漆黑了……而且您看这天色,似乎马上就要下雪了呀。要不您还是先歇息一晚,等明日一早再动身前往长安吧?”
然而,钱钱毫不犹豫地打断了对方的话,斩钉截铁地说道:“不行!明天早上?太晚了!时间紧迫,我一分一秒都不能耽搁!若是再不赶紧出发,恐怕我们钱家就要大难临头了啊!”说完,他紧紧地皱起眉头,满脸的忧虑仿佛能挤出水来。
接着,钱钱迅速将手中的账本如宝贝般塞进怀里,然后如脚下有弹簧般在屋内不停的来回走着。
一旁的管家见状,如木头人般彻底懵住了——自家老爷平日里虽然胆小了一些但也还算正常,今日怎会如此反常?难道真如自己所猜测那般,老爷是因为赚得太多而高兴坏了不成?但此刻形势紧急,由不得他多想。
于是,管家连忙收起心中的疑惑与担忧,如脚踩风火轮般急匆匆地跑到门外,心急火燎地下达命令,催促众人赶紧准备好车马和相关物品。
马车内,钱钱如坐针毡,焦虑不安的情绪让他身躯扭动不停,时而掀起帘子,凝视着外面漆黑如墨的夜空,仿佛那是无底的深渊。
这漫长的夜晚,天地间一片漆黑,宛如无尽的墨池。而车队却毫不畏惧,勇往直前,压过厚厚的积雪,一路向前,没有丝毫停歇的意思。期间,管家数次关切地询问钱钱是否需要停下歇息,但都被她坚定地回绝。
就这样,车队如同被抽走了灵魂的傀儡,默默地前行着。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渐渐地,道路上开始出现行人和其他车辆的踪迹,天色也逐渐明亮起来。原本漫天飞舞的雪花,也不知何时悄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它们从未出现过。唯有那满地洁白无瑕的积雪,宛如银装素裹的大地,默默见证着昨夜那场盛大的雪暴。
长安城中,尉迟恭的府邸门前,忙碌了一整天的尉迟恭刚踏入府门,管家便迎了上来:“家主,下午时分,有位自称为钱钱的山西商人已在厅堂中等候多时了。”
尉迟恭微微皱起眉头:“可是那个身材异常肥胖、衣着奢华的钱钱?”
管家连连点头:“正是此人,他还说与您在凤仙城曾有旧交,小人见他言辞恳切,便自作主张让他在府内等候了。”
尉迟恭点了点头,向着厅堂走去。他的声音还未进入,便已经传入了钱钱的耳中:“钱老弟,今日怎有空来我府上?我可是听说你的黑奴生意如今异常火爆啊!怎么,这次难道是来找我买黑奴的?”
听着尉迟恭的话语,钱钱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这数九寒天的,他能出这么多汗也实在不易。
钱钱连忙躬身道,“尉迟大哥,小弟此次前来,确有要事相商。”他一边说着,一边偷偷观察着尉迟恭的表情。
尉迟恭哈哈大笑,“哦?何事如此紧急,竟让老弟不顾严寒,顶着暴雪赶来。”
钱钱稍稍定神,压低声音说道:“尉迟大哥,不瞒您说,小弟最近的生意确实不错。但这巨额的收入,让小弟心生恐惧啊。”
尉迟恭脸色微变,“此话怎讲?”
钱钱叹了口气,“这生意如此赚钱,难保不会引起他人的觊觎。小弟担心树大招风,招来杀身之祸啊。所以,小弟想寻求尉迟兄的庇护。”
尉迟恭默默坐下沉思片刻“不知钱老弟所说的庇护是如何个庇护之法呢?”
钱钱上前给尉迟恭茶杯填满,一脸讨好样的在下首位站立,看看四周又看看尉迟恭,就是不说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