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大学演讲
在庄严肃穆的大会堂里,何大清慷慨激昂、声嘶力竭地发表着一场惊世骇俗的演讲。
他的言辞如同燎原之火一般,迅速向外扩散开来。
不到一天时间,各大报纸纷纷不谋而合地刊登了何大清演讲的详细内容。
在这个信息封闭的时代,人们渴望了解外面的世界,但却困难重重。
他们唯一能获取资讯的途径便是欧美出版的各类杂志和报纸。
这些西方报纸杂志,媒体,掌控着绝对的话语权,他们所说的一切都被视为真理,无人敢于质疑。
即使他们编造出再荒谬绝伦的故事,也总有一些人为其摇旗呐喊。
一句简单的质问——“你去过欧洲吗?你去过美国吗?”便足以让所有人哑口无言。
仿佛只要没有亲身经历过那些地方,就是一种莫大的耻辱,而对方则成为了高高在上的权威代表。
于是乎,所谓的落后与愚昧成了评判标准,而人家顺理成章地被扣上了先进与文明的帽子。
至于质疑的权利,则完全被剥夺殆尽。
不仅如此,除了东亚地区之外,西方人几乎在全球范围内为每一个国家杜撰历史。
操纵着舆论走向,并强行给其他国家贴上符合自身利益的文化标签。
这种精神层面上的殖民统治,使得许多国家逐渐丧失了自我认知和独立思考的能力。
倘若不是因为华国,自古以来就有着记录历史的良好传统。
并且拥有极其丰富详实的史料作为依据,恐怕华夏文明早已在这场洪流中销声匿迹。
然而,令人痛心的是,这个时代四处弥漫着对华夏民族的贬低与诋毁。
甚至将华夏民族视为低人一等的谬论大行其道,这种卑劣行径大行其道,以至于这种言论成为高等学府的主流。
各种自我批判,自我否定,将华夏民族卑贱到地上,烂泥里,使劲的践踏。
所谓的疣太民族,日耳曼民族,甚至倭寇民族,堂而皇之的被称之为优秀的民族。
何大清在大会堂大声的咆哮,就像一颗落入湖面的石子,惊起一圈圈涟漪。
人们胸口堵着那一股气,彻底的被发泄了出来,争相探讨何大清的故事,甚至大声争吵,面红耳赤。
何大清又一次声名大噪,成为了整个四九城备受瞩目的焦点人物。
各路媒体记者如汹涌澎湃的潮水一般涌入红星酒厂,满怀热忱地注视着何大清,急切盼望能够从他口中,获取到更多令人震惊的消息。
不仅如此,好几所知名高等学府也相继向何大清抛出橄榄枝,盛情邀请他前往学校发表演讲。
以往由于缺乏其他选项,那些所谓的批判家、评论家或许得以大行其道,他们的言论令全国人民感到厌恶和反感,还沾沾自喜混不自知。
然而时过境迁,如今情况已然不同——人们拥有了全新的选择!
何大清绝非纸上谈兵之人,他所言每行皆实事求是且极富内涵,可谓字字珠玑、句句箴言。
面对西方对历史的各种定义与阐释,何大清总是能够运用严密的逻辑思维,以及充分有力的证据或佐证,毫不留情地揭穿那些西方人粗制滥造的谎言。
此时此刻,在众多知识分子眼中,何大清已不再仅仅是一个只会动粗耍横的一介武夫。
相反,他已然成为了文韬武略样样精通的典范:既有勇冠三军、定国安邦之武艺,亦有博览群书、通晓古今之才情。
青花大学的操场上,何大清孤零零的站在讲台之上,台下是黑压压的学生群。
何大清拿着话筒,神情肃穆。
“我是何大清,很荣幸接到青花大学的演讲邀请。
最近我受到了很多的争议,有好的,也有坏的。
有的人认为我是哗众取宠的跳梁小丑,有的人认为我大抵是疯了,有的人开始寻找起了真相...
有质疑,有争论,这就是我希望看到的。
同学们,让我们学会质疑,学会独立思考,打破那些所谓权威编织的谎言囚牢。
他们那些所谓的西学教授,其实也是一种悲哀。
他们其实也不是傻子,那些一戳就破的谎言,他们其实也看得出来。
但他们有什么办法?他们所谓的学识,所谓的专业全都是西方人赐予的。
他们靠着这些谎言,堂而皇之地当上所谓的教授,获得无数赞誉和丰厚的待遇。
他们为了自己的饭碗,只能一条道走到黑。
虽然鞑清毁灭了华夏绝大多数科技典籍,并且把科技嫁接到洋人身上。
但若我们稍微注意一些,便会揭开这些弥天大谎。
红楼梦大家看过吗?
第十九回,上面写着,宝玉让人取表来看,针到亥正。
亥正是表示亥时已经结束,也就是晚上十一点整。
这里面的信息量就很大,说明最起码在清初就有了钟表,而且钟表一天只转一圈,是十二个时辰。
考虑到红楼梦前期还需要创作的时间,那么意味着,明代富贵人家,已经使用上了钟表。
另外钟表的雏形,是北宋时期的水运仪像台,既是天文钟,也是一座天文台。
它有有十二米高,宽七米,大概三层楼那么高。
通过水力的驱动,可以精准的报时,顶上还安装了各种浑象仪用于观测天文。
为什么最初的报时钟会运用在天文台上?因为钦天监的天文学家是最需要精确时间的人群,有需求,才会有人去解决这个问题。
从滴水钟开始,到多壶滴水钟,一直到报时钟,传承有序,这就是文明的演化过程。
再说一个小知识,滴水钟也叫刻漏,英文的单词发音也是刻漏...”
学生们目瞪口呆,再次被何大清给震惊了。
钟表怎么可能明朝就存在了?他为什么还说的有理有据?
何大清的疯言疯语还在继续。
“北宋的清明上河图,有见过的没?
你们若是稍微仔细一看,便能看到画上有许多戴眼镜的人。
这说明什么?北宋时期眼镜便已经普及了。
既然眼镜已经普及,天文台上还缺少望远镜吗?
而且宋朝的诗词,也记载了玻璃这一词。
你们是不是想说,为什么有玻璃,还用铜镜?
巧了,我刚好带了一枚铜镜。
不要奇怪他为什么是亮银色的,铜镜加了很多锡,就是这种亮银色。
因为加了锡,铜镜会变的很脆,一摔就碎,这也是为什么,会有破镜重圆一词。
看一看,照的是不是很清楚,我可以负责任说,光从照人清晰度这一块,铜镜和玻璃镜没有任何区别。
耕田用的犁头都能被泥巴磨的光亮照人,何况是专门用来照人的铜镜?
千万不要怀疑老祖宗的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