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对他的好感值在增加
褚尚鹏惊讶地问她:
“为什么?你不是很怕掉脑袋吗?为什么还要见陛下?”
“你怎么知道我怕掉脑袋?”
“我那天看你一直在摸脖子,就猜你是惧怕陛下!话说回来,谁不害怕呢!你是想替沉府求情?”
“怎么又被你猜到了!奇怪,你这个大脑袋里是不是装了窃听器还是感应仪啊,怎么什么都知道!”
说着双依就开始检查褚尚鹏的头顶,耳朵后面,还有衣服,把个褚尚鹏整成了个大红脸,一把拉住她的手,心突然扑腾扑腾狂跳,然后他赶紧松开双依,退后一步,清清嗓子:
“丫头,男女授受不亲,不懂吗?以后不许对别人这样,记住啊!不许!”
说完赶紧转身要走,突然又停住,转回来,认真地说道:
“我来安排,在我回来之前,你什么事都不要做!”
然后转身去,下意识地攥紧了刚才拉住双依的那只手,笑了。
双依看着他离去,也笑了,他那双眼睛还是那么清澈干净,只是眼神又多了些宠溺!她的脸渐渐地红了······
电脑适时地出现:
“好感值:+500,总值:3300;
主人,请把握好,据大数据分析,此人的好感值每次增加的最多!”
双依脸红地暗骂:
“要你告诉我啊!姐姐我早知道啦!只是你不知道,姐姐对他的好感值也在增加···啊!不好意思啦!···哈哈”
傍晚天黑时,程府派车来接程小七回家,小七依依不舍地和双依跟吟萱告辞,她是真的喜欢这两个小姐姐,并约好明天天亮就来!程府的马车刚离开,就有一顶小轿悄悄地落在沉府的偏门,下来一个小巧的身影,闪身进入门里。
夜色暗下来,李积踱步在书房,他正在为审讯这个法师发愁。这时白宇枫来了,他带来了南诏国的消息。
南诏国一直有跟大唐保持和谐互利的关系,但是这些年,突厥一直在从中挑拨,一直未得逞,但也一直没有放弃!
这次事件发生后,白宇枫的父亲,襄王爷就深摸护国大法师的根底。结果令所有人都大跌眼镜,他原来是突厥人!
找到更多的线索,襄王爷便将这一切告诉了南诏国皇帝。所以南诏皇帝亲笔修书让白宇枫带来大唐,速呈大唐皇帝,请求帮助南诏降服护国大法师!
李积连夜将此书信面呈李世民!并商议对策···
第二天早朝时,李世民就下诏让程处亮,褚尚鹏和穆双依一起,随白宇枫同去南诏国,出兵救援!
很明显,这次重用程处亮,是想给他升官,因为李世民想要和程咬金做儿女亲家,将自己庶出的女儿清河公主嫁给程处亮。程咬金也很明白皇帝的用意,便千恩万谢皇帝陛下看得起他老程!
至于要褚尚鹏和双依一起作陪,那是因为,李世民听李积说蛊毒就是双依找到解药,她可能会找到克制大法师的方法呢。
三日内必须找到沉妍臻母女,三日后大军出发!
领了圣旨的双依,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她便去找到师傅褚遂良。褚遂良安慰她:
“小徒弟,你理解政治和文学的关系吗?”
双依摇摇头,褚遂良继续说道:
“文学是一座桥梁,连接过去和未来,连接着人与人的情感;而政治则是为了国家和人民谋福利的一种艺术!它需要有智慧和胆识!”
双依这会对师傅的崇拜,真正是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啦···
“师傅,我明白了,我们此去必须带好智慧和胆识!否则会变成短命猫啦!”
褚遂良笑道:
“放心,我一定让尚鹏完好无损的把你带回,不会让你变成短命猫的!”
现在听到尚鹏的名字,双依就会脸红,这会也不禁有点羞地说着:
“狮虎··(同师傅)”
褚遂良楞住,以为自己幻听了,
“狮虎···是我吗?我什么时候变狮虎了?”
“哎呀,师傅啦!您耳朵得赶紧给医生瞧瞧!对了,您不是教我书法吗?给我临摹的字帖啦!我还要回去收拾行李呢!”
双依有点理亏,故意大声的掩饰着。褚遂良则在一旁偷笑她。
看着双依跑出书房,褚遂良欣慰地笑了。其实他也看出两人之间这微妙的感觉了,只要看到双依,尚鹏的眼睛就离不开她了,他的世界只能融进去一个双依了;同样,一看到尚鹏,双依那小脸就唰的一下,红的跟熟透了的苹果似的,非常好看!这就是青涩的爱恋吧!
虽然他自己也是非常喜欢双依,但是不知道儿子和小徒弟有没有这份缘!他倒是很希望借这次援兵,两人的感情可以修成正果!
要在三日内找到沉妍臻母女,的确是有点困难。这两母女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般,不见踪迹。
徐畅再聪明也不会想到,沉妍臻其实已经藏身在海棠阁里的暗室内,她现在觉得自己母亲是全天下最聪明的女子了,当初在整修海棠阁时,她就偷偷在房子里隔出一间暗室,外人并不知道,只有她们母女的贴身丫鬟知道。所以现在每天就由这两人轮换着给她送饭。
徐畅站在海棠阁门前定定地看着屋子发呆,双依经过看见他,便走过来。
“这屋子挺好看啊!”
徐畅没理她,依旧看着那房子。双依瞪他一眼,讥讽道:
“这样看,能看出朵花吗!打着救人的幌子,抱住人家的小腰,这会儿里面又没人,想看进去喽!”
终于徐畅转过脸,恶狠狠地瞪着她,凶巴巴的说:
“是谁给人家挖的陷阱?你不知道吗!就你这水桶腰,我还真没兴趣抱呢!”
双依气的想咬他,但还是先怼回去:
“放心吧,本姑娘我是不会给你机会的!我水桶腰,就算是大象腰,我也不会给你碰啦!变态狂!”
双依扭身准备离开,突然想起那晚,自己来偷听时,分明她们母女在里面,可是为什么就没探出有人呢!难道这屋子真有猫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