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改变计划
“小海带,小海带!”任凭鹿霜华怎么喊他的名字,躺在地上的小海带也一动不动。
青妍观察着房间四周打斗的痕迹,告诉鹿霜华:“看起来,我们要改变计划了。”
她们原来的计划是根据被新军逮捕的两名土匪提供的线索秘密渗透到如龙特战队驻地的总指挥部,并秘密杀死那里的所有敌人。现在混乱的打斗现场显示,如龙特战队已经跟剿匪大部队打起了游击战。如此一来,赛赛琪香雪的总部就有很大可能转移,此时如果按照原路线发动袭击,很可能扑空,甚至落入敌人圈套,最终送羊入虎口。
鹿霜华告诉自己,她可不能像青妍那么冒失,决不能打无把握之仗。虽然赛赛琪香雪官至中将老奸巨猾,但在国内外战场屡立战功的鹿霜华少将也不是吃素的。她在2020年2月率先带领部队攻占东美丽岛,并在此之后的一周内与天明军队打过超过一百场巷战,她对自己的城市作战和反游击战本领胸有成竹。、
“哎呀,我这是,晕倒了?”就在鹿霜华转身观察其他位置之时,小海带搓着后脑勺从他身后起身,好像睡了一觉把之前的事情全都忘了,“啊,这是哪里啊?小鹿师长,你怎么来了?”
“啊,小海带,你醒了?”鹿霜华回头就看到一个大大的惊喜,“你没事真是太好了!我本想来跟你们并肩作战,但是只有你一个人在。好诡异啊,这里发生了什么?”
小海带才清醒过来,他努力回忆着之前发生的事情:“半个小时以前,我们连长带着三个排执行任务,让我守在这里那也别去。过了十分钟,我听到墙里面有声音,担心有人闯入。我用强光手电看到是一些陌生人,他们互相之间说的是日语,再看臂章,我确定他们是营长之前说过的如龙特战队。
我用步枪放倒了两个小鬼子,又有几个人冲了上来,他们跟我短兵相接,我只好挂上三棱军刺跟他们打架。
后来有个女人出现了,她也说日语,看样子是他们的头目。”
说到这里,霜华和青妍互相对视一眼,霜华问道:“她什么样子?是不是赛赛琪香雪?我们正在找她。”
小海带继续说:“她个子不高,涂着紫红色眼影,穿着忍者才穿的那种凉鞋,还有黑纱布蒙着脸,我看她的武士刀上带着血,应该刚杀过人。她绕到我的背后把我打晕,我昏迷之前听到她用日语跟部下说不要杀掉我,不然他们一个都活不成,所以我就活下来了。”
根据小海带详细的描述,霜华和青妍确定这就是她们苦苦寻找的赛赛琪香雪:“哼,这次她死定了!”
小海带说什么也要加入霜华的复仇小队,霜华提醒他守好此处很重要。她们刚说完,就有一支部队回到这里。排长跟霜华打完招呼,告诉她可以带她的小战友单独作战。
“这样可以吗?”虽然听到小海带可以跟自己并肩作战,鹿霜华很高兴,但她也不能坏了规矩,于是问道,“不影响你们的作战部署吧?”
排长笑着摆摆手,“小鹿师长,你真是杞人忧天呐。我们又不是丹营,规矩和人一样都是活的。只要大家能打胜仗、你们能安全回来,怎样都行。再说时振海跟着你比跟着我们更安全。”
收拾好东西,三人准备出发,在此之前,鹿霜华补充问道:“小海带,你的伤没事吧?”
小海带活动活动肩膀,说:“早就不疼了,小鹿师长你还跟以前那么关心人,真好。”
鹿霜华再看一眼小海带,他深邃的双眼间透着的自信与仿佛天生的忧郁,竟令自己有些许心动:“这个小弟弟,可真帅呀,将来有一天他会不会成为我生命中的另一半呢……”
为什么赛赛琪香雪好端端的,突然改变计划要打游击呢?那是因为韩国忠临时变卦,派出治警对她发动突袭,她不想被围攻就不能迅速转移,不再设置固定的总指挥部。
鹿霜华必须想其他办法找到香雪才行,她想到兔宝心梦可能放心不下,外出找她,于是打开手机给她留言。进入天选畅聊app,霜华就收到一大串“小鹿你在哪里?”之类的留言,是兔宝心梦发来的。
青妍告诉霜华,心梦姐姐在十字路口跟自己分道而行,“她说她要去一家宾馆去买冰糖葫芦,然后就跑掉了。”
这个时候买冰糖葫芦做什么?霜华想到,这是兔宝心梦的暗号!
维安军管和新军战士联合行动,化装成宾馆服务员,确定了重要土匪下榻的房间。新军战士将情报上报给临时总指挥唐画莹,唐画莹和乌尔心梦一合计,决定调出她们的“秘密武器”。
按照乌尔心梦的性格,作为团长,她怎么会袖手旁观呢?
行动前沿指挥室向新军服务生发送消息:“团长来了,准备行动!”
两名新军服务生和三名维安军管服务生拿出手枪破门而入,将屋内的三名土匪迅速制服。
“好了你不要吃了!”新军服务生来到里屋,将一名戴眼镜、穿黑色t恤的土匪桌上的外卖全部没收,“我是新民革命军诛鬼行动组的人,我们查到你是郑小川的手下,现在正式逮捕你。”
“啊不是吧警官,啊不是,长官,就算我是土匪,你也要我吃完饭再抓吧。”匪首一脸无辜地抬头看着新军士兵,“不止你们当兵的要吃饭,我们做贼的也要吃饭啊,不然怎么缴税给你们发军饷啊?”
这么一说,新军士兵觉得有些道理,又把袋子丢回桌子上,“快吃!”
房门再次打开,三名维安军管战士向乌尔心梦立正敬礼,他们看到乌尔心梦身后的人,是个很大很大的大佬。
另一名新军士兵刚喝完一杯水,向乌尔心梦团长敬礼之后,用不屑的眼光打量了一下她身后的大佬,“原来是他啊,有什么好紧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