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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会哭就值得同情是吧

安清羽这一刻是真的有些慌了。

她同谷子羡已经有了肌肤之亲,又在这么多宾客面前名声尽毁。

如果不能嫁给他,那她日后就当真只有自尽或是去做姑子这两条出路了。

她快步上前,想要伸手去抓谷子羡的手臂,被他一个闪身直接躲了过去。

“表哥,表哥,我心悦你啊,我们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你不能这样对我啊,表哥。”

安清羽身子踉跄,直接瘫倒在地上。

悲悲切切的模样,让在场的不少人哪怕知道前因后果已经生出不忍。

事已至此又已经要了人家姑娘的清白,都到了拜堂这一步,不如就成了亲安生过日子算了。

场中不少夫人们心中不约而同生出这样的念头。

再看向谷子羡和谷家人就觉得他们有些不近人情。

有小声的窃窃私语传来,让谷家的几人齐齐变了脸色。

【这些人傻*吧,真是巴掌不落在自己脸上不知道疼。】

【会哭就值得同情,那是不是人家一刀捅你心脏上,然后哭着说我不是故意的,你跟你的家人都能原谅她?】

【谷子羡说的有错吗?凭什么安清羽做错事,需要承担所有后果的人得是他?】

【这么同情安清羽这种人,那就祝你们府里以后娶进门的都是这种货色。】

【不对,收的妾室通房也都是这种货色,让你们的圣母心能天天都有用武之地。】

这番毫不客气的嫌恶让场中刚刚出声指责谷家的一众人,齐齐涨红了脸。

安清羽哭得那么悲戚,她们不过是同为女子,生出几分同情,这又有什么错?

【居然还觉得委屈,啧,真是让人无话可说。】

【就说如果易地而处,遭遇这些的不是谷家人,而是这些圣母心泛滥的家伙,我就不信她们还能在这里站着说话不腰疼。】

厅堂中瞬间没了声响。

刚刚还不服气的几人齐齐别开脸,也歇了为安清羽求情的心思。

安清羽原本还想借着这个机会让谷子羡和谷家人认下这门亲事,只要能继续婚礼,她就当刚刚的一切都没有发生。

可刚刚经营出的风向转眼就被那道该死的心声破坏,她现在生撕了陆昕然的心都有了。

同为女子,她怎么能处处与她为敌。

她不过是想嫁个如意郎君,为了达到目的用了些手段,这又有什么错?

陆昕然还在埋头吃瓜,趁着此时屋中人多,随便点开一位夫人的小册子就立即啃了起来。

这些可都是生命值,凑一凑,就离五年又近几天。

安清羽瞪了她许久,都没得到任何回应,心中越发气愤。

若是今日的婚礼正常,她顺利成为表哥的妻子,成为二品武将的孙媳,她日后在这京城里就再不会被任何人无视。

可,怎么就差了这么一点点!

无人在为她出言相劝,她抬手抹了把脸颊上的眼泪,故作坚强的站了起来。

视线在布满红绸的厅堂中扫过,看中了离她不算远的一根梁柱就冲了过去。

【这是要在这里表演自尽?这个力气可没办法将脖子撞断,这是哀求不成就想用这样的方式绑架谷家人,逼着他们让她进门吧。】

陆昕然越看越觉得这安清羽心机深沉,心眼多得筛子都不足以形容,要用透气有孔的幔帐!

听到她的心声,傅氏立即让人将厅堂中所有的梁柱全都围了起来。

安清羽用力撞过去,也只撞到了下人的柔软的腹部,然后身子一瘫重新摔在地上。

“为什么!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谷子羡只冷淡的扫她一眼,就跟在叔伯的身后回了后院。

“别,表哥,你别走!咱们还没拜堂,你不能走啊,表哥。”

安清羽再是顾不得最后的形象,趴在地上捶地痛哭。

明明明一切都是好好的,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个地步!

她马上就要做表哥的妻子啊!

她向前爬着,想要去抓傅氏的双脚,被傅氏嫌恶的向后退了几步躲开。

求不到傅氏,她就只能爬向自己的爹娘。

“爹,您要为女儿做主啊,女儿,女儿腹中还有表哥骨血!”

安宏盛心疼的将她扶了起来,抬手在她手背上轻轻拍了拍,示意她不要担心,这才转身对上傅氏和谷明辉的凌冽的眼神。

“谷将军,大喜的日子下官不知为何会闹成现在这般地步,这明明是一桩极好的婚事,怎么能因为几句挑唆就让小人如愿。

“羽儿自幼养在邱家,同子羡的情意非比寻常,就算她之前做下了错事,也请您看在她心仪子羡的份上原谅她。

“两个孩子一同长大,有她照顾子羡,一定能让您安心。”

没了安氏挡在前面,安宏盛自己站出来直面谷家众人,也没时间慌乱多想。

他拱着手说下的这番话听起来倒是真情实感,似乎这桩亲事极好,就该成全两个孩子。

但他再如何巧言善辩,听在谷明辉耳中都如同放屁。

陆家那个小辈说得没错,将安清羽这种人娶进门就是乱家的开始。

他们谷家上下一团和睦,可由不得这种不入流的货色来四处挑唆。

谷明辉正想出声辩驳,被上前一步的傅氏一扯手臂,他立即闭嘴,等着老妻直接出言发难。

“你是耳朵不好使,还是心盲眼瞎,我们子羡刚刚可是明确的说过,他跟你家姑娘没有半点私情。

“她在邱家,他就在书院避着,就为了不落人口实。

“我们谷家不缺人,更不缺下人,照顾子羡还不需要你们这个外人来让我们放心。

“就这种只会用不入流的手段来逼迫我们子羡的东西,有她在,我们才不放心。”

从谷子羡出事那日起,她这心里就像是憋了一团火。

明明就是个偷他们孩子的罪人,居然还敢摆做母亲的架子,动不动就将他们子羡喊回邱家去。

还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逼他们认下这桩亲事,真当他们泥捏的不成,没有脾气的处处退让?!

“我最后说一遍,滚!立即从我们府里滚出去,不然我这就去告御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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