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龙门云上飞鸟路过
鱼见了飞鸟与天空悸动
飞鸟向着鱼飞没有说话
带着鱼的腥味愈近
龙门在云上天边
飞鸟在天空落下
鱼儿挣扎着落下
含水与风动之间
在跳跃之间
天空之上云端之上
龙门愈来愈远
飞鸟翅膀沾水天空滴落
总以为龙门之上是梦
心中又向往着飞鸟与天空
想要跳跃之间云海之中
飞鸟忽然落下
挣扎着被天空缺氧
伸手可及的龙门
忽然变得虚幻触碰不得
原来天空的味道
是愈来不可捉摸
是鱼的一辈子
偶尔不可呼吸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