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说故事
案子破了,吃瓜群众逐渐散去,事情告一段落。
楚天南去看了一眼小翠,也算是对前身留下的情债做出一个了结。
“那个!”有些熟悉的声音响起。
楚天南扭过头,看到孙丽清站在旁边,穿着官服,浑身上下透着一股英气。
“有什么事吗丽清。”楚天南问道。
孙丽清皱起眉头,说道:“不要这样叫我,我不喜欢。叫我孙捕头吧!”
“可以,丽清你是准备叫我吃饭吗?”
孙丽清面对这样的无赖,也只得强忍不爽,问道:“叫住你是想问问,你是怎么想到这个法子的。”
“多年前,我叱咤风云的时候,对于这些判案断案的事情还是了解不少,怎么你想学?”楚天南看着对方绝美的脸孔。
被看破了心思,孙丽清握了握拳头,却面无表情的说道:“还好吧,你说的这些有书的话,接我看两天,当然我不白看。”
“咱们是好友,谈钱就伤感情,不如这样丽清,我传授你查案的知识,你呢就教我功夫,如何?”
来到这个冷兵器的世界,楚天南想要的就是有一身本事,将来要是遇见什么紧急情况,可以自保。
“原来你是这打算,还故意编排什么多年前叱咤风云。传授武艺,没师父允许,我可不能教导。”
“既然如此,那本秀才也不能教你如此查案。”
“哼!那就算了,就当我们没有说过这事。”孙丽清傲娇的抬起头。
那怎么能行,没有功夫,这不就是软柿子了。
“我说丽清你别这样嘛,要不你去给师父说一声,看看我做他的徒弟怎么样,毕竟我现在的身子弱,想要变得强健。”
楚天南说完又跑出诱饵:“查案的法子,我可以教你很多,而且是绝对管用那种。”
没想到,这位性感美人却是冷声道:“你想得美!还有我警告你,再敢叫我丽清,让你成为瘸子。”
说完就转身离开。
“等等,我说着深更半夜的,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你不保护我啊!咱们路上不谈功夫,怎么样。”楚天南笑道。
“呵呵,你想要做什么,别以为本姑娘不知道,可惜你找错人。你家美娇娘在马车上等着的。”
说完就大步离开。
楚天南看到不远处的街边,有一盏灯笼在风中摇晃。看来关键时候,自家老婆还是明白事理的。
迈步走到车厢,掀开车帘就钻了进去。
不料,瞬间就传出尖叫声。
楚天南没想到,居然被孙丽清给整蛊了。柳依依怎么可能会夫唱妇随的等着。
这种时候,也不能立马走,不然人家指不定怎么想:“三位美女,不如搭个便车可好。”
说完就老神在在的坐了下来。
而三个美女,都一脸不好意思:“楚公子,男女大防,你怎么能与我等同乘一辆车?”
“这要是让别人知道,咱们以后可怎么办?”
“不错,你还是快些下去吧。免得别人说闲话。”
楚天南随即认真说道:“唉!此言差矣,你我四人,怎么能有闲话呢?不如这样吧,我给你们说一个关于书生和狐妖的聊斋故事。从前……”
没办法,这深更半夜走回去,那不得累死。楚天南只得试着,用故事看看能不能坐个顺风车。
有了开头,马车就顺利启动。
于是楚天南开始了他的故事,一路上说得高潮迭起,险象环生。
“最后,狐妖黯然离开,临走前两行清泪落下。而书生也叹了口气,写下一首传世之作!”
故事讲到这里,也就得了一个环节。楚天南糅合了聊斋、爱情泡沫剧的狗血情节,让三个大美女听得是眼泪汪汪。
毕竟后世的桥段剧本,那都是一群群人经过改良来的。
“唉!人世间最为难过的就是,有情人不能终成眷属。”
“人妖殊途,或许,这就是他们之间最好的结局了。”
“不错,那些修炼的人不允许这样的存在,毕竟在的时间长了,书生的身体受不了。”
三人拿出绣帕擦干净眼泪,显然还在剧情中没有走出来。
楚天南说得口渴,拿起旁边的酸梅汤,就咕咚咕咚的喝起来。酸甜可口,还没有添加剂,那叫一个地道。
忽然,一声惊呼让他差点吞进去的都吐了出来。
“楚公子,你用了我的碗。”
“小问题,你没有传染病,我不嫌弃。”楚天南反过来说了一句,简直无礼至极。
女子生着气的憋了憋嘴,道:“你是依依的夫君,希望你以后不要这般轻浮,要是传出去可不好。”
“对啊,以后败坏了依依的名节,那可就悔之晚矣。”
“这个啊,我像你们不会讲出去的吧。要不咱们继续讲故事,我可是还有很多呢?”
楚天南这样子像极了坏叔叔。
然而下一秒,就被几人识破:“哼,就知道你没安好心。下去!”
好巧不巧的,柳依依的车马也刚到。
于是几人热情道别。
马车离开,楚天南和柳依依四目相对。
“依依,你才到啊?我这遭了半天的罪,饿的头昏眼花,该去填饱肚子。”
“等等,你怎么会从,林倩儿的车上下来。”柳依依问道。
“我出来找不到夫人,只好委屈一下了。”
柳依依一挺不对:“男女有别,你们怎么会坐在一起?”
“怎么,你是吃醋了啊?”楚天南眼神含笑。
“哼!笑话,我怎么会吃你的醋,不过有些奇怪而已。”
“这就不管你了,反正之前不是你都主动说好的,咱们都互不干涉。”
听到这话,柳依依心中莫名有种难受,想要说什么却一时又不知道如何开口,强硬的说了一句:“她们如何看得上你这样的人。”
随后就气冲冲的走进府内。
这样的举动,怎么可能瞒得过楚天南的眼睛,他忍不住笑笑,也走了进去。
“夫人,天南在公堂上,那随机应变已经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镇定,已经不是一般文人做得到的。特别后来,仅仅凭借描述表断案如神,简直称得上宗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