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章 彻夜不归被批评
凰凌华点了点头,说道:“她有多大的能耐我并不清楚,但她能够让神兽白虎大人护着,想必肯定有着非凡之处。”
凰清莲毕竟是上一任女帝,见多识广。
她略微思索片刻,便猜到了其中缘由。
“是她身边那只白猫吧?”凰清莲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凰凌华惊讶地抬起头,看着凰清莲,说道:“母皇知道?”
她心中暗自感叹,果然什么都瞒不过母皇的眼睛。
凰清莲摇摇头:“不算知道,猜的。而且今夜那道男声应该也是白虎。”
凰凌华点点头:“没错,当日在余家它一语便道出我们所行目的,以及安安凰主的身份?”
“凰主?竟然是凰主吗?既如此,那便是真的了。”凰清莲想起了一些事,眼神变得深邃起来。
凰凌华不解地问道:“母皇,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女凰的秘密还有很多吗?”
凰清莲微微点头,轻声说道:“其实女凰的秘密远比你们所知道的要多得多。有些事情,只有在特定的时间,才会让你们知晓。”
“比如,当你怀孕生子之后,就会知道女凰的血脉是非常特殊的。一般情况下,女凰是不可能诞下双胞胎的,更别提龙凤胎了!”
凰凌华闻言,满脸惊愕:“怎么会这样?可是堂姐不就生下了安安和雎哥儿吗?难道说……堂姐她不是姨母的孩子?”
这个突如其来的疑问,让在场的人都陷入了沉思。
蔡玟则更是乱了心神,喃喃自语道:“不应该啊,郡主和公主长得那么像,而且郡主也有灵玉,安安小姐还能让陛下的灵玉选中她。无论从哪个方面看,郡主都是公主的孩子啊!”
凰清莲看着两人疑惑的表情,摇了摇头,示意他们稍安勿躁,继续听下去。
她说道:“我说的自然没错,但这一点也要等你生子以后才会知道,你们说的也没错,无论是外貌还是灵玉,都能证明那个孩子就是长姐的孩子。”
凰凌华一脸疑惑地问道:“那母皇您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凰清莲微微一笑,轻声说道:“这就要说起一件你现在还不知道的事情,一桩关于我们女凰更为隐秘的传说。”
据传说,当女凰成功生下孩子之后,她们的脑海中会自动多出一条神秘的信息。
“那是一道年轻而充满力量的男子声音。”
“今吾以凤之身躯,凤之灵魂献祭,换凤凰一族一线生机,倘若凰族女子日后若有人诞下龙凤双胎,届时便是凤主和凰主归位之时!”
听到这里,凰凌华和蔡玟已经完全被震惊得无法言语。
“其实,从这段话中并不难理解,我们女凰国属于凰族,而那名年轻男子显然就是凤族。他用自己的生命作为祭品,换取了凤凰一族生存的希望。”
凰清莲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感慨和敬畏。
“我就只生下了皇儿你这么一个孩子啊,而长姐则生下了月儿那么一个女儿,这似乎都在表明咱们并不是能够让凤凰一族重新归来的人呢。”
“长姐也是知道的,所以我们总是觉得这里头肯定还隐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巨大秘密,所以这同样也是为何我们一直以来都如此努力地去寻找月儿的另外一个关键因素呀。”
“直到月儿领着自个儿家里人回来以后,我才恍然大悟,以前的种种猜测并非是空穴来风啊。”
“安安乃是堂堂的凰主,雎哥儿更是当仁不让的凤主,现如今位于上清宫内部的属于凰主的那一缕精魄已然成功苏醒过来了,只要凤主的精魄也能够顺利苏醒的话,那么让真正的凤主跟凰主双双归位,想来应该不会存在太大的阻碍了吧!”
回想起刚刚在上清宫里面所听到的那些异常响动声。
蔡玟终究还是没忍住开口说道:“但是刚才听白虎大人他们提及到,凰主想要成功归位好像必须得要用到什么凤凰精血才行,虽然我听得迷迷糊糊、一知半解的,但显而易见的是,这东西绝对无比珍贵。”
“若是无法获取到它,那安安小姐恐怕会面临性命之忧啊。”
听闻此言,凰清莲突然间站起身子,身形还有些晃晃悠悠的。
蔡玟见状,条件反射般地上前扶住了她。
凰凌华也奇怪,母皇为何不说了?
“夜深了,该休息了,大家都早些休息吧。”
其实,凰凌华和蔡玟都感到非常困惑,想要彻底搞清楚状况。
然而,考虑到凰清莲身体欠佳,不能熬夜过久,她们只好抑制住自己强烈的好奇心。
母女俩一同躺在宽敞舒适的床榻上,凰清莲轻轻伸出手,放在凰凌华的腹部。
在半睡半醒之间,凰凌华仿佛隐约听到她说:\这个孩子来得如此不易,你一定要好好保护他。\
就这么简单的一句话,让凰凌华安心地沉沉睡去。
次日清晨,天还未亮透,余佑佑和白锦便悄悄潜入了芙阳殿。
可惜,他们运气不佳,被早起的张氏逮了个正着。
张氏皱起眉头,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你们竟然一整夜都没有回来?\
余佑佑将双手背在身后,低着头,眼睛却不停地四处乱转。
看起来像是在诚恳地认错,实际上并非如此。
而在她身旁,白锦则化身为一只可爱的小猫咪,静静地站着。
白锦实在是想不通,他堂堂白虎大人,居然也会有因为夜不归宿而被抓包,甚至还要挨训的一天?
这实在是太荒谬了!
张氏心里很清楚,她对余佑佑始终狠不下心来。
但她也明白,这里是在女凰国的皇宫内,而并非余家村,做任何事情都必须要小心谨慎一些才行。
尽管她并不在意郡主这个身份,却也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因为行为举止不够得体,而遭到他人的嘲笑和讥讽。
“小白,你说吧!”张氏板着脸喊道。
……
白锦面无表情,眼神都不曾有反应。
心道:本座做事何须解释这么多?
然而嘴上却是另一副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