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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侯府嫡女X清冷残疾太子(17)

“这是给你的小狐狸。”姜长渊提溜起小狐狸后脖颈处的皮毛。

皮毛顺滑,憨态可掬,

手指有点点痒,没忍住去戳了戳它的耳朵。狐狸耳敏感的抖动,殷念白微微一笑。好可爱。

果然还是喜欢他送的这些小动物。

姜长渊挑眉看殷念白和小狐狸互动,他把小狐狸送到殷念白的怀中,小狐狸也很乖巧的伏在殷念白的臂弯里。

温温软软的一团,又毛茸茸的模样。殷念白心情一好就觉得错过这次机会也没什么,下次再找机会吧!总归有皇后在,她不信姜长渊一句话皇后就真不搞小动作了。

鼻尖和白狐狸的鼻尖点了点,“咦?它怎么那么香啊?”殷念白惊奇,没有动物的味道不说好像还有皂角味。

“我让持剑把它洗了洗。”姜长渊眼神莫名的看着她和小狐狸碰鼻尖的举动。

“啊?小动物能随意洗吗?会不会生病啊?”殷念白也不太懂。

看着殷念白的眼睛,姜长渊把“死了再给你猎一只”这几个字咽了回去,“嗯,你不放心的话让太医看看吧。”

殷念白失笑,随行太医里有精通兽医的吗?

第二日一早,殷念白抱着小白狐坐在马上,太子殿下坐在身后揽着她共骑的情形,让菡萏红了眼。

怎么一晚上就变了天?

一定是太子妃昨晚在床笫间挽留!

到底是胆子小,虽说眼热的不行,菡萏还是乖乖听从姜长渊的话,准备打道回府。

“喜欢那只狐狸吗?”忽然出现一侍从打扮的男子拦住了菡萏。

菡萏警惕的看着这侍从。

“喜不喜欢都无所谓。”侍从耸了耸肩膀,“你想去那个位置吗?”

“什、什么?”菡萏脑子卡壳,她真不知道这侍从说的什么。

“就是抱着小狐狸主人的位置。”侍从笑眯眯说。

菡萏瞪大眼睛,太子妃?!

“才不想!”借她一万个胆子她都不敢!她最多肖想一下良娣的位置。

侍从撇撇嘴,这怂包,皇后怎么派了个这样的角色来?就这货也能让他那个太子皇兄当众生气?

看来那多半是因为殷念白生气的了。

侍从心下判断出结果后,也懒得和菡萏废话,转身就走。

菡萏见这人忽得要走,转身之前还一副隐隐的嫌弃模样。“站住!”

“你是不是瞧不起人?”菡萏为奴婢,太子殿下那样的人觉得她傻也就算了,他一个侍从有什么资格嫌弃她傻?!

侍从停下脚步转身,他看着菡萏倏地一笑,“你是不是觉得我这样的、和你一样卑贱的人没资格嫌弃你?”

菡萏被那笑笑得心里发毛,下意识点点头。

“我最讨厌别人……觉得我卑贱。”侍从眼眸闪烁,他一刀封喉,如同玩乐一般信步离开。

菡萏瞪着双眼径直倒在地上,她看着杀害自己的人远去,而自己的视线也越发模糊。

“本宫自认并不曾亏待你。”皇后忽然传话殷念白,殷念白不明所以的听皇后说话。

“虽然你成亲多年也无消息,但是本宫也不过是派了些婢女而已。”皇后端坐在上方,她蔻丹的手指端起茶盏,轻轻吹去浮沫,抿了一口茶。

“所以,为何要这样对待菡萏?”皇后说。

殷念白蹙眉,菡萏?她怎么了?

皇后冷笑一声,“菡萏被发现在今早一刀封喉,死了。”

死了?

殷念白不解,谁杀的她?

殷念青?不对,她不会一刀封喉,身边也没有这样的能人。

姜长渊?不对,他一心想不能拂母后面子,怎么会去杀死母后送来的婢女。

况且他们之间矛盾早就解决了,没必要杀死菡萏。姜长渊并不是一个嗜杀残暴的性格。

“臣妾没有动菡萏。”殷念白微微行礼伏身。“菡萏因何而死,臣妾也不知。”

“好一个不知。”皇后淡淡说,手中一个用力将茶盏扔向殷念白,上好的汝窑瓷碎裂开。

“拾起来给本宫。”皇后吩咐。

帐内气氛瞬间凝结,内侍嬷嬷们都不敢大喘气。

殷念白抿唇。亏她以为自己拿的甜宠剧本呢。她就没受过这委屈!

【宿主!冷静!】

殷念白轻轻颤抖睫毛,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忍!

蹲下身小心的拾起碎片。为了防止碎片划伤自己,殷念白极其缓慢。

“快些。这么金贵做什么?”皇后催促道。

皇后对菡萏没什么感情,虽然对她有过鼓励,可是本也没抱什么希望。她胆小如鼠,却有点虚荣,老觉得自己什么都能做到,其实也就有贼心没贼胆。

但是菡萏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这是在打她的脸。打狗还要看主人呢。

“是不是你做的本宫自会查清楚,但是本宫警告你,别忘了自己是谁。”

意思是连调查都没调查就直接认定是殷念白做的了?而且不管冤枉还是不冤枉,皇后都要敲打警告殷念白了?

看来皇后挺着急啊。

殷念白脑子活络,瞬间就又想到吵架的办法了。

“是,臣妾知晓了。”殷念白颇为窝囊的离开。

皇后看着离去的背影,叹出一口气。

殷念白还在琢磨怎么在姜长渊回来的时候借题发挥,结果晚上没等回来姜长渊不说,还忽然不太平了起来。

“有刺客!”

帐外的人大喊,随后就是匆匆一堆人的脚步声,火把人头的攒动彰显着这场刺杀的形势严峻。

跟在殷念白身边的婢女是一个普通婢女,她不是红药,有些害怕和生疏。

于是殷念白还抽出时间安慰她,“别害怕。你叫什么名字?”

婢女怯生生地说,“奴婢叫金月。”

殷念白弯了眉眼,“金月?”

“金石的金,日月的月。”婢女连忙解释说。

“我还以为是今时今日的今。”殷念白和金月说着话,金月也就不觉着害怕了。

金月缓解紧张后反应过来是太子妃和自己说话转移注意力,顿时有些不好意思。哪有做主子的还要来照看下人心情的道理。

金月羞红了脸颊,殷念白一眼看出金月的想法,她轻笑安抚说,“不妨事,若你太紧张,本宫也会觉得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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