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你对我就这么狠心?
厉泽凯低头亲吻着她的额头,缓缓道:“等到时机我再告诉你。”
洛心身上有太多他还没有查到的秘密,所以现在他还不能讲这些事情告诉她。
芷安心一凉,轻佻道:“为什么现在不能说?”
厉泽凯脸上的线条紧绷起来,眸中透着复杂的神情,但也只是一闪而过,俯身吻住她的唇,深深一吻,“乖,以后我会亲口告诉你。”
或许那时候她已经不需要他的解释了,正当她需要的时候没有给,之后又何必呢!
“以后也不要向我解释。”
话落,苏芷安将自己倔强的脸蛋扭到另外一边。
她的动作将厉泽凯的心狠狠一刺,深眸一沉,眼底划过痛苦的神色。突然,狠戾泛起,伸手一把钳制住她的下颌,逼迫她看向自己,苏芷安眼底一片凄凉之色对他带着厉色的眸子。
“你对我就这么狠心?”
一个不爱你的女人才会对你想开口说的解释如此冷淡,因为不在乎,所以不在意。
“是。”
她为什么要给自己找伤疤、找不痛快呢?厉泽凯眼眸暗沉下来,带着隐忍的痛楚,低头,带着戾气一口咬在她的脖子上。那一瞬间,疼的苏芷安紧紧抓住自己身体下的被褥。身体的开始肆意,带着惩罚性的惩罚、掠夺,每一下都是那么重、那么
深,似乎是要将她撞得魂飞魄散,香消玉损。
芷安缓缓闭上眼睛,泪水滑落,没入枕头里。
男人几乎忘我、放纵的占有着女人。泄、放纵……
芷安被他折磨着晕厥过去。
她痛、他何尝不痛。
窗外,夜色黑沉的如同男人此时灰暗的心,同样的让人喘不过来气,太过黑沉、太过压抑。窗内,哪怕女人已经晕厥,男人还在放纵占有、驰聘。
一切都如夜色一般灰暗、腐蚀人心。-
翌日
芷安醒来,回想起昨晚的疯狂,身上留下的斑驳,滚烫的热泪没有忍住,肆意滑落、疼痛蔓延。打开的水热、热气腾升,将镜子上镀上一层薄薄的水雾,越来越深,直到将看不到她的面容。芷安缓缓抬手将镜上的水雾擦去,看着自己脖子上被厉泽凯咬伤的地方,一排整齐的压印,还有血渍溢出。突
然,她一只手撑在镜子上,垂下脑袋,失声痛哭起来。
哭声伴随着水声混杂在一起,水声将她的哭声掩盖似要安慰她。-
冬季,街道上寒风凛冽,刺人心骨。本就冰凉的心在寒风下变得更加寒冷。
芷安站在路边等待了许久都没有遇到一辆空的出租车,双脚已经冰凉快要被冻僵了。
终于来了一辆空的出租车。
“军区总医院。”
“好的,请您系好安全带。”
抵达军区总医院,夏长风已经在等待她,见她来立即走了上去替她打开车门,“付钱了吗?”
“付了。”
“走吧。”
夏长风如同大哥哥一把将她拥入怀中,动作自然而亲密。芷安也没有拒绝,昨夜被厉泽凯折磨之后现在她身体还很虚弱,一直有种头重脚轻的感觉,似乎随时都要晕倒。
恰好这一幕被从另外一边走出来的人看入眼底。苏倩薇眼眸微眯起来,下一秒像是想起了什么,立即将手机拿了出来拍摄下来。直到他们拐角消失不见才将手机收起来,一抹恶毒的笑意蔓延。
抬眸扫了一眼他们走的方向的指示标——妇产科。
心底更加窃喜。
“医生我已经给你安排好了。”
今天的医生是夏长风知道她生病开始就帮她预约好的,对方是留学德国回来在脑科方面权威的专家,一般都要提前好几个月预约。
苏芷安抬眸看着他,嘴角挤出一抹生硬的笑容,“谢谢你。”
“傻瓜。”夏长风满眼的宠溺。
教授办公室
夏长风礼貌的敲门。
“请进。”
夏长风推门进去,尊敬的喊道:“林教授。”
一位四十多岁的男人,身着白大褂,带着一副镶金边的眼镜,抬眸看向他们,笑容满面,“小夏来了。”
“嗯。”夏长风带着苏芷安进去,随手将门关上,“这位就是我给您说的,她在三年前生过重大的爆炸事件,当时可能给她留下了后遗症,我怀疑是在脑部。”
林教授点着头,“先坐吧。”
林教授从座椅上站起来,挤压了旁边的消毒液洗了手之后走到苏芷安面前,“先把你的围巾取下来一下,这样方便一点。”
苏芷安心一颤,想起自己脖子上被厉泽凯弄下的痕迹,不仅有伤口,还有密密匝匝的吻痕。但医生的话她也只有照做。
缓缓将脖子上的围巾摘下来,小心翼翼的将披散在肩头的头遮挡住脖子上的痕迹。
“给我吧。”
苏芷安不敢去看夏长风,侧脸递给他,但眼尖的夏长风还是注意到她脖子上触目惊心的痕迹,扎眼的吻痕和让人心疼的牙齿印,已经是一团青紫。
他不敢想象他的心尖宠儿经历了什么,难道厉泽凯对她施暴?
“听小夏说你有晕厥的状况。”
苏芷安点着头。
“生几次了。”
“两次。真正的昏厥只有一次,会出现视线忽明忽暗。”林教授帮她检查了眼部,从眼部看不出任何的问题,转身看向夏长风,“需要做一个脑CT来看看,后遗症都是隐形的,只有自己作出来才能进一步的跟进治疗。现在她这样的情况据我的临床经验推测是大
脑受到创伤,当时爆炸声刺激到她的脑部神经。”
夏长风的心被吊了起来,全身紧张起来,“那如果真的是这样,会有怎样的后果。”
“失明、失去记忆、生活失去自理都是有可能的。”
苏芷安震惊,不敢相信那场车祸爆炸对自己的创伤如此之大。
失明,她的世界黑暗。
失忆,她将忘记所有人,包括厉泽凯。
生活失去自理——
她不敢往下细想。
“最糟糕、和最不糟糕的情况是······”
“最糟糕就是大脑无法运作,也就是成为了植物人,最不糟糕就是失去记忆和失明。脑部受到重创不是小事情啊。”林教授言语中透着无奈和叹息。夏长风走进苏芷安握住她的手,感受到她全身紧绷,安慰着:“别怕,我会陪在你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