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林三妹怀孕
看到牙都掉了的林三妹自然不会善罢甘休,直接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你还有脸哭?水性杨花的东西!”顾二哥大骂道。
林三妹好像才反应过来,做错事的是她,哭声立马止住了。
……周岁岁也是服了她了,脸皮那么厚,把她手都打疼了。
但她还是没搞明白发生了啥事啊,小碎步挪到顾大嫂身边,小小声的问:“大嫂,到底发生啥事了?”
顾大嫂捂着嘴小声的跟周岁岁说:“今晚村里的吴大娘晚上上茅房,听到她家外面的草垛子里有声音,
好奇出去一看,结果看到了林三妹跟村里乔二光着屁股在上面滚呢,
给吴大娘吓得嗷一嗓子就喊出来了,然后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
林三妹偷人??
这是什么惊天大瓜!
周岁岁被雷住了。
而且,乔二?
那不是乔小军的爹吗?他那个后找的媳妇马上要生了,这是干啥啊。
周岁岁终于理解顾二哥和顾父顾母这么生气的原因了,搁谁谁不生气。
周岁岁现在看顾二哥的头顶都是冒绿光的,仿佛有了滤镜似的。
周岁岁看着肿成猪头脸的林三妹不知道是该笑呢还是该笑,自作孽不可活呗就是。
顾大嫂看着旁边的周岁岁竟然还跟看戏一样看着林三妹,不由得出声提醒。
“三弟妹,你胡乱想什么呢,我可提醒你,林三妹整这一出弄不好以后顾家名声都臭了,而且她搞破鞋是要被拉出去批斗的,大花二花有她这么个娘以后婚事怕是也不好说了。”
完了,她能说她忘了这茬了吗。
最近她小日子过得不要太舒服,跟现代没什么两样,以至于让她都快忘了她现在身处这个风声鹤唳的年代。
搞破鞋这个事是个大事,林三妹被批斗是肯定的了,批斗完之后估计会被发配到农场,没个十年八年的都回不来了。
她的结局早已注定。
顾二哥现在只要一看到林三妹就能想到他今晚看到的场景。
自己媳妇光不出溜的跟野男人在草垛子里,甚至她的肚兜都被男人盖在自己身体最重要的位置。
那一刻顾二哥血液逆流,脸色涨红。
他虽然对林三妹没有什么感情,也因为她犯错动手打过她。
但是他从没想过离婚或者去找别的女人,只是一心一意的想把日子过好。
结果林三妹给了他当头一棒。
现在他回想起这段时间林三妹的种种异常:
总是穿高领的衣服,嘴唇红润,半夜总是去茅房,有两次他是知道的,但是还没等林三妹回来他就又睡过去了。
以前半夜林三妹还时不时的缠着她要孩子,现在一次都没有,他以为是前段时间自己动手打她给她打怕了就没在意。
现在想想每一点都印证一个事实,她出去偷人了。
想到这,他做好了一个决定。
“我要离婚!”堂屋里响起顾二哥掷地有声的话。
屋里的所有人都被震住了,过了好一会顾父才开口说:“老二,你真的想好了吗?”
顾二哥直视着亲爹的眼睛说:“爹,我想好了,我要跟她离婚。”
“不行!顾景西你个混蛋!你怎么能跟我离婚呢?”林三妹是不同意的。
当初某一天她去河边洗衣服,正巧碰到了乔二在河里洗澡。
乔二一看到林三妹一个人来的,男人的那家伙昂首挺胸的,乔二本人也色眯眯的看着她,言语轻浮。
林三妹本来就因为这半年来一直在跟顾二哥吵架,夫妻俩房里的事也不是很和谐。
现在冷不丁看到这么一个野性的男人,她欲拒还迎的也就跟乔二稀里糊涂的睡了。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俩人见面越来越频繁。
所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这不就被发现了。
“你跟乔二都滚到一起去了,我为什么还要你这个肮脏的女人,就你也配惦记我三弟,真让人恶心,
明天一早咱俩就去县城把证领了,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孩子给我留下,你赶紧给我滚。”顾二哥嫌恶的不行。
“还不是你没有本事生不出儿子来,你们顾家人才能这么欺负我,你个废物东西,还有脸说我?”林三妹破罐子破摔,索性直接说了自己心里的想法。
顾母哪能听得了林三妹这么辱骂自己的儿子,直接一拍桌子说道:“滚,我们顾家要不起你这种女人,老二,明天一早就去离婚。”
“那我要把孩子带走。”
顾家人简直不敢相信这话从林三妹嘴里说出来,“你不是不喜欢大花二花吗?再说了她们是我顾家的孩子,怎么可能让你带走?”顾母不可置信的说。
“我为什么不能带走?我是她们的亲娘,而且我不要二花,我只带走大花,给你们留一个总不过分吧。”
林三妹她当然不是母爱突然泛滥了。
她也知道搞破鞋的下场只有去农场,但是她如果带着大花,那些人好歹会看在孩子的面子上对她处罚轻点。
说白了就是拿大花当挡箭牌罢了。
大花在旁边一听自己娘要把她带走,放在以前她肯定会很开心。
但是现在她一点也不想跟她娘一起离开顾家。
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娘做了什么错事,如果跟着她,那自己一辈子就完了。
亲娘不为自己打算,那她就自己为自己打算好了。
“我不想跟娘一起走,让二花去吧。”大花直接就把傻乎乎的二花推出去了。
二花在旁边跟小丫一起嗦着手指懵懵懂懂的看着其他人。
小丫已经四岁了,不管是说话还是脑子都要比六岁的二花快得多。
小手直接抱住二花说:“我不要二花姐姐走,大姐姐坏!坏蛋!”
二花看着妹妹抱住自己了,以为她是在跟自己玩,也跟着说:“坏!不走!”
顾二哥看着两个闺女也是心里不是滋味,可是这婚他必须离。
就在这时,林三妹突然呕了一声,堂屋里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