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白刻苦殿部涂药 服务员门外偷听
进了房间,江怒说饿了。
我打开包一看,里面有面包,火腿和方便面。
我说,咱来凑合吃点吧。
江怒说行,这样的天气,出去吃也是受罪。
于是我俩简单吃了,开始做最后的冲刺。
俗话说,临阵磨枪不快也光!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我把我的枪,都快磨出火星子了!
中医知识磅礴复杂,且往往没有一定之规,需要从业人员,因人而异,因时而异。
很考验大夫的经验。
这样,对患者当然是好的。
可放到考试里嘛,便会造成诸多的麻烦。
我生怕跟审卷人的思路有些许偏差,导致我的答案,在实践中是正确的,但放到卷面上,便要扣分。
有没有补救的办法呢?
有!
但是个笨办法。
那就是,答题时,尽可能多的把问题说全,说透。
让审卷人理解我的思路。
可新的问题也随之而来。
那便是我要写很多的字。
写字是耗费时间的,我怕写的太多,时间不够,最后答不完。
哎,字少了怕审卷人理解不了,给我扣分。
字多了呢,又怕写不完,自己给自己扣分。
真是两难。
时间来到夜里十一点,窗外的雨声仍旧噼里啪啦,没有一丝变小的迹象。
我伸个懒腰,跟江怒说,我有点困了,先去洗澡。
江怒说洗漱用品都在你包里。用自己的吧,酒店的不一定好。
我说明白!
心道江怒真够细心的。
男人洗漱,都贼快,我是十足的男人,所以我十足的快。
从进入卫生间到吹干头发出来,不过五分钟。
江怒都震惊了。
说你洗了吗?
我说洗了呀,洗的可仔细了!
江怒说,服了,心服口服外带佩服。
说罢,她也去洗了。
我本想再学习一会儿的,奈何眼皮跟灌了铅似的,抬都抬不起来。
于是咕噜一声,倒头便睡。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忽然耳边响起江怒的声音。
她说:“白刻苦,白刻苦,不好意思啊,洗澡时用热水冲到了,屁股上的伤越来越疼了,我自己看不到,你能不能帮我看看?”
扑棱一声,我立即坐了起来。
瞬间不困了!
问,哪里疼?哪里疼?赶紧让我看看!
江怒走过来,趴在床上,掀起浴袍的一角。
我的心猛地攥紧了,仿佛被石头击中。
邪念,像破壳的小鸡,扑棱棱乱跳。
试问,一个绝世美女让我帮忙查看翘挺的殿部,我没疯掉都算好的。
可接下来呢,江怒居然展现给我一种,超脱常人的认知。
就在我小心翼翼的查看伤处,心脏狂跳,下一秒即将癫狂开战的时候,江怒一句话直接给我打蔫了。
如霜打的茄子一样蔫。
江怒说:“宋美华和我拜了干姐妹之后,才看的我的身体。此时,你既然看过我了,那咱俩也拜干姐妹吧!”
啥?啥啥啥?
干姐妹?!
我没听错了吧。
干姐妹是什么鬼?我为什么要和你拜干姐妹?
我想跟你拜天地才对啊!
于是我无比震惊的说:“江怒你在说什么?你难道把我当成了女人吗?为什么要跟我拜干姐妹?”
江怒睁大眼睛,说:“你生气啦?别生气嘛,我没把你当女人,知道你是堂堂正正的男人。干姐妹只是一种亲密关系的说法嘛,就像盟兄弟,好哥们一样。你不想跟我拜呀?”
我说,那也不对啊!亲密关系虽然包含干姐妹,盟兄弟等,但不仅仅包含这些啊,还有些别的不是吗。
江怒疑惑,问,还能有啥别的?
我说哎,算了算了,你说拜干姐妹就拜干姐妹吧。事到如今我也无所谓了。
我在赌气。
江怒似乎也没太明白我的情绪,说,可以的,改天挑个好日子,咱们拜干姐妹。
我说好,特别好,干姐妹多亲密啊,能给你看伤处,却不能再进一步。
我揶揄道。
江怒似乎并没有听到我的话,突然又自顾自的说:“不对不对,我不能跟你拜干姐妹。”
我生气了,怼她道:“咋又变卦了?!”
江怒说:“我忘了,差点忘了,玉佩不允许咱俩拜干姐妹。”
啥?
啥啥啥?
我彻底懵逼了,怎么这里面还有玉佩的事情啊?
都是哪跟哪啊。
拜不拜干姐妹,跟玉佩有毛的关系啊?
玉佩是个人吗?它能指挥你?
我说,阿古江怒,你不会是发烧了吧?胡言乱语的。
江怒摇头说,没有啊!没有发烧,也没有胡说。
说罢,递给我一瓶红花油,说,白刻苦帮我抹一抹吧。
我也没客气,接过红花油,狠狠地往伤处涂抹。
力度不小。
江怒时不时喊疼,叫我轻一点慢一点。
我惯着她吗?
她越喊疼,我越用力。
“啊,啊,哎呀,好疼的,你轻点!”
“轻点不管用,必须得用力!”
此时,我听到隔壁响起了不可描述的声音,如泣如诉。
我更来劲了,哐哐一顿抹,好似要跟隔壁打擂台似的。
隔壁也起了胜负心,加大马力,想要压过我们房间的声音。
我惯着隔壁吗?
当然不惯着,再次加大了力道。
一时间,两个房间你争我赶,此起彼伏。
几分钟后,有脚步声从楼道传来,继而是前台服务员的声音。
“时间不早了,各位可以休息了,有顾客投诉,说声音太大扰民了。各位请收敛一些!”
说罢,服务员停在我们房间的门口。
我猜,她一定贴到门上,侧耳倾听呢。
江怒说,是我喊疼的声音吵到大家了吗?这宾馆隔音效果真不好。
我说哼,管它隔音好不好,不把这瓶红花油全都涂抹完了,我不会停手的。
江怒赶紧说,饶了我吧!
我说不饶不饶,坚决不饶。
嘿,太伤人了,先是勾引我,后来又说什么拜干姐妹,最后又让我涂红花油,可气死我了!
涂吧涂吧,身为大夫,给人涂抹个红花油,不是应当应分的嘛!
此时,门外响起了轻微的脚步声,估计是服务员听的面红耳热,坚持不住,走开了。
我说过要给服务员展示风范的,我说到做到。
与此同时,隔壁的声音消失了。
算算时间,不过五六分钟,估计那男人的阳气有些亏损。
胡思乱想着,我收起红花油,用被子给江怒盖住,准备去卫生间洗手。
江怒却侧头问:“有什么变化吗?”
我说,变白了,比咱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变白了。
我没好气的说,故意答非所问。
江怒听了,只是哦了一声,说变白就对了。
我腹诽道,对啥呀?
伤处本来是青紫一片,抹了红花油之后,变成红彤彤一片。
说你变白了,是说跟初次相见时比,你那小麦色皮肤,变白了不少。你白你白你白!
好赖话都听不出来,气死我了。
口口声声说,知道我是个堂堂正正的男人,但实际上呢,根本没把我当男人对待。
居然提出来拜干姐妹?
怕不是有什么性别认知障碍吧!
欠收拾的小妮子,气得我脑瓜子嗡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