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会变成什么样?
最终那把剑守着剑匣子再没有等到与白回来。守了那个剑匣子好多年,直到被人们发现。他们都想要据为己有。那把白色的剑努力去躲避了,但是那剑匣子它无能为力。只好看着它被人们带走。之后它也一直被人们追踪。它自己一边躲藏一边在找着与白。
而那金执手从那之后一直在寻找师弟。多年寻找无果。直到无数人想要抢夺无望峰资源时,金执手回来守着从未让步过,后来他慢慢成了仙。
与白和朝阳被人带走,是那火神山上的女仙,不知因何原因,
与白被女仙救了,把他化为原型,又揉吧揉吧投到齐王府。
那朝阳被女仙救过之后,自己醒过来逃掉了。追着那被投在齐王府的人而去。
朝阳藏匿的太好了,女仙也并未发现他去哪里了。
那朝阳只静静窝在齐王府的角落。看着齐世子一点一点长大,不定时给他带来一点灾难。
那女仙也偶尔来看一下,无意识感叹:
他不是故人,有故人之姿,却也不是故人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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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庄感受到自己注意力回来了,众人醒来时也还没从碎片中反应过来,没几秒又失去意识。
人生的意外,多多少少带点喜剧效果的。
齐王头痛欲裂,猛地睁开眼睛:我怎么睡着了?我不是在同那美人吃酒吗?
朝阳成了齐王,他在第一时间就感觉到不对劲。但他没有记忆只认为自己是齐王,一连两日都去寻花问柳,简直爱上了那院里的头牌。
已经怀孕的王妃,八月有余了,肚里的孩儿快要生产。王妃让管家去请了王爷过来,可王爷却不在府里。请了好几次,每次都不在。
府内的管家都看不下去了,去寻了又寻,寻到齐王,可是齐王却不肯回来。只第二日醉醺醺地被下人搀扶着回府。他还记着管家对他说的话“王妃生产又如何?生呗,我又不能替她做什么。怎么老是催我回去,还是我的美人可爱乖巧”
“王爷!你是不是忘记了你是如何发的誓言”王妃厉声质问。
“什么誓言?我要找我的美人”齐王醉醺醺地开口“你不用在这里大吵大闹,我又不会休弃你”
王妃气的冲上去一巴掌甩在齐王的脸上,“啪”地一声。
王爷被打的清醒了几分,气急败坏,怒吼“你,你居然敢打我,别以为你怀孕了,我就不敢打你。”
王妃又甩了一巴掌给他,齐王一连被打了两巴掌,有点懵。
管家见事不妙赶紧拦住王爷,朝王妃开口“王妃,消消气,消消气,孩子要紧。”
齐王妃本来还觉得王爷待自己还十分好,可现在越是要生产了王爷却变了。
又过了几日,齐王闹着把那勾栏院里的女子纳回府里为妾,毫不顾及王妃。
王妃是一位战死将军的女儿,心智坚韧,有勇有谋。当初嫁个王爷,只是因为齐王待自己足够好,却没想到人还能有变的。
伤心了几日的王妃突然想开了,不管王爷要怎样做,都不能伤害我的孩子。自己怎么也要护好孩儿,得好好养好身子,安心抚养他长大。王妃又请了几个太医好好给自己调理安胎。
府里敲锣打鼓热热闹闹的,除了王妃的院子,正在静静养胎待产,也提前备了好几个经验丰富的生产婆子守在身边。
那日整个京城,都知道齐王要纳妾,纳的还不是寻常人家的女子。都在背后偷偷的议论王妃。
足月后,王妃生产母子安然无恙。
等孩子生下来时,王妃就长出了一口气。那日争吵过后,她生怕王爷对孩子下手。
不是现在的齐王不下手,而是沉浸在温柔乡里顾不上这些。只是给了王妃一些惩罚,把她院里的丫鬟仆人遣走了一些。
那被抬进府里的头牌妾室,被王爷每日当珠子似的宠着护着,让她内心十分满足,眼中再也瞧不起任何人:你是王妃又如何?你生了孩子又如何?王爷还不是娶了我。
她偶尔想去王妃那里耀武扬威,试探一番,可是王妃的院子里总是闭门不出,她总被拦在院子外:哼,总有一日我定会让王爷把你赶出齐王府,把这个位置让给我。
已经两月有余,齐王没过来看望。
那齐王府的管家实在看不得王爷犯浑,让王妃和世子被欺辱。对王妃院内的要求也总是派人先去办。
王妃安安静静的待在自己的院内,每日和自己的乳母带着孩子。
王妃抱着这孩子,他咿咿呀呀地见人就笑,粉雕玉琢地让人心里发软。
那乳母从小带着王妃,看着她长大,心里极为心疼,王妃的娘亲和爹爹早早过世,现在都不能给她撑腰,而现在王妃和小世子的遭遇…
乳母想着想着眼泪就忍不住流下来,背过身偷偷擦眼泪。
此时记忆回笼但也有些混乱的与白才是十分震惊:这是我娘亲吗?我怎么记得娘亲在生我的时候已经不在了。还有我不是生活在火神山吗?我怎么会有娘亲。
与白也只是清醒了这一会儿,然后就沉睡了。直到他突然惊醒,才发觉自己已经是六岁了。为什么他会知道呢?那是因为他的母亲正在给他过生辰。一碗加了荷包蛋的长寿面正在他面前摆着。而母亲也在同他说这话:“封儿,这面可还好吃?这是乳母给你做的六岁生辰面。”
“好——吃”与白拖着长长的调子回答“谢谢乳母”
逗得王妃和乳母忍不住轻声笑了起来。“小姐,小世子可太可爱了”
与白仔仔细细看着娘亲,原来娘亲这样温和美丽:我是娘亲的封儿,是齐正封,是有娘亲的齐正封。
六年时间,王爷不停地纳妾,足足有七房侍妾,得了三个儿子一个女儿,被他宠的上房揭瓦。也没再管王妃这号人。
王妃这个称号名存实亡,院子也不如往日时光。那些侍妾一开始看不顺眼王妃,经常在齐王耳边吹耳旁风。于是王妃院子里的月银大幅度下降,王妃也不气恼,用着自己的陪嫁银子把孩子养这么大,只要她们安分些,不来骚扰,王妃自是不会出手。
后来那些侍妾惹到王妃,被狠狠整治了一番,便再也不过来惹事。
就算是为了自己的孩子也要隐忍一些。
齐王他享受到了各种权色交易。每每底下的人过来巴结他,总要送他银钱或者几个绝色美人,然后他就给了那些人需要的一些小恩小惠。反正能做的都做了。
也没有人来举报他,因为他是皇亲国戚,天子下面的人,想巴结他还来不及呢。
日复一日,与白七岁了,娘亲给他过了生辰。
又在某一次被陷害中,齐王一直维护始作俑者,他生出了想要带娘亲远走高飞的冲动:这爹不要也罢,估计他也不记得有我这么个儿子了。
与白想起以前父王对自己的种种,是现在所不能奢求的,他也不再纠结,至少父王曾经十分宠着自己。
“娘亲,咱们走吧,离开此地。”与白从来不觉得自己七岁带着娘亲离开家有什么问题。
但他娘亲就说了“你还太小了,咱们还需要齐王府的庇护,娘的嫁妆在齐王府还能护着你长大”“在外面可就不一定了,至少你父王还没有狠下心来处理我们母子。咱们先安心待在这儿,等你羽翼丰满,咱们就离开这里了。”
王妃给小世子请了读书先生,教他读书习字。请了武学先生,让小世子能够自保。
与白虽有一些记忆,但也是实实在在的凡人身体。健康尚可,打人不足余力。
于是他下定决心,把这些都要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