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魏武遗迹(十一)
听到这个声音之后,曹岭直接对着其他人看去,没有人睁眼,也没有人露出惊讶的表情,也就是说,这个声音只有他可以听见,不,也有可能是所有人都不能动了,只能目视前方!按下心中的滔天巨浪,曹岭想要回答却无法回答,但是这个声音似乎在自问自答。
“应该就是,是那个枭雄的后人啊!”
在曹岭错愕的目光中,盔甲控制着自己开始逐渐走远,离开了这支虎贲队伍。
就在曹岭刚刚离开之后,两个人先后挣脱了盔甲的束缚,朱瞻基和张文远二人,但是他们准备解救其他人的时候,一个巨大的声音在整个地宫中流转“两个星魂啊,你们还是出去吧,这遗迹之中,你们不是我的对手!”
恢弘的声音之后,张文远手持钩镰刀护住了自己的周身,另一边的朱瞻基也长枪在手,但是面前的十七个人都是书院的人,后方也都是一些无辜之人,他们不能杀,两人对视一眼之后,一左一右对着赵莲冲了过去,两把武器分别戳在了他的盔甲之上,虽然金石碰撞的声音响起,但是并未盔甲碎裂,两人相视一眼,架着赵莲直接一头扎进了一边的河流之中,因为那个老林说过,这河流可以通往山外!
就在两人刚刚落入河中的时候,一道紫色的身影显现,星眉剑目,脸色苍白,长发如墨,束发高高盘起,身着一席紫袍,双眸如同湖底的石头一般,清澈且明亮,桀骜又儒雅,手中的折扇陡然间合上,对着河中点了一下,紫光一闪,河水中一丝鲜血涌出“让你们跑了,那么计划得提前了!”
看着落入水中的两位副院长,曹岭心中满是惊骇,居然是两位副院长输了,这个紫衣星魂究竟是何人?迅速在心中思索的时候,紫衣星魂来到了他的面前,看着曹岭的盔甲,嘿嘿一笑,直接把曹岭的盔甲摘下来了,然后满意的点了点头“还算不错,怎么样,有兴许说服我成为你的战魂嘛?”
面对突如其来的问话,曹岭觉得,我应该是没睡醒,这个人居然就这么直接问了?
“出道题考考你,来个千古绝对吧!”紫衣星魂在说话的时候,解除了盔甲对曹岭的控制。听到调侃的话语,曹岭直接摇头。
“还千古绝对,就那个什么烟锁池塘柳呗!”曹岭撇着嘴唇嘟囔着
“哈哈哈,你知道啊,那就不好玩了,那换一个怎么样,写诗?”紫衣星魂似乎十分的开心,还在不停地逗弄着曹岭
“也没兴趣,我不是什么文人墨客,就是个粗鄙的武夫,还是个年轻的粗鄙武夫!”曹岭自暴自弃的说着,然后抱着膀子不说话了
“行啦,知道啦,还真是倔啊!没事,有人让我在这儿等你,说会有曹家后人出现,我还以为是骗我,居然是真的,小子,曹家现在怎么样?”紫衣星魂继续追问着
“不怎么好,虽然雄踞西凉星域,但是,典将军走了,带走了祝融夫人和孙坚,父亲和二叔更早就走了,去了中原星域,剩下一些老顽固,属实让人气氛,还被各方势力觊觎,哎,曹家其实内忧外患的!”曹岭越说越担心,但是,瞬间发现自己是在跟一个陌生的星魂谈话,瞬间闭嘴,不再多说。
紫衣星魂敲了一下曹岭的脑袋,然后哈哈的笑了起来“不错,也算有趣,还算洒脱,刚刚那两个星魂是你的师长?”
赌气的曹岭没有说话,期待着能够多拖延一会儿时间,让两位副院长带着赵莲能够跑的远一些,紫衣星魂显然也已经发现了,不徐不疾的来到了他的面前,看着一脸决绝的曹岭,忍不住又笑了起来。
一指点在曹岭的胸口,虎贲盔甲应声脱落,然后坐在了曹岭的面前,在坐下的瞬间,两个园凳凭空出现,一张方桌在侧面显现,抬手抚摸桌案,一套茶具出现了,抬手示意曹岭坐下之后,紫衣星魂开始说话“我有几个问题需要解惑,你得给我自己的想法,嗯,还有就是,他们两个出不去,得我同意河流才会改道,你答的我满意,他们就可以离开,包括你的这些其他朋友,但是,我的耐心有限!”
听到紫衣星魂的话语,曹岭心中咯噔一响,被猜到了?虽然心中还带着疑惑,但是已经没有其他的办法了,直接坐在了圆凳上,接过了对方递过来的茶杯。
杯中的茶依旧是热的,紫衣星魂似乎根本不在意曹岭心中的小九九“曹家有三子,长子居功自傲,但有才学;次子谨小慎微,但志大才疏;幼子聪慧,但体弱多病;曹家家主该选谁?一盏茶的时间。”
“不用,选长子!”曹岭
“为何?”紫衣星魂
“首先,有才者自可有傲气,加以磨炼自可成才,况且立长立贤可同时具备,何乐而不为?”曹岭
“下一个问题,为官者,何为重?为礼?为德?为贤?为清?”紫衣星魂
“当然是为贤。”曹岭
“为贤者若贪呢?”紫衣星魂
“水至清则无鱼,人无完人!”曹岭
“曹家有重臣,叛乱之,子四人,女三人,妻三人,如何处置?”紫衣星魂
“叛乱,重罪,斩立决。”曹岭
“没了?家人呢?”紫衣星魂
“祸不及老小,重臣叛乱,其子、其妻、其女可有从旁协助?”曹岭
“并未协助,且不知情。”紫衣星魂
“均流放,允戴罪立功。”曹岭
“小子,你真,你真菜啊!行了吧,我都要犹豫了,你这也太······你是曹家后人吗?刘玄德的后人吧!”紫衣星魂虽然抱怨,但是并未动怒,反而神色有些许的轻松。
“最后一个问题,曹家重臣,率军出征平乱,言官弹劾其谋反,如何处置?”紫衣星魂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么简单的问题,不需要担心!”曹岭对于这个问题显然十分的不屑,毕竟这一点父亲从小就教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