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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公主驾到11

因太子不喜人随身侍候,所以陈葭带来的两名宫人和侍奉太子的宫人,都待在后头的马车内。

马车几乎走了一天,陈葭歪在软榻上恹恹欲睡,把端坐榻上的太子挤得屈居一隅。

太子起身,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衣袍,俯身靠近,低声说了一句,“葭月,你太差劲了。”

陈葭难受地想吐,见他手伸过来,发白的小脸迎上去,在太子温暖的掌心中摩挲,“哥哥~”

连太子也不叫了,难受得直哼哼。

“罢了——”

太子撩起帘子,看了一眼天色,“常福。”

“喏”常福坐在车架上,旁边的小林子驱使马车。

常福得了吩咐,不敢耽误。

三五分钟准备好太子殿下要的东西,他规矩地把绣着暗金纹路的鹤麾呈进车内。

不多时,太子下了车,然后拉着葭月公主下车,葭月公主裹着那件厚实的鹤麾,神色虚弱。

“殿下,逐月已经备好。”常福牵着青棕色的马过来,太子翻身上去,伸手捞人上马。

“坐好!”他按住在马背上乱动的人,“吁!”

逐月浑身青棕色,高大健壮,拥有马中赤兔的美名。

它额间一抹白色的闪电,长得很有辨识度。是吴驹国进献的良驹,能够日行千里。

逐月听到了主人的口令,蹄下生风,一个瞬息,已经跑出了十米开外。

雷霆雨露皆是恩泽!

常福看着遥远的背影,长吁一声,希望葭月公主能够明白。

马跑的比马车快多了,陈葭努力抚平被疾风吻乱的发丝未果。

伸手将兜帽戴上,偎依在太子的怀里,不让风刮伤了娇嫩的脸颊。

太子殿下身上的气息干净清冽,是那种混合着青松和雪的自然气息,比甜腻的熏香不知好闻多少倍。

马行到一处山坡停下,此处的山茶花开得格外绚烂,深浅不一的茶花缀在枝头,就连凋谢,也与旁的花不一样。

它不是一片片的落下,而是在开得最绚烂的时候,整朵花无声的坠落。

生的绚烂,死的决绝。

有一株山茶一树粉白,偏花蕊又带着几分怡人的嫩黄。

陈葭偏爱这株山茶,伫立观赏的时间最长。

“既足风前态,还宜雪里娇。”太子托住树梢一朵,山茶知趣落下,太子将花簪进陈葭发髻,双手背在身后前行。

陈葭抚了抚发间的茶花,抬眼看着前面的人。

明明还是稚气未脱的年纪,却足以搅动风云,深不可测。

“太子哥哥,等我!”陈葭提起裙子追上去,二人并肩同行。

陈葭放了一会儿风,二人又上马了。

这回没有中途停下,他们竟于大部队之前,赶到了围猎场。

猎场里,早已经搭好了温暖的大帐,陈葭的帐篷紧挨着太子的,她挨着软榻昏沉沉睡着。

中途,太子把她叫醒,往嘴里灌了一碗苦涩的汤汁。

别想趁人之危。

陈葭崛起,使出浑身力气推搡,最好能打掉这碗汤汁,睡觉喝什么苦药啊!

她不喝!

这碗汤汁就像牢牢长在太子手中一般,陈葭如何挣扎也没用。

在太子的逼迫下,将这碗药一滴不剩的喝完。

陈葭气得捶了他几拳,被他一一接住,眸色深沉,语气冷然,“你倒是越发胆大了,葭月。”

陈葭装死,埋在软榻里,双眼紧闭。

可能是药性发挥了作用,一会儿竟真的睡着了。

太子伸出两根手指,捏住鼻子,也只听到榻上之人不舒服的轻哼。

他收敛了神情,起身离开。

在围猎场的第一天,大部分人都在适应,调整身体状态,只有睡了一夜的陈葭,精力充沛。

上午,在太子帐里对弈,她拿出了那一罐棋子,露出得意的笑容。

别人的围棋都是黑白二色,她的不一样,是粉灰二色的。

棋子的原料是用太子给的粉晶玉和烟晶玉做成,摆在棋盘上,特别赏心悦目。

常福:……

这毫无杂质的晶玉,这稀缺的颜色,本该是压箱底的宝贝,箱奁上珍藏的嫁妆……

常福不习惯。

常福强颜欢笑。

太子一如既往地淡定,看到与众不同的棋子,神色波澜不惊,悠哉悠哉地同她对弈了几局。

小林子掀开帘子,小步走到太子耳边,说了几句。

陈葭好奇,但她一句也没听到。

“孤要出去一趟,葭月。”太子起身,披上常福手中的青色大麾。

陈葭正摆着棋子,头也不回地摆摆手,“太子哥哥莫管我,我马上就走!”

太子眼睛一眯,一言不发离开。

陈葭摆好棋子,带着碧螺和碧茗,沿着围猎场外围散步。

雪踩在脚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几株红梅怒放,沾染了点点雪白。

“你们退后些。”陈葭蹲下,掬起一捧雪,忽然扬起,雪花飘落,她脆声喊道:“天女散花!”

自然是没什么天女的,有的只是自娱自乐的一人。

“殿下,切莫贪玩。”碧茗看殿下玩了几次,忍不住上前阻止。

她掏出帕子擦拭殿下掌心的雪花,碧螺也上前揉搓殿下的手掌。

三人继续往前。

陈葭看见一株盛放的红梅,想折一枝放在太子帐中,却不料看见了孤身一人的蓁月。

陈葭露出笑容,伸手想打个招呼,又看见不远迎面走来一人,是国师。

额,陈葭立马拉着碧螺碧茗蹲下。

随后又反应过来,自己像是做贼心虚!

又不好意思继续站起来,只能将错就错蹲下了。

“臣来了,三公主可以说了。”国师白鹤忘披着雪白色的大麾,墨发玉冠,俊逸非凡。

蓁月捏着帕子,轻声细语,“大人,你我之间只能如此生分?”

雪适时落下,二人的身上都落了一层薄雪,白鹤忘不为所动,“恐怕要令公主失望了,臣乃道门中人,涉足红尘非我所愿。”

蓁月咬牙,“那你为何救我?”

白鹤忘面色平静地开口,“我只是出手施救,而那人恰好是你。”

换做任何一人落水,他都会毫无犹豫去救人。

“好,好,好……”

蓁月眼眶泛红,恨恨推了一下白鹤忘,拔腿就跑。

女主,你跑错方向了啊!

陈葭心中呐喊。

白鹤忘目光如炬,一早就发现了远处的三人,本想上前一探究竟,却见蛰伏在三人背后的暗卫隐隐露出痕迹。

他收回目光,转身去追跑错路的三公主了。

陈葭一无所觉,见人走远,大喇喇地直起身体,嘴上抱怨,“可累死我了!”

碧螺、碧茗看得心惊肉跳,“公主,这——”

陈葭折下那枝红梅,装憨,“嗯?该回去了,不然太子哥哥要担心了。”

这是打算当没看见了。

碧螺碧茗:好像没毛病。

公主身体尚未恢复,视力差点没什么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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